['7341809', '虎巡小故事', '你可以把它当成平行时空发生的一切关于虎的,包含但不限于历史梗,wows梗,wt梗,wsgR梗的好的或坏的故事。', ['R-18', '战舰少女', '战舰少女r', '子宫奸', '触手', '调教', '非人类', '破瓜', '虎(战舰少女)'], '59.Rise up', 9]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虎巡小故事——辉光之下 [uploadedimage:53740] 初春的海滨往往弥漫着令人不安的雾气,它们从海上升腾,犹如潮水一般涌上海岸,深入内陆,塞满每一条街巷。在远离祖国的远东,这时的天气竟和苏格兰海岸的晨雾一样令人倍感亲切且窒息。 “把灯打开。”指挥官走进会议室“虽然我们手头并不宽裕但还没到开不起灯的地步。” “真假?看来下一步就是灯火管制了。”虎在心里想着。随着开关发出一声脆响小小的会议室顿时被灯光塞满,照亮了每一位参会的舰娘。像天龙或者是龙田,反正她们俩总会来一个,因为前一夜刚刚结束远征,虽然在来之前肯定是努力的把自己从容貌到心情都打理了一番,不过从鬓角有意无意反射光亮的银丝看出来虽然不用参与战斗但终日跑远征的确是挺摧残人的,现在天龙靠在那绝对称不上舒适的椅背上双眼紧闭看似若有所思,实际上早就睡过去了,不过这么睡着却不会让脑袋和不倒翁一样乱摆还真是要耗费不少意志力,不愧是“风纪委员”呢。 在灯光下能做到泰然自若的除了这种过劳的寻周公者就是莱比锡那种工作狂,就算是在不见五指的深夜她也能用堪比夜视仪的眼睛清算她那几张奉如珍宝的破账。剩下的人就是一副扶额,揉脸的样子,看似个个都带着痛苦面具,不过完全不用为她们担心,她们只是不喜欢每天早上雷打不动来开会而已,比起欧陆的工业区,美洲的科研基地,亚洲的粮仓,酝酿着灾祸的非洲和南美,以及永远是前线的纽澳,这鄂霍茨克海滨有啥可上心的事呢? “好了,秘书舰开始会议吧。”不同他人,指挥官或是将军或是提督司令指挥员啥的随你想怎么叫的那个人往往都是一副精神充沛的样子,出身东亚的他对什么都没兴趣,倒像是个社畜,除了完成任务就没有别的心思,海区总督肯定是看他擅长服从才把他扔到这里。还好他还有些人情味知道维护上下关系,否则这港区也迟早会“被消失”在吞噬一切的海雾中了。虽说港区成立的很早,当华夏战区设立时就已经存在了,但是因为基建上的太多问题这里的舰娘并没打过几场像样的仗,而在海区总督看来这里更像个试验场,有什么新造舰装或是改进方案都往这里扔,指挥官也欣然接受。但他的人情味也就止步于工作了,有时候那些为情所困的舰娘们也曾尝试向指挥官发起过攻势但根本没用,或者说很没意思。 “指挥官那人?”港区元老之一的内华达面对每个新人都会讲一遍她夜袭指挥官的故事。“没啥意思,想和他搞还不如想办法调离这里。你们知道吗?当年他送我圣诞装的时候我以为他对我有意思就带着大峡谷那仨姐们找他去了”说到这内华达总会向着提督府大致的方向望一下,“然而他根本不吃这套,不是姐姐不努力是他真的嗯不起来,真想问问他的那帮婚舰到底还是不是处”“他有一帮婚舰?”“是啊没准是为了完成情人节任务吧,不过听他秘书舰说指挥官还挺'会玩'的”“那一定不是处了.”“你不懂了吧谁说“玩”就非得产生关系的?没准他是个性无能罢了。” 想到这虎忍俊不禁的嘴角微微上扬,“禁欲系”指挥官用“社畜”的方法完成总督布置的作战任务,说到底这会议有啥用呢?四个战备舰队不是炸鱼就是在准备炸鱼,不过听传言说现在舰队出航总要带着老兵压阵,鱼好像是越来越难炸了。远征队就更不用说了,每天就是护航护航护航,白令海都快让她们犁出土来了,看着某些旗舰嘴上说着无聊无聊其实她们背地里肯定从商船队捞好处。“天龙,下次想办法从船队那弄点快修来,就说咱们愿意多跑两小时好了”刚想着捞好处指挥官就扯到这了。“这样会延长航程的,再跑两小时那就是扬基那边的防区了,而我们又不能让商船减速...”“别担心,红色高加索在不在?”“到!”红色高加索穿着全套制服甚至是斗篷从旁听位一个立正军靴咔的一声鞋跟相撞;毕竟是人家的家乡前线,如果斯拉夫舰娘也开始混日子了,那这战争估计是完了。“请稍息,你给阿留申那边的奥马哈说一声,就说我们愿意帮他们分担点防务压力。比平时多出两小时自由活动时间那帮资本主义战友不会拒绝的。”“是!法兰克指挥官也要通知吗?”“这你不用管,指挥机关沟通我来办。”紧接着指挥官稍稍歪头用刻意且做作到整个房间都能听见的“轻声”语气和秘书舰基林说:“不用通知。” “好了,没有什么意见...”指挥官说道,基林同时拿起一堆文件举过头顶摇了摇“到秘书舰这来领海域信息,剩下的人可以走了。”自从基林和指挥官成婚之后就再也不是咬舌头的少女了,舰装一改,装备一上,现在倒也是个明星脸了,难道说成为婚舰就有这么多好处吗?“省省吧。”虎对自己说“就你那脾气估计会是第一个离婚的舰娘。”说完虎蹬了下地板,带着凳子后退一点左手确认了下尾巴没有卡在椅背的夹层就要站起身。“虎,你跟我来一下。”虎把头转向指挥官用右手指了下自己示意自己没听错。指挥官点点头招招手示意跟上来。虎站起身一边想要快步跟上指挥官一边整理衣装用手压平头发把皇冠发饰拿下来重新戴正虽然在来之前已经梳妆过她还是担心自己有什么不合礼仪的地方。听到指示,本来走到一半的参会舰娘们停下脚步看着虎,领取情报的旗舰和秘书舰都如雷达一般扫描着虎从隐藏在发丝里微微露出的虎耳到不容小觑的胸部装甲,再到略显保守的裙子和摇曳着的尾巴一直到装饰着虎纹的丝袜。甚至终日和她一起炸鱼的博格第一次看见了她有一对隐藏的很好的兽耳。这让虎感到异常不安,就像在海战中看见划向自己的弹雨或是射向自己的鱼雷,这种被“粉丝”关注的感觉真不怎么样,她抬起右手佯装整理鬓角实际是遮住自己逐渐发红发烫的脸,双腿逐渐发力快步走向门口,就在这档口秘书位边上的内华达还顺手向虎的屁股上猛地一拍。“啪”的一声闷响整个屋都听的真真切切。“呀!”虎叫出声随即整个身体打了个寒战,刚刚理顺的毛发又炸了起来,连尾巴也一样。她红着脸看向众人,大家爆发出了一阵窃笑,内华达还向她比了个sex的手势。“You cow!”虎骂了一句家乡的粗话匆匆走了出去。“什么乳牛?咱们明明差不多...”内华达疑惑地托着胸在屋里解释道。 “真是的,早该想到今天第一次参会肯定没好事。”虎跟在指挥官身后心里默默想着,发生什么事?是我的战斗力降了?装备烂不是我的错呀,本来就是设计数据的三分之一战力;是来新人了?又是啥新锐舰种要取代我了?这不可能,总指挥部那边还没有新消息。还是说我能回国了?不行,我的妹妹们还在这里我不能一个人走,不过如果是欧洲战事紧急也不是不一定,祖国沦陷了的话也会不顾一切的召回驻外舰娘吧,草我在想什么呢?难道说?想到这虎脸颊一热,指挥官真的对我有意思?虎望向前面领路的指挥官,与她混乱的心境相反的是,指挥官平静的走着,坚实的背影给虎非常值得依靠的感觉,之前许多战役虎都见证了指挥官的指挥方式。如果真的是坏事指挥官大概会在路上就骂出来吧...现在又不是什么爱的节日,也许是有什么好事发生吧,但愿。 正想着指挥官停下脚步,沉浸在思绪中的虎一头撞了上去,胸部在指挥官的后背上一弹吓得她顾不得保持平衡慌忙用手捂住胸部跌倒在地。“没事吧,我该提前说一声的。”指挥官转过身微微欠身向虎伸出手。“没事,是我的错。”虎用手撑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了看门牌。'档案室'指挥官掏出钥匙刚插进锁孔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对于只需用心战斗的舰娘来说,档案室这个地方在军旅生涯中可能到不了几次,除非对自己的身份产生怀疑或者对战斗的细节产生怀疑,不过对于这个几乎从不乘胜追击的港区来说,有什么战斗值得去怀疑去品鉴呢?对自己那就更没意义了,难不成你不是亲生的?猜对了,你可能是隔壁老王操作的人造子宫或是培养机器啥的搞出来的。走进档案室,这里只有一盏昏暗的吊灯,索引仪器的荧幕光都比它亮,正是这荧幕光照亮了另一个人。夕张——这个谜一般的舰娘,说她是战斗人员,她却总在港区里搞着奇怪的科研活动,升级舰装改进武备不算什么,开个异世界传送门都可以。夕张锁上房门走回到屋内的办公桌前,桌边已经放了一沓文件,指挥官走到桌后打开台灯,终于让屋子里亮了一些。 “知道为什么让你来吗?”“不知道”这种明知故问故弄玄虚的开场白据说是指挥官从以前的岗位带来的,估计没少被人这么问话吧。“我有些你感兴趣的东西”话音刚落夕张将几张文件展在灯下,虎一眼就看见了几个关键词:虎级 改造 计划 皇家议会“我们有机会改造了?”虎惊喜的问,而指挥官却摆出一副某司令的决断动作来“是,但不完全是”指挥官透过眼镜片与虎对视一下接着说“已经批了,不久后就能实装,但你知道的”指挥官注意到虎的表情逐渐木然“上级总是优先批准所谓有改造潜力的舰娘”虎的眼睛里闪了一下“那我需要怎么证明自己?” “不用急”夕张接过话茬,她抽出一个写着绝密的大信封问道“你还记得军校里航海技术科目里面讲述的'新能源'是什么吗?”“新能源?”虎疯狂回忆有关军校生活的一切记忆,可惜得到的都是劳累的训练,考前的焦虑以及繁杂的海军礼仪“那个很长名字的我不记得了”虎搪塞道“切伦科夫能量。”指挥官说出了答案“我给你们还讲过几次。”“我想起来了,你说过斯拉夫和扬基已经在研究了,是改变未来海战的技术...”虎仿佛想起来了之前若干次没有上心的教学任务。当她想要补充更多时,夕张打断了她“那玩意出了些问题,很大的问题。”“什么?”虎有点发懵这么重要的信息应该是会人尽皆知才对,但这个消息从夕张嘴里平静的说出来就显得事态应该不太严重的样子。“当然不能说是彻头彻尾失败,只是这里的问题。”夕张说着展开一张缩小的海图——11区,北太平洋战区11区,这里是扶桑国十分重要的基地,以至于有年轻扶桑舰娘戏称自己是“11区人”这么重要的基地被毁了,岂不是半个扶桑都即将沦陷?注意到虎的担忧指挥官站起来俯下身子撑着桌板,显得离两位舰娘近一些。“因为从属关系我们和11区并没有太多联系,至少你们是不会接触到11区的人员。”指挥官从文件堆里翻出一张模糊的照片“这是事故现场,曾经这里是一处切伦科夫反应炉。10年前深海舰队对此处发动了突袭,设施被毁,当地人被迅速转移,基地被放弃,基地工作人员都被做了调整。”说到这指挥官指了指自己的头画了个圈“所以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但是?”虎试着问了一嘴。“但是现在有侦察迹象表明这里有异常状况发生。”夕张指了指一张照片里的模糊光点“这是最近第二次目击记录了,这也许是某种深海舰或是某种海洋生物,你也明白,切伦科夫反应会产生大量辐射,理论上没有可能出现生物活动。”听到这虎的心紧张的抽搐了一下,她想起了学生时代看见的各种关于“粒子变异怪物”的恐怖小说,但当时的她明白这些怪物仅仅是文学作品,她不禁后悔自己小时候看多了粗制滥造的科幻恐怖故事。但她还是准备礼节性的问一下找自己来的目的,至少绝不是来接受科普而已。 “那么需要我做什么?”虎说着望向指挥官“需要你去走一圈,我们会给你准备特殊装备,后备支援也没问题,也不用太深入,察觉到危险你自己就可以决定撤离;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现在拒绝任务。”“可以提问吗?”虽然三个人就挤在一张桌子面前但虎还是举起了手“可以。”夕张和指挥官异口同声道“为什么是我?”夕张把改装蓝图放在文件堆中央答道“很简单,目前你的舰装是最先进的,考虑到舰级,目标大小,生存能力以及铁幕时代后的修造情况...”“再加上你还干过侦察兵不是吗?”指挥官补充道“是观察员,长官”虎重又想起自己刚从军校毕业就被拉到前线的奇妙故事。“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有理由相信你的作战经历在同级舰娘中是独一无二的。”“除了斯拉夫人”指挥官和夕张就像是在唱双簧,往往一个人说一段另一个人就会吹捧一番。“我明白,斯拉夫的舰装太旧了。”虎喃喃说着“如果我拒绝会怎样。”“找你妹...”夕张还没说出口就被指挥官捂住了嘴“没关系我们会考虑其他人选。”指挥官松开夕张答道。真是妙计,如果找姊妹舰的话,狮那个人绝对会答应——没有什么比为姐妹做贡献更让她奋不顾身的事了,布莱克就别想了她的舰装零件都配不全,她们两个毫无作战经验,去了肯定会惹麻烦...短暂思考之后虎做出了自己的回答。 “明白了,我已准备好接受任务,长官。”指挥官如释重负“好吧”他重新坐回椅子上“夕张给她讲讲这次的任务布置”“任务前可以吗?”虎罕见地打断指挥官“可以,记得早来”指挥官当即回答道,随后他漏出左臂上的手表“对表。09:00”三人调整表针,“明天05:00准时到整备库”“是!”夕张和虎立正敬礼尽管回令声清晰洪亮,但在档案室的墙壁隔绝下不会有其他人听见。 “好了,虎就先回去吧,夕张先留一下。”虎转身离开夕张跟到门边打开门锁,虎离开后房门紧接着关闭了。 “提督,你确定让她投入任务吗?” “不然呢?还会有谁?”指挥官盯着桌面上的文件看的出神,右手挠了挠头,“联系女灶神”指挥官突然反应过来“让她留一副新素体,如果没有就直接联系总督。” 走出提督府天气已经不同于会议开始的时候,大风吹除了浓雾,海中有一朵积雨云正在形成。大风把虎的衣装吹得呼呼直响,还好她的衣装足够保守否则就得一路春光乍泄手忙脚乱的回去了,虎裹紧衣物,但这并不完全是因为天气而是源于内心深处的恐惧,她上一次感受到这种恐惧还是在第一次参战的时候,那天就和这时一样;不过在这里气候变化会更迅速,不像法兰克北部那样淅淅沥沥,此时海边的积雨云已经形成,它裹挟着闪电和雷鸣正向港区袭来。闪电映射在虎的身上,紧随其后的炸雷让她想起了那炮火连天的那个夏日。 二次大战期间 联盟历44年初,不列颠尼亚北部战区 人类联盟对深海的攻势日渐激烈,斯拉夫军队已经在向西挺进,亚平宁战事也几经趋于平稳,人民相信解放欧陆指日可待。但这即将开始战役对于赋闲了近2年的虎来说没什么吸引力。因为战争早期深海破交战的影响,联合王国缺乏足够的资源建造新舰装,而舰娘的培训却无法停止,即使掌握了战场主动权,王立海军内部还是一副人等装备的窘境。 虎在联盟历41年以巡洋舰科目毕业,除了参与舰装维护以及一些根本没啥挑战性的岸防工作之外并没有参加舰队的机会,而她也早已准备好以一个普通海军辅助人员的身份退伍,直到44年的某一天。 和往常一样,虎在岸炮阵地上盯着平静的海面,身后的掩体中狮对着空荡的扬弹机发呆,而布莱克守着一旁的电话机,以及小茶炉。突然电话铃响起布莱克赶忙接起电话生怕破坏了当前的宁静。然而其他两人直接无视了电话铃声。“大姐,是提督府,让你找指挥官报道。”听到这句,虎走回隐蔽部摘掉头盔和防毒面具包一旁的狮显得特别兴奋“是舰装来了吧,一定是的吧,是的吧。”虎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狮安静“不可能,没准是哪个前辈阵亡了我去继承呢。”而狮依旧自说自话“有舰装真好呀真好呀,到了指挥官那帮我问问我的舰装啥时候来。”布莱克则拿起茶杯递过来说“大姐tea time之前回来的话记得带些饼干来。”“我会的。”虎接过茶杯犹豫一会又塞到狮的手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掩体边走边喊“狮!接观察哨!”“是!别忘了帮我问!”狮的声音从阵地传出回荡在交通壕里也回荡在虎麻木的心里。 A few moments later “叩叩叩” “进来。” 虎在门前整理一下仪容,平静地走进房间。却发现房间里除了指挥官还有一个陆战队打扮的访客,好像已经呆了一段时间。虎走到指挥官桌前敬礼报告,指挥官摆摆手说:“稍息,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陆战队哥曼德的指挥官诺曼,诺曼?金斯利;诺曼这位是虎,或者说柏勒洛丰,代号呢就是这个样子。”诺曼的面相显得有些老成,他留着传统的八字胡,陆战队制服整洁但有些陈旧,他微笑着站起身来对着虎上下打量一番说“你们海军还是喜欢起些怪名字,这幅样子还不够像虎吗?”虎想解释,柏勒洛丰这个名字是在军校里对巡洋舰种轻巡兵科的成绩优异者的称呼。意思是“脆弱的英雄”。但她忍住了,相比之下诺曼的形象也是足够鲜明;他取下了勋章和绶带所以军服上布满了有规律的孔洞,他黝黑的皮肤,是因为长期在外征战的关系,没准他昨天才刚从中间海那边回来。 诺曼发现虎也在打量他结果两人就站在原地对视起来,仿佛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很高兴认识你,长官/小姐”两人一同开口,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 “好了诺曼,只用眼睛是看不出舰娘的实力的”指挥官微笑着开口说道“虎在军校成绩优异,在舰级中是首舰能管好两个妹妹,非常有责任心;第一次参战用岸防炮差点击毁深海潜艇,如果成功了就不是‘漂亮的警告射击’了。”指挥官向着诺曼介绍虎的优秀事迹,但这时候的虎却并不高兴——一个陆战队指挥官到这里会是什么目的?当舰郎吗? 诺曼哈哈一笑说“好极了,我知道我的老伙计不会让我失望。”随后他向着虎伸出手“抱歉突然把你叫来,我的队伍需要一个绝对优秀的炮兵观察员,而且要非常了解海军武备,不知小姐可否赏脸来我部兼职一阵子?”虎本来想伸出手去握手听到诺曼说到兼职她短暂的迟疑了,五指收拢仿佛要将手收回,她心里想着“自从深海入侵欧陆,部分人类叛变成为深海叛匪的’人奸’,陆战队的行动风险就’高了不知多少个维内托’不过观察员这个兵种听起来并不需要深入前线,也许只是搞一搞伤害评估弹着校准这样的工作,与其在岸防阵地待到发霉还不如冒险一试,他们可是哥曼徳耶,连迪耶普那种地方都能逃回来的人。”在思考了一段时间后她自信一笑主动握住了诺曼的手说“好的长官,我需要现在开始练习游泳了吗?”诺曼哈哈笑出声“这倒不用,我们会把你完好无损的送上岸...”“也得给我完好无损的送回来。”指挥官严肃的说。“放心好了我的老伙计,船是不会在陆地上被击沉的。”说完诺曼微微发力拽了一下虎朝她使了个颜色便自顾自的走出了房间。 虎和诺曼一同离开办公室,在走廊上担忧的虎还是准备问一问自己需要承担任务以确定自己的安全:“长官,炮兵观察员需要干些什么?”诺曼歪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虎微笑着说“弹着校准,伤害评估什么的,我可是和你们指挥官保证过要把你完好无损带回来。”“所以我完全不用担心危险?”“所以你需要接受必要的训练保证自己的安全。”虎听到这里感到有一丝不安,但也只是不安而已。“长官,我可以去留个言吗?”“可以,我在停车场等你,不要太久。”虎随即跑了起来,从诺曼身边擦过,裙摆在无风的走廊里烈烈飞舞;她跑进咖啡厅见到了正在这里服务的萨里,她身着“线条分明”的“合身”女仆装,自从声望级的前辈接连派往远东这里就剩下了等待舰装的‘辅助人员’虎扑在吧台前气喘吁吁“萨里,借我纸和笔。”“风度,虎小姐,风度...”萨里不紧不慢的从围裙中拿出写字板交给她。“能帮我给岸防阵地打个电话吗?就说我最近有任务回不来了,狮和布莱克随便哪个接都可以。”虎一边在纸上写着一边说,因为事发突然她竟一时间不知该写什么事情,每日相见的妹妹突然面临离别,心中有好多话却不知从何开始,只能想一句写一句了“我的妹妹们 很抱歉我突然离开。不必担心我,只是职务调动。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努力完成任务,我相信我们不久后会相聚。”虎写完留言把纸对折交给萨里“谢谢,能给我妹妹们留些饼干吗?”“没问题,小姐。”萨里收回信拿出一个茶杯“来些茶吗?”“不,谢谢,我赶时间。”虎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咖啡厅。 “Oh godspeed.”诺曼靠着一辆吉普车,看着虎一路飞奔过来。“上车,去收拾一下你的个人物品。”看着威利斯的后车斗,虎快速思考了一下上车的动作随后她双手一撑跃了上去。嘎吱一声汽车竟夸张的向后坐了一下,司机和诺曼顿时感觉自己的车像是被追尾了一般略微不满的向后看去。“小姐。”司机发动汽车“下次可以尝试迈上去。”“没关系,下次我让她坐前面。”虎听见二人的对话羞红了脸双手埋在大腿间轻声说着“抱歉...” 到了宿舍,虎拿出背囊装起自己的个人物品,因为海军纪律严格,规矩放置的物品很容易就能收拾起来。换洗衣物,虽然陆战队那边肯定会发新制服但女士内衣这种东西还是自己准备的好。个人用品,也许此次行动将会远离“人间”很长一段日子,所以一定要带够东西,最终她把包括梳妆包,糖果盒,医药盒甚至是小跳棋都装了进去。水兵刀,她将刀拔出来,看了一眼反着寒光的刀刃,又把刀插了回去,虽然这种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的刀具可能不如普通刺刀有用,但她还是固执的带走了。卷起自己的铺盖,掀起床垫,在床板上放着一个密封袋里面是姐妹三人的合影,她把合影塞进衣兜,背起行囊习惯性的确认用电安全之后转身走出房间。等她再一次回到这里也是二次大战结束的时候了。 联盟历44年6月,大君主行动展开,北部战区送走一批又一批的士兵和船队,狮趴在姐姐曾经的战位上看着繁忙的航路,心中依旧渴望着舰装和战斗,而布莱克依旧守在电话机前思念着姐姐,希望如同半年前的那天一样,电话响起,姐姐就会回来。 虎的加入在陆战队内部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哥曼德招了个兽娘”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听到的人除了对美人的幻想与憧憬,还有一种奇怪担忧——连兽娘都招来了,难道不列颠尼亚已经没有人了吗?天要亡我联合王国啊!当然,作为兽娘对于身体上的疑问自然无法避免“你能不能想办法把尾巴藏起来?”“啊这。”她已经在各级领导指战员面前解释了不知多少次——根据其他海区的战斗经验及教训,轻巡洋舰适合承担侦查任务,只需要在尾巴上套个锚就能让那帮胶衣爱好者不分敌友了。 但在地面战场上尾巴可能真的没啥用。 联盟历44年7月8日 法兰克共和国北部 康城 从登陆以来,经历了滩头的“微弱抵抗”和无时不在的延伸炮击,虽然有算是随叫随到的空中支援和海军前辈的大管子,但深海叛匪的抵抗依旧顽强,有消息称深海已经将舰娘用于地面战,但至今没有被证实。联军的攻势在康城被迟滞,经过了数日围攻与不分昼夜的轰炸炮击,康城已然是一副破败的地狱景象,在这一天联军誓要夺下这一曾经的滨海重镇。 在一辆坦克的残骸下,有两双眼睛正注视着一片损毁的城区,成群的苍蝇正弥漫在残骸吊挂的焦尸上,嗡嗡的振翅声掩盖住了电台的噪音,但刺耳的履带声以及战车引擎的轰鸣声依旧是逐渐接近甚至让地面微微颤抖。这时的虎用一身迷彩罩衣盖住贴身的水手服,原本的一头长发已经被剃成短发,头上的王冠也被换成了哥曼德的绿色贝雷帽,暴露的体表画着深褐色的油彩,连尾巴也不例外。“是叛匪的反突击。”诺曼在身旁说着,随后他向身后的士兵们打出手势叫他们注意隐蔽。“数量极多,可能是千米级的突击群”虎补充道,作为轻巡舰娘,对水听器的训练使得她对声音极其敏感,从规律的履带声她感知到这次敌军的数量众多且展开面积巨大“大概有四个街区,罗德尼的主炮可以覆盖到他们”虎继续补充,自从登陆开始罗德尼就一直在近岸保持持续猛烈但有效的火力支援“对他们使用炮击吧。”诺曼果断的作出决定“注意标的,我们离他们很近。”“明白。”虎拿出指北针确认下密位随后拿起耳机话筒呼叫“威廉呼叫爱德华 威廉呼叫爱德华 需要火力支援完毕”说完一段虎侧耳倾听敌军动向,随后再次呼叫“威廉呼叫爱德华 威廉呼叫爱德华 我们立即需要火力支援 敌军正快速接近 威廉呼叫...”“爱德华收到威廉请讲”话筒里传来通讯员的声音。因为情况紧急,且得益于虎在进攻前数日对地图和航拍图片的研究,虽然整个城市已经面目全非,但在虎看来这里和格拉斯哥的小巷一样熟悉。她无需确认地图就报上了坐标“目标注册点 一〇〇至一〇五,16寸5轮,快开火。”“明白,注意隐蔽。” 数秒钟后在天空中划过一声深邃悠长的空气啸叫声,如同列车高速驶过一般,声音逐渐刺耳最后化作一声巨响坠落在敌军阵列里。虽然是白天但炮弹爆炸瞬间爆发出如同闪电般的银光照亮 了残骸下两人的身影,爆炸后的巨大烟柱裹挟着残肢碎块以及载具残骸飞扬在空中,产生的冲击波将虎的腹部震得发麻她不得不再撑高身子防止自己被冲击波杀伤,身后的士兵捂着耳朵或大张着嘴不安的看着身边的废墟抖下尘土。虎默默数着爆炸的次数,等到第十五声,周遭陷入了异常的宁静,“全弹有效击发。”虎把这次炮击记在笔记本上,然后和诺曼一起爬出掩体,带领士兵快速跃进,当队伍全部行进在街道上天边似乎又传来呼啸声,所有人顿时停下了步伐。 “是我耳鸣了吗?”诺曼望着虎问道。虎摇摇头仔细辨识“是16寸炮,快跑”话音刚落众人赶忙转身向出发地跑去甚至不顾交战准则狼狈的跑在大路中间。几乎就是同一时间炮弹命中了身后的废墟中,爆炸引发的巨大冲击波将一整个排的人都击倒了数米,就在诺曼努力想用双臂护住头部的时候,他看见虎以一个惊人的速度飞向前去,就像杂技表演!她以一个前滚翻躺倒在地上,还顺便摔坏了背后的电台,她的帽子不知消失在何处一头金发显得十分扎眼身上沾满了尘土她一脸痛苦躺在地上扭动着上半身想站起来。虽然自己也被冲击波击倒但诺曼还是踉踉跄跄的向虎跑去他抓住一边的背带另一名士兵跑过来抓住另一边两人合力将虎拖到了出发阵地。 虎靠在断墙下大睁着眼短促的呼吸着,每一次爆炸她都会抽搐一下,几分钟后,她突然眨了眨眼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抓起耳机吼道“爱德华!快停火!你们炸到自己人了!”结果远处的又一声爆炸戏谑一样的给虎的喊叫做出了回答“爱德华!你TM听见没有,你们炸到自己人了!”呼啸与爆炸声依旧甚至还扬起一阵尘土扣在哥曼徳们的头上。“爱德华!不,罗德尼停火!看在上帝的份上...”虎的呼叫都变了声,眼角挤出了两行泪痕,诺曼自顾自的拿掉了虎手上的耳机话筒,敲了敲已经变形的电台示意虎停下。虽然没有人埋冤,也没人受伤,但看见战友们灰头土脸安静的注视着她,虎觉得心中有无限的委屈,就缩在原地脸埋进双臂,借着炮击声悄悄啜泣起来。“我差点害死大家...”虎心里想着肩膀一耸一耸的,诺曼见状抬起手轻抚着她的头发,战友们也围上来“虎。”诺曼顺着她杂乱的发丝“你们海军总是这么慷慨吗?”虎把脸埋在胳臂里“啜泣...有时..有时会这样吧...啜泣” “那咱下次直接让她们打个够好了。” “不,下次把目标从康城一直延伸到巴黎。” “怪不得友军推进这么快,原来是海军赶的。” “这样咱就能更快的’逃’进汉萨同盟了。” “我才知道为啥叛匪那边没舰娘,原来都怕支援太慷慨。” 战友们试图用说俏皮话的方法让虎走出悲伤,但看起来没什么作用。“好了,绅士们,让小姐安静一会吧。”诺曼把电台从携行具上卸下来尝试修理。战友们也散到一边看着远处扬起的烟雾“55、56、57...”虎在心里默默的数着,既然已经没法结束这个闹剧但她至少要把能做的做完。 战役结束后,指挥官带着罗德尼来道过歉,据说那次事故的原因是罗德尼把15看成了75。 去他的花体字,去你的老古董。 啪嗒啪嗒,一阵急促的雨滴砸到地面,把虎从回忆中扯了回来,微凉的雨滴打在身上,轻轻地鞭笞着肌肤,虎不得不跑了起来但为时已晚... 雨撒欢的下了起来,细密的雨丝对着大地猛砸,水幕接替了晨雾将港区笼罩。虎站在宿舍门廊上捋着发梢上的雨水,自从二次大战后虎又蓄发变回了原先的双马尾,她抬手将脸颊的雨滴拭去同时看了看自己的胸口。 “没有问题。”——新式作战服大大减少了透水走光的几率。 得益于斯拉夫技术人员的努力,装备“火绒”织料的反应式作战服已经全面换装各舰队,这种特殊织物可以在敌火力突破舰装防护时主动引爆大幅度降低伤害而不会伤及自身,当然这样会走光,但走光什么的哪有保命重要呢? 雨水沾湿了衣服,水滴正沿着线脚滴下来,她甩了甩手后开门进屋。屋里有些暗,在餐厅的落地窗前的茶座上狮和布莱克两姐妹正喝着茶水看向门厅,几名驱逐舰娘围在两人身边,应该是来避雨的。“大姐,今天没有任务吗?”感官敏锐的狮率先发声。“谢天谢地,没有。”虎换掉鞋子答道。“那会议上有什么新鲜事吗?”“有有有,上一个叫狮的老古董说想把舰装送给你。” “真的吗?”狮兴奋的发问眼睛里闪着星光,甚至旁边的驱逐也受到感染视线聚了过来。“假的”虎踏上阶梯往楼上走“大姐,你都湿了,快把衣服换掉吧。”布莱克端着茶壶有些担忧。“是是是,但我怕在这教坏小孩子”虎又往上走了几步“才不是小孩子”驱逐舰中有人反驳道,“是吗?”虎原地站住又倒着走下阶梯向餐厅走来,边走边解下领巾和绑带,驱逐舰们慌慌张张的往后退,但虎仍不依不饶的逼近过来“刚刚是谁?”没有人出声,虎走进餐厅,边走边解开衣扣,衣服上的雨水滴在地板上滴答作响。驱逐舰们背靠着落地窗不知所措,随即有个戴眼镜的金发小姑娘站了出来。“是...是我说的哦!”她故作镇定的说着,还故意扬起了头。“啊,舒尔茨!”虎贴近过来“怎么,不怕我了吗?”舒尔茨默不作声但颤抖的双腿暴露了她的内心。她盯着虎的衣缝一对丰乳随着她的呼吸不断起伏着,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出来,微微吸气就能闻到虎的体味。意识到自己处于颓势的她将头抬高了些尝试与虎对视。 而虎不会给她机会,她突然扯掉了胸挡,一对丰乳从衣襟中窜出直接摊在了舒尔茨的脸上“呀!”其他驱逐和布莱克都惊叫出声,而舒尔茨小脸通红惊的她大气不敢出,只有狮在一旁爆出“wow”的赞叹声。虎伸出双臂紧拥着舒尔茨,一边胡乱搔弄着驱逐的金发一边一脸假笑地说“好勇敢!恭喜你今天开始你就是优秀的大人了哦。”说完她放开已经不省人事的舒尔茨转身向楼上走去,留下一群惊愕的年轻舰娘们。 在浴室,虎站在洗手台前,对着镜子脱下湿掉的衣服,她注视着自己的胴体,虽然曾经参与了地面战但是身体完好无缺洁白无瑕像个瓷娃娃,她好奇的抚摸着自己,从白嫩的脖颈,到微凸的锁骨,从软弹的丰乳到平坦的小腹;她能感受到肚腹下温热的感觉,那里是女性最神秘最珍贵的器官子宫的位置,轻轻按压能感觉到那倒梨形的小家伙在腹内微微跳动。子宫腔内舰娘战斗力的源泉——“核心”不知何时,也许是与生俱来,核心就已经和子宫“长”在了一起,它如同受精卵一样附着在子宫壁上,能够控制着激素分泌使舰娘几乎不知疲倦的战斗,也可以无视战火带来的伤痛,甚至是舰装的控制都需要核心的链接。但它的存在也让舰娘不必再受生理期的折磨,自然也不会怀孕,不过这也成为一些鬼畜提督肆意妄为的缘由。 虎不愿多想,她快速冲了个澡就回到了餐厅,和妹妹们一道看着雨景或是引逗宿舍里的猫。虽然明天的任务不会太轻松,但她也不能让妹妹们知道,她只能把这天当成无数个平平淡淡的日子一样,珍惜着度过这一天。 第二天一早,虎悄悄整理好床铺拎着制服蹑手蹑脚的走出门,留下卧室里仍沉眠着的妹妹,她来到餐厅打开储物柜拿出一罐炼乳一罐秋刀鱼和一包口粮,作为不列颠尼亚严格海军文化教育出的舰娘她的三餐应和角逐大洋的前辈一样合理“讲究”,但她在地面战场上以及远东地区长期驻防的经历让她在私下里变得“将就”了起来。她直接喝着炼乳拿着口粮吃,如果说这样充满毛味的进餐过程还有没有点不列颠风度的话,那就是她吃秋刀鱼时还会用叉子。至于口味问题,反正最后都是要喝水的。 简单洗漱过后她坐在门厅换鞋,这时背后传来狮的声音“大姐,这么早就出任务吗?”虎向后看去,此时的狮睡眼朦胧,穿着睡衣,语丝之间有气无力,这个时候比起平日里的那副精神百倍的样子这倒更像个妹妹该有的样子。“是啊,去炸鱼。”虎提着鞋跟,“又是无聊的一天”穿好鞋转过身看着妹妹,“再睡会去吧”虎走近几步踮起脚吻了一下狮的额头“照顾好布莱克。”说完虎轻轻带上门走进了晨雾中。 虎很守时的出现在整备库,而指挥官和夕张不知何时已经等待在那里,在桌子上摆放着一些罕见的物品。“过来。”夕张示意虎靠近些“这些是为此次任务准备的装备。”还没等虎发话夕张就开始逐一介绍“这是气溶胶烟幕弹,你们不列颠的产品,能提供小范围但长时间的烟幕屏障。”夕张一边介绍一边把装备递给虎,虎拿起已经装在携行具上的烟幕弹好奇的闻了闻“没毒,放心用。”夕张补充道“汉萨同盟最新的水听器,能探测到我军最先进的21型潜艇,对付深海的过时货自然不在话下。”说罢夕张把耳机卡在虎的头上“嗯...你用哪只耳朵?”虎随即把耳机挂在脖子上“没关系我自己来。”夕张拿起一个看似收音机的东西“这是斯拉夫产的切伦科夫检测仪,在辐射高到生物难以存活的地方依旧可以正常工作,这次任务必不可少。”说完她将检测仪挂在虎的胸口,虎不解的看着检测仪上的奇怪旋钮和仪表,虽然上面已经标记了英文注释。“不用管别的,蜂鸣声越大就越危险,如果仪表显示临界点直接逃就行,把耳机插头插在检测仪上就能用了。鬼知道斯拉夫人用了什么东西做电源。”夕张从实验服里掏出一个铁盒展示给虎看 “这是我能做出来最高效的抑制剂了,比扬基产的’消辐宁’要好不少,感觉到状态不佳就给自己打一针,要节约着用。”虎接过药盒准备接下来装进舰装里“最后是这个...”夕张拉出了一个“行李箱”,“这是改进过的刺猬弹,自动化的,不用和紫石英一样拖着走了,但我依旧保留了拖拽手柄。”说着夕张拍拍箱子上的拉手。“如果这东西不听话就踹它。对付这种级别的机械足够了。”经过一番介绍虎的身上已经堆满了装备,“指挥官还有什么想补充的吗?”指挥官摆摆手“没什么了,我只想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会让你活着回来,保护好自己,大海将铭记你的功勋。”说完指挥官向虎敬了个礼,虎慌忙的想要回礼指挥官却走向前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保持联络,我们将引导你执行任务,时间还早快出发吧。”指挥官说罢目送着虎向部署区走去。 在船坞边,虎的装备已经被放在那里,整备精灵在四下里忙忙碌碌,仿佛这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出击任务。虎背起舰装将药盒放进储物柜里,整理了一下腰部的携行具,把烟幕弹放置在便于拿取的位置,然后将速射炮固定在右臂上,整理绑带到舒适位置,但每次出击胸前的绑带总是压的难受,更不用说现在胸前还吊着个“收音机”;最后脱掉勤务鞋踏进水中的足部舰装,一阵摇晃之后她就如履平地般站在水面上。核心与舰装已经建立了链接,脑海中响起了系统音,眼中也呈现出舰装参数以及攻击瞄具,确认过舰装与通讯之后虎微速驶出了港区。身后的港区仍处于清晨的宁静之中,准备参加晨会的舰娘已经起床,岸防部队已经完成换岗,晨间的第一架巡逻机已经起飞,而更多的人依旧处于睡梦中,这里是鄂霍次克海滨的小小军港,不需要也不应该有什么波澜或是惊雷。 在虎出发后的一段时间,一通电话突然打进攻坚队旗舰内华达的宿舍里。“喂?”内华达躺在床上闭着眼模糊不清的回答道“是我,嗯...”突然她睁开了眼大声讲“是,明白,马上出动。”扣下电话就慌忙从床上爬起,顺带着惊醒了对面的俄克拉荷马“怎么了?深海打过来了?”“比这更严重。”内华达跳着脚穿上鞋“指挥官疯了,要搞什么聚变打击环境下的舰队突击演习,我得去叫人了。”说完内华达就穿着内衣蹬着鞋子跑出卧室。 远东的大海和不列颠尼亚的海滨有什么不同?对于虎来说差别不大,自从二次大战结束获得舰装开始,她就免不了一个人出击的窘境,虽然传闻上说远东的海应该和它的名字一样“太平”一些。但就算深海没有出现,大家都明白,给大海取个好名字也只是人类的一厢情愿罢了。 脱离海岸监视范围之后虎开始提速,舰装划破海浪迅速向前冲去,浪花拍在小腿上被“火绒”织成的黑丝挡下一部分后渗到皮肤上一点,这冰凉的刺激让虎感到一丝紧张,按理说刚刚的会议应该交流一下任务和装备的最后在来句豪言壮语表一下决心,但刚才那夕张一言堂表明这次任务真的不同寻常了。想到这里虎开始对不久的任务担忧起来,也许自己现在用傲娇声线求指挥官解除命令应该是可以的吧,再尝试着出卖肉体一类的方法把这次任务彻底撇开也不是不行,想到这虎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骂了起来“你这个胸大无脑的傻子,还想把肉体献给这个性无能?只怕是自己回港就会变成全舰队的笑柄,下一步就是把妹妹都送出去,一起上床抛开脸面夜战三百回合,到时候你们全家都和传闻中的列家人一样成为脑控指挥官YY的对象。”说了一通她感觉心情舒适了些“这样的任务只有你这种新锐舰娘才能做到,连康城的炮击都没把你弄死还怕科幻小说里的怪物吗?”在大骂一通后她又改口鼓励自己,有的时候虎自己都觉得是不是因为自己孤独惯了所以人格分裂。“我方舰娘注意,你即将离开空中掩护区域,我机无法提供支援,请保持联络,愿神明保佑你。”从出港后一直伴飞的TBM摇了摇翅膀发出呼叫准备离去。“明白,祝你返程顺利。”虎回了话继续向南部驶去。 一路上除了无线电中和指挥官每几分钟报告一次情况外,虎就没有遇见其他事情,原本她以为大洋上的运输队应该会多到占满海面的级别,但现实是除了海军提供护航的远征队就真的没有其他队伍,大战结束数十年后海上航运依旧没能恢复。在经过数小时的航行后11区终于出现在眼前。“虎呼叫指挥部,我已经到达11区,准备进场完毕。”呼叫一声后虎等待着港区的回复,按理说现代的无线电可比二次大战那时候可靠多了。“指挥部呼叫虎,请做好准备,总督接手指挥。”总督?虎边整理装备边从脑中搜寻关于总督的记忆。莫丁将军,或者说莫丁元帅,是联合军里非常出色的指挥官,因为妻子和儿女都因为深海战争而丧生,所以他对付深海时绝不手软。而且他爱惜士兵深受部下的尊敬。但这么一个指挥官虎的确是连见都没见过。这次任务由他亲自指挥重要性可见一斑。虎打开药盒拿出针剂对着静脉一扎,药剂以肉体可鉴的状态迅速渗透到全身,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这东西在血管内穿行塞满了她的心脏又疏通到肢体末梢,但随着时间流逝这些感受也慢慢消失了。接下来虎的耳机里传来了总督的声音“虎,你能听到吗,我是莫丁元帅。”莫丁的声音并不是想象中老迈的样子,而是中年男子的平凡声线“收到长官,我已准备好执行任务。”“不必在意,任务和以前一样,但你要尽可能深入海区,且准确全面的汇报自己的见闻,明白了吗?”“明白,愿为您效劳,长官。”“是为了全人类,孩子。”虽然虎并不太喜欢这样崇高的说辞,但她的的确确在刚刚热血沸腾了几秒钟,毕竟相比指挥部的总督,危机四伏的11区可就在自己眼前。“感情不是您自己在这冲锋陷阵,好一个为了全人类,我可是得靠你的小脑瓜’英明领导’得以存活啊。”这样想着,虎打开自动火控冲进海区里。 “报告,这里水温异常增高,未探测到生物活动迹象,完毕。”虎一边向指挥部传回消息一边前进着,在海区内能清晰看见岸上基地设施的遗址。损坏的反应堆中射出蓝色的辉光如同探照灯一般照亮天空。脚下的海面也逐渐变成了蓝绿色就像是洗衣液或玻璃水,并且还有着诡异的温热感受。“收到,继续前进。”“明白。”虎回答一声继续看着岸上的景象。因为废弃的原因,基地设施的植被疯长,覆盖了大部分建筑,不过距离反应炉越近遗址就越“干净”。 此时检测仪开始发出喀喀的响声,警告着虎已经进入辐射区。“我已进入辐射区,岸上植被较多,但高辐射区无可目视的生物活动迹象。”话音刚落,虎就感觉到自己的舰装碰到了什么。她向下看去,发现因为自己高速航行的缘故,水中突然出现了深海的机械仿生体。但它们仅如同食用鱼大小,当它们感受到生物的接近遂上浮到海面,然后如同搁浅的鱼一般扑腾几下突然死亡。“收到,陆上的情况不需担心,请继续汇报海区情况。”总督提出新要求。“明白,已经发现深海仿生体,但生命异常脆弱,且有畸形现象。”虎说着观察了一下水面上的尸体,虽说是鱼的样子,但金属外壳和有机体已经纠结在一起,就像是一个肌肉与皮肤颠倒的生物。“收到,请继续前进。”自从探测仪开始响起来,虎就一直感到不快,一方面是因为意味着危险,另一方面这个机器严重影响其他听觉反应。虎稍微降低航速,静默前行。突然她敏锐的察觉到水中有巨大的水流声,这不同于鱼群杂乱的游动,而是深邃幽长的声音,距离不近,但有规律的出现,好像是在围着自己“游曳”,虎立即将这一信息汇报。“报告,水中有未知生物,请求支援或撤离。”虎瞬间感受到了危机感,这时的她只希望总督让她撤退,哪怕是自己一人回去。“收到,将派出支援,不明生物是否有攻击倾向,请回答,完毕。”“暂时没有攻击倾向。”“那就继续前进,我们已经进行过空中侦察,没有威胁。”虎暗自骂道“傻子,老娘不就是因为你们航拍到骚东西才来送死的吗?怎么着还想多来几个送死?”但虎的回答却非常果断。“明白,马上前往。”在接下来的遭遇中她将无数次后悔这个决定。 再深入海区,探测仪的喀喀声响作一团,舰装链接甚至已经出现干扰,HUD成像已经出现乱码和显像错误。“报告,辐射过强,已经影响舰装操作,我要求撤离。”“否决。”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甚至想通过自己的一对兽耳双管齐下来确定信息“请重复命令。”“无需撤离,允许你停止前进,在该海域继续侦查。”原来不再深入就不需要撤离了吗?可真是英明。心里正想着刚才神秘的水流声突然放大了几分出现在耳中,并且能感觉到逐渐逼近的势头。“报告,即将与不明生物接触,我将尝试攻击,且自行撤离,请求支援。”虎冷静的说完这一席话,操控着深弹发射器向水声的大致区域发射几枚深弹。咚咚咚几声闷响,海面爆发出巨大的水花,但是水声依旧在逼近,似乎并未命中,而水中的不明生物也如同示威一般从水中抛出一只较大的水面舰级仿生体。这一波操作彻底乱了虎的心神,她加速逃离此地并向指挥部呼叫“我要撤离了,水中生物有攻击欲望,攻击失效,我已陷入危险,请求支援!”这边说着水中已经可以看见之前航拍照片里的荧光。但虎只顾着逃离,并没有心思观察,而无线电那一头却是一片死寂。 “艹这个时候掉链子。”虎骂了出来,这时从耳机中剧烈的喀喀声外出现了一个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呯。这是反潜作战中常用装备:主动声呐”但彼时猎人的装备现在出现在猎物手上,那感觉可不大一样了。在海底使用主动声呐无异于在黑夜中燃起一堆篝火,很快在水声界面声呐源的位置被标记了出来。“好机会!”虎将控制权下放给刺猬弹“火控自动射击,目标敌声呐源!”话一出口满载火箭深弹的“手提箱”一个漂移和虎分道扬镳,当第二次呯声出现时,火控系统向目标区及预测目标位置发射了深弹。呼呼呼,成群的火箭深弹划过天空散落在虎身后的海域,在这以前虎特别担心这种远程深弹会引起误伤,但现在她听着深弹入水声是别提有多快乐了。咚咚咚,如同古战场上的战鼓,深弹在水中密集引爆身后的海水如同沸腾一般激起海潮催促着虎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海面上。而数米高的水柱更是把她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在这之后的确没有主动声呐的声音而之前恼人的水声也暂时消失了。似乎是安全了,不过这一通猛射让刺猬弹彻底耗尽,再想要攻击就只能靠舰装上的普通深弹了。虎保持着高航速向后看看,发现海水已经回复了寂静,就连仿生体都看不见。虎舒了一口气按下通话键准备汇报情况。 突然HUD界面闪烁着刺眼的警告字体——检测到鱼雷攻击。 “什...”虎下意识向四周望想要找出鱼雷航迹,但海面上异常平静什么都看不出来。还好自己带了水听器,在水声中捕捉到一股明显的湍流声,舰装立即分析出所在区域显现在水声界面上,虎的脑中立即想起以前面对鱼雷那一套“外切保命内切吃满”一类的说辞,不过这是潜艇的直航鱼雷拐个弯就能躲过去...随即“呯、呯”两声脆响彻底摧毁了虎的意志。 “那玩意是个潜艇?是个装备了主动声呐的潜艇?”虎的心率瞬时过百,她脊背发麻,鼻子一酸几乎要哭出来。她将电台调整为全频按下通话键喊道“我是虎!我在十一区遭受攻击!有敌军潜艇,装备主动声呐和声导鱼雷!无论谁都行,请求支援!”而耳中的湍流声也逐渐增大甚至如同一艘快艇一样紧紧跟随着。虎猛地回头,眼角的几滴泪甩落海中舰装依旧再做着高速曲线航行,双脚几乎是踏进了水里,而两条明显的浪迹却已经追到身边。 “DAMN IT” 鱼雷从水下被引爆伴随着巨响和巨浪虎像个洋娃娃一般被高高抛起,巨大的声响让她暂时失聪,她看见蓝绿色的海面,看见白色的浪花,看见烧红的破片,看见火绒的爆燃,最后她看见多云的天空背靠着这舰装狠狠地摔在海面上。这时她想起多年前在康城被炸翻在地的感觉,钝痛和麻木支配了全身,她尝试着站立起来,但双脚刚一立起就头晕目眩值得跪倒在海面上。眼前的HUD告知她舰装已经大破,无法支持战斗了,耳机里面只剩下了刺耳的电流声,她脱下耳机打量着自己的装备:火炮系统重创,动力系统宕机,火控系统已经失灵,甚至自己的足部舰装都少了一只。再看自己的制服,上衣直接少了一半,右胸彻底漏了出来,左胸还有一点布料遮着,湿润的海风吹过乳肉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虎慌忙抱住双乳一抹乳肉从胳膊中溢了出来,伴随着呼吸,心脏有力的跳动着,激起一波微弱的乳浪;而裙装被撕裂了一块,内裤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耻部以及光滑的大腿暴露出来,温热的海水煨着下肢,在此时竟是意外的舒适。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虎打开舰装找到了药盒,因为舰装变形的缘故药盒也已经面目全非,其中的针剂瓶已是悉数碎裂,没有过多迟疑,虎揭起药盒的一角不顾潜藏的玻璃碎渣和毒副作用用力的吮着药液,仿佛这样就能让她免除辐射的侵袭。因为她明白,现在的她除了仰仗他人救援,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几分钟前...港区指挥部 “...无论谁都行,请求...” 莫丁元帅亲手关掉了无线电,身后的指挥官和秘书舰基林默默地看着,相比基林攥紧的双手和愤怒的眼神,指挥官的表情异常平静,就连眼神都隐藏在厚厚的帽檐下。 “我们失去联络了,她需要支援!”夕张从操作台后站起,她还不知道莫丁做了什么。“是的,但没必要。”莫丁转过身来对着大家“从11区遗弃以来,我们就想弄清楚这个事件对海战环境的影响,现在通过这位战士的汇报我们已经了解了。”所有人都一言不发,他们或是不解或是惋惜或是愤怒或是如同指挥官木然的可怕。“深海潜艇单位的异常增强是辐射的影响,这也许会改变海战的格局,不过目前看来...”莫丁昂起头看着指挥所背后的地图。“是时候让扶桑战区为自己的疏忽和失败付出代价了,等到事态失去控制,我们再慷慨解囊,用巨大的牺牲来唤醒联盟上层对舰队的重视,甚至籍此开启革命化舰娘装备的新时代!”总督府的随同人员竟自觉的鼓起了掌,这在一片寂静的指挥所显得异常吊诡;莫丁扬起双手示意随从安静,随后向指挥官走来,一把拍在他的肩章上,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代表军衔的金星“这次行动非常成功,接下来的善后工作你可要好好处理。”“我明白,总督先生”指挥官不紧不慢的回答者,莫丁满意的点点头,把手挪到指挥官胸前拍了拍“不必担心让英雄寒心的事,因为英雄已经不需要心了。”说罢他自顾自的笑了起来,随从们也满脸堆笑簇拥着总督离开指挥部。 大门从身后关闭,港区的大家焦急的望向指挥官。“怎么办,我们不能放任不管。”“这样她会死在那里的。”“但我们怎么帮她?现在太晚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说起来,指挥官依旧是那副木然的样子,突然开始发号施令:“通讯员,打开电台。”周遭突然安静下来,通讯兵赶忙打开开关,而穿出耳机的只有杂音。他对着指挥官摇摇头示意情况不佳。“通讯员继续尝试联系舰娘,情报官,在海图标记虎的位置和攻坚队的位置。基林联系攻坚队延伸航线向十一区进行搜索打击行动,发送虎的最后位置,命令他们严密搜索。夕张通知女灶神准备紧急维护,把你能搞到的维生系统全都拿出来。航空军械师通知水上飞机起飞到11区附近待机。”众人仿佛没有听见一样呆站在原地,只有通讯兵重复着呼叫虎的声音。“行动起来,执行命令!”指挥官把声音提高了几个度,众人慌忙醒悟过来奔向各自的岗位忙碌起来。 而在千里之外的虎却已经是危机四伏。她多次尝试站起来,但是失去了一半下肢舰装让她无法如愿,四周的海面也逐渐变得躁动起来,海面上浮现出诡异的荧光,这些预兆都证明了一件事——那个家伙又来了。虽然舰装大破但它仍可以保障自持浮力,虎将背后的舰装摆在胸前面向荧光的方向示威一般举起胳膊上的速射炮。“警告,武器系统受创,如继续使用可能导致完全被毁”耳中响起了舰装的提示音。“我知道”虎自言自语“如果可以我下次会带更多的武器的。”只见荧光逐渐接近高速行动的不明物体将海面涨出一个半圆的水幕在极限距离突然冲出水面。 虎盯着这深海造物看出了神,这曾是一艘深海潜艇,但身上有着不同于精英级的金色闪光,而是类似领袖级的蓝色辉光,但这蓝色并不耀眼,如同切伦科夫辉光,深海素体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垂在巨大的触手团中间,原本属于头部的部分已经被触手团团缠绕,原本固定在那的玻璃罩只剩下底座嵌进触手中,看起来很痛的样子。如果说以前的潜艇素体是本体而触手是点缀,那么现在的状态完全调转过来,不同粗细长度的触手如同科幻片里的侦查飞船,互相缠绕齐心协力的支撑着异常增生的身体,而原来的本体就像个无头尸,更像是个被深海寄生的受害者。 正看着这触手怪驱使着多条触手向虎袭去。虎慌忙命令速射炮射击,但结果是随着一声闷响,手臂上的炮塔如同节日爆竹一般噼啪作响,炸裂开来。“呀啊啊啊啊!”虎慌忙甩动着炸裂的右臂,左手想要帮忙解开武装带而右手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胡乱的甩着。触手怪被这个闹剧吓了一跳,将触手停在半空看着虎痛苦的解除自己的武装。虎找到机会抓住皮带扣将其解下来,右臂上留下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右手正随着本能不断抽搐着,将溢出的污血甩的到处都是。而触手也在这个时候拢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虎从裙内抽出水兵刀朝着最粗壮的触手猛刺了上去。“嗷嗷嗷嗷呜!”触手怪发出气急败坏的低吼声,驱使着粗壮触手对着虎猛的一击,“呜呃!”这一下将虎的内脏几乎打得移了位,将她连同舰装一起击飞,摔在海面上。“呜~”虎半躺在舰装残骸上捂着小腹,刚才的一击命中了核心,子宫在腹腔中猛烈抽搐着分泌出一股股粘液填充着子宫腔,子宫口紧紧的收缩着将粘液封堵在腔内以起到缓冲作用,但这也让虎感到一阵胀痛。 “该死的,你是在自保还是在发情啊。”虎捂着肚子望着逐渐逼近的触手无助的蹬着腿想要拉开距离,但触手此时已经杀了过来,它们环住虎的脖颈却又留下一丝缝隙,触手上的吸盘如同棘刺一样钉在她白嫩的脖颈,虎用双手抓住触手但是在一只手重伤的情况下根本没有用,两根触手攀上双腿它们沾满粘液,伴着温热的体温钻进丝袜的破口摩挲着虎的小腿,见此情形虎慌忙并紧了双腿想要阻止触手的侵犯而触手则顺势刺破丝袜将虎的双腿捆了起来就这样提溜着她摆在深海素体身边,仿佛是在端详着二者的区别。虽然头部已经是面目全非但深海潜艇的素体还是会规律的起伏着好像是在呼吸,苍白的素体微微抬手驱使着数只触手向虎伸来,攀在她暴露的肌肤上轻轻滑动,涂抹着令人不适的粘液。两只触手如毒蛇一般爬上了虎的双乳,好奇的触弄着柔软的乳肉,一只触手盘在丰乳之上微微挤压,另一只触手则摸到了乳头用触角钻弄着。“呜嗯..你这混蛋...”双乳上的刺痒感觉让虎微微有些动情“那里...很好玩吧,嗯~别捅呀,你这深海平板,很羡慕吗?”深海素体仿佛听懂了虎的嘲讽,一只触手如同鞭子一般抽在虎的丰乳上激起一波乳浪,缠绕在双乳上的两只触手蜷曲起来卷着逐渐肿大的乳头狠狠的提拉变形“呀啊啊啊,生气了吗?别欺负乳头呀啊啊啊啊啊...”触手一紧一松地挤压着肿大的乳头,触角裂开一张小口,如同水蛭一般布满了细密的肉刺,面对着随着脉搏跳动着的粉嫩乳头狠狠地咬了下去“哇啊啊啊啊啊啊!”虎猛然挺起了胸脯,纵情浪叫了起来,作为一名雏子她还从未受到过如此的刺激,触手一吸一张,细密的肉刺钩挂住娇嫩的乳头好像要吸出奶水一般,虎的心跳急剧加速,心脏撼动着胸腔仿佛要破体而出,而耻部的白虎美缝默默挤出一股春潮,濡湿了紧闭的蜜唇,好像一只饥渴的小嘴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快感降临。 经过一次小小的高潮,虎喘着粗气用双手抓着颈部的触手,甄首微颔看着自己的肚子随着呼吸不断起伏,数只触手已经将粘液抹遍整个肚腹光滑油亮的粘液更是增加了小腹的线条美感,几只触手轻轻爱抚着腹肉,让腹腔里备受刺激的子宫慢慢平静下来,另有一只触手用吸盘点触着无毛的肥厚耻部,感受着子宫散发的温暖,它用吸盘缓缓点触着,让虎感到微微的刺痛,随着它缓缓上行虎突然明白了它的意图。“不对..那里..不要啊啊啊啊啊!”随着一阵刺痛触手吻上了她浅浅的肚脐,虎痛苦的皱缩着小腹剧烈的痉挛引得腹部的其他触手都躲进了她的脐穴内,数根触手或是吸吮或是戳刺着她脆弱的脐眼,子宫吃痛的向上皱缩,不堪重负的子宫口吐出一股股蜜液,黏腻温热的体液被沟壑挤压着从甬道中缓缓流出,在股间的蜜唇上染上一抹淡淡的釉彩。 仿佛是感觉虎的叫声过于聒噪,颈部的触手突然缩紧,虎不得不长大了嘴“哈...哈”的喘着气,一条粗壮的触手迅速捅进虎的口腔,“好恶心,看我不把你咬断。”虎不禁用力将虎牙刺进触手中,一股腥臭的紫色的污血涌了出来,让她感到一阵不适。触手受伤后非但没有抽回反而在口腔里膨胀开来,瞬间占满了口腔用蛮力死顶住上下颚,触手末端向咽喉弯曲,一把摘住柔滑的小舌头让虎不住干呕起来,“呕噢噢噢噢噢噢,不要,好犯规,好难受。”虎被刺激的泪流满面涎水大量流出,顺着被撑大的脖颈润滑着颈部紧缩的触手。感受到紧窄咽喉打开,触手松开了小舌不依不饶的往里伸展,紧贴着食道向内穿行,食道感受到异物感,肌肉黏膜一松一合的阻止着触手,却给触手增添了快感,它感受着咽喉食道的“爱抚”向着胸腔延伸;因为伤痛与快感,以及锁颈造成的缺氧,心脏正努力跳动着将血氧泵到全身,扑通扑通的震颤着胸腔,而食道中的触手感受到强烈的震颤,它锁定了心脏的位置在食道中剧烈的膨胀起来,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胸腔异常的扩大,触手压迫着胸腔,让呼吸更加困难,心跳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声音也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杂乱,心脏正拼命的和挤占空间的触手做着斗争杂乱的泵动着血液延续着虎的生命。而虎却也经受着难忍的痛苦,随着心跳心脏和肢体一阵一阵的刺痛,“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难忍的疼痛与窒息感迫使她紧抓着触手的双手无力地耷拉下来,紧缩的双腿微微分开,金黄色的瞳仁逐渐暗淡,最终她决定把命运交给上天,交给这个凌辱着自己的怪物,生还是死已经不再是她所考虑的问题了。 “对不起,妹妹们,我太软弱了。” 感受到虎的改变,触手也放松了封锁,而口中的触手也恢复了正常,缩回口腔玩弄着虎的软舌,震颤的心则回到了它镇守的胸腔内,扑通扑通的维持着虎的生命。 没有了素体的阻挠,处置舰娘就方便了不少,缠绕在双腿上的触手将无力的双腿分开,露出一片水莹的股间,娇滴滴的白虎蜜唇正动情的滴着爱液,两只触手骚动着肿大的蜜唇,开开合合泄出银线一样的蜜汁,受到触手的刺激一颗鲜红的樱桃掀开蜜唇漏出头来,一颤一颤的显示着自己的存在。触手张开吸盘吸吮着敏感阴蒂,“哇啊阿啊阿啊阿啊”虎沙哑的嗓音叫出声,整个身体如同弯弓一样“拽着”触手不住挺动起来,一直遭受刺激的乳头喷出了白浊的少女初乳,小腹一阵痉挛起伏,宫口花心不忍住伸缩磨蹭着花径涌出清澈的爱液,而湿润蜜唇突然张开,喷出了一股股金色的温骚水流,她失禁了。一只触手顺势插入挤弄尿液的细小尿道口,欺负着窄小尿道和膀胱的括约肌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痒感觉。“啊~哈...脏脏的地方被侵犯了,嗯哼,快出来。”虎尝试着用力挤压尿道,却使触手抗议般的捅刺着膀胱“咿...不要这样,我错了,交给你吧。”几只触手贴近了不住开合的蜜穴口,粉色的肉膜挡在蜜穴口前忠实的守护着少女的贞洁,触手好奇的触摸着肉膜,刺痒的感觉引得花径痉挛收缩,从腔内流出了含着少女荷尔蒙的靡香爱液,一些触手被淫靡的香味吸引从肉膜的空隙中伸了进去贪婪的刺激着阴道壁,使其分泌出更多爱液。“啊啊,进来了,最重要的地方”虎舒适的收缩着蜜穴,将触手赶进蕴藏着蜜汁的沟壑里。 这时一条触手从虎面前耀武扬威的划过,如同婴儿胳膊一般粗壮,长满肉瘤和吸盘,纺锤形的类蛇头部微微张合吐出让人发情的淫汁,它缓缓移动到蜜唇外边,头部的温热感觉感染了蜜唇和花蒂,它们咕啾咕啾的舒张开来让出了前进的道路,暴露在蜜穴口的肉膜如临大敌。纺锤形的头部触碰上了肉膜,顶得处女肉膜微微内凸,粗大触手挤开了几只贪恋蜜液的细小触手,将肉膜中央的网状孔洞逐渐撕裂成一个小口,甬道里的蜜液从口中缓缓渗出粘在触手上,感受到源于少女子宫的爱之气息,触手微微发力,只听“咕噜”一声触手头部破开肉膜捅进了花穴,肉壁吃痛地收缩沟壑和肉环紧紧箍住入侵的触手,挤得吸收蜜液的细小触手动弹不得,肉膜瘢痕上渗出代表贞洁与爱欲的热血,为触手外皮染上一抹血红。“哇啊”虎吃痛的收缩膣道,眼角泪花微微闪烁,“好过分,我的贞洁,被夺走了,这是留给最爱的人的,呜呜呜呜呜”虎小声啜泣着,此时触手也分泌着淫汁润滑着前路,迅速填入空虚的的花径,小腹上浮现出一个狰狞的轮廓逐渐向着小腹滑去。子宫意识到快感中裹挟的危机迫近,狼狈的上升收缩着,子宫口噗滋噗滋的喂给触手温暖甜蜜的蜜液想要喂饱触手来换取自己的安全。而触手猛地一伸,纺锤形的头部撞击到了子宫颈的敏感肉环。“唔噢噢噢哦哦,不行,这里不行,会死的”虎几乎用尽全力一只手捂住小腹上的狰狞轮廓,另一只拽着触手妄图将其拔出。而触手受到外力的紧压和纤手的撸动竟又充满了活力,向着退进甬道角落里的子宫颈狠狠一击。“哦哦哦哦哦”这一击震得子宫又酸又麻,连深埋在子宫壁上核心都震颤三分,微弱的HUD显示彻底消失,只剩下脑力还勉强能感受到与舰装的连接。“要死了,要死了,咕...哈啊,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给我...呀啊啊啊啊啊!”触手抵着坚韧的宫颈,头部绕着宫颈肉环画着圈,一条软滑的触角钻入了穹窿搔弄着突出的宫颈,还故意卷起宫颈头收缩拉扯着。宫颈几乎沦陷,子宫腔舒爽的收缩着吐出珍藏的少女阴精,子宫似乎深知腔内核心的重要性,即使意志已经屈服但它仍尝试阻隔甚至用快感“贿赂”着触手,触手顶在子宫口的凹陷上,持续用力,子宫韧带酸痛无比似乎要裂开,堵在腔内的阴精蜜液随着痉挛与皱缩形成一股激浪拍打着子宫腔,陷入淫堕与快感的恶性循环。 “咕嗯...求求你...给我个痛快..杀了我吧。”虎的口中塞着触手阻止她咬舌自尽,脖颈上的触手微微包含早就没有窒息的痛苦,胸腔里的心脏仍努力的跳动着,合着盆腔内因为快感不住痉挛的子宫一道就像是长了两个心脏一样。快感逐渐掩盖了肢体上的伤痛,走投无路的她竟不顾疼痛用手指插入右臂的伤口找到血管用力抠挖着,顿时右臂上涌出鲜红的血花,虎似乎忘记了疼痛,嘴角上扬漏出瘆人的微笑;触手怪发现这一情形慌忙调配触手钳制住她的双臂。虎就像教堂里的圣像一样,四肢被架了起来,头无力的耷拉着看着触手怪逐渐摧残着自己。 此时蜜穴中的触手暂时停止了冲击,它在蜜穴中微微震颤,颗粒状的外皮刺激着每一块肉壁,吸盘贴在敏感点上,用力的裹吸着穴壁上粗糙的肉膜,进入时吐露的淫汁和早先进入的触手搅在一起,填充着花径中的褶皱,甬道不断升温肉壁自行痉挛开合着抚慰触手,穴口沁出了蜜液顺着股沟滋润着雏菊,虎静静感受着蜜穴内流出温热的蜜液,但在她眼里这和胳膊上渗出的鲜血有什么区别呢?经过一番磨合触手又一次开始了攻势,几根触手接着蜜液插进已经脱力的菊蕾,它们贴着直肠缓缓上移,感受到了盆腔里微微颤抖的子宫,它们撑起肠穴挤压着子宫,蜜穴内的触手张开纺锤形的头部,如同毒蛇一般咬住了不断抽动的子宫颈,“嗯嗯嗯嗯嗯嗯”虎一声闷哼,腰部猛的一挺,小腹用力将子宫挤下去了几分,她被快感折磨的头晕目眩,耳中只有自己的喘息声和逐渐疯狂的心跳声,原本正吸吮着乳头的触手已经下移按压着她的纤腰,她想要蜷起腹部保护自己的核心,但这无非为自己的子宫添加更大压力而已,子宫颈酸胀无比,宫颈口正疯狂张合着吐出一股股爱液,触手内部再次吐出软滑的触角细舌,喷出发情淫汁舔弄抽插着宫颈管,子宫如同被虫嗜鼠咬,酸麻痒痛难忍,无论皱缩痉挛还是吞吐爱液都无法缓解快感,但由于子宫的构造,紧致的宫颈管依旧可以保护着核心,也依旧可以延长虎早已经麻木的生命。 如同被放弃一样,触手怪释放了虎的四肢,她和深海潜艇的素体一起并列躺在触手织成的软床上,下体的触手停止了攻势软趴趴的贴在子宫颈上,似乎一切将归于平静;虎也许会作为触手怪的玩物被折磨致死亦或是成为另一个怪物为害一方,甚至对妹妹们痛下杀手。但此时触手怪由不得虎多想又开始了异动,数根触手缠绕在虎的脖颈处迅速收紧,而其他触手也开始猛烈刺激小腹和敏感带,随着呼吸逐渐困难,虎陷入了晕厥,大脑开始失去对肢体器官的控制,灵魂像是变成了旁观者看着自己的身体走向末路——也许是爱上了触手的刺激,亦或是生命即将消逝让她重拾生存繁衍的本能,在这弥留之际,虎一直被核心牢牢控制的卵巢开始自顾自的发热膨胀,随着越来越快的脉搏抽动着挤出一颗珍贵的卵子,她想要为人类繁衍留下种子。子宫也缓缓降下,宫颈伸缩抽搐着一口一口亲吻着巨大的触手,子宫口缓缓张开喷出一股润滑液涂抹在触手上,随后子宫腔开始剧烈的收缩,从外表看就像是异形寄生一样,催产素释出软化了子宫颈,宫腔收缩着胀大了子宫口向着巨大的触手咬去,“不!不!不不不不!”虎的意识嘶吼着,触手被宫口啃咬吸吮着,被下压的子宫缓缓纳入腔中,它顺势往里一送直接插进了子宫腔中。脖颈处的触手松开,氧气重新充入身体,虎不自觉的打着颤,生殖器官的疼痛被快感完全取代,她不解的看着小腹狰狞的凸起,感受到子宫温柔的包裹着触手,温暖的子宫内膜粘在纺锤形的触手头部分泌出黏滑的少女阴精,输卵管口剧烈开合着吐出一颗圆润的卵子,在这弥留之际子宫将触手当成了阴茎想要精液来完成受精,而它等到的却是裂开的触手头部和狡猾的细舌;纺锤形的触手突然张开突出纤细的小触手,它在宫腔里穿行着好奇的触碰着温暖的子宫壁,甚至还循着卵子的营养液戳进了肉芽密布的细小卵管,它戳弄着海绵一般柔软的子宫内膜,突然它强行钻入一块肉壁将埋藏其中的核心机构撬了下来,鲜血随着脉搏喷涌而出蓄满了窄小的宫腔。 “好痛!!!” 意识模糊的虎被子宫中的一阵抽痛惊醒了,她渗出一身冷汗玉齿紧咬收缩着膣肉,受伤的子宫也条件反射般狠狠皱缩着咬住触手,但经过如此激烈的摧残,以及潜移默化的辐射侵蚀,虎的力量已经无法保护自己的核心,她无助的将双腿交叉紧闭,甚至尾巴都卷起来拽着触手的根部,但触手随便一用力就从一片狼藉的子宫腔中抽了出来,带出一股沁透了蜜液的鲜血,通过张开的蜜穴口可以看见饱受刺激的鲜红肉壁以及颤抖着缓缓溢出鲜血的子宫口,那颤抖着宫口好像在哭泣,哭诉着自己被触手欺骗的悲惨故事。 “呃...核心...我的核心...” 触手卷着从子宫中挖来的小东西伸到虎的面前,时至今日虎终于可以看清子宫中核心的真正面目——那是一个绿色的金属片,有桁架一般的加强结构,像一台微缩龙门吊,上面附着着如同触手一样的筋肉,被取出体外还会向着舰娘的方向扭动,好像要钻回去似的。 “把它还给我...” 虎颤巍巍的向核心伸出手,核心上的筋肉感受到舰娘的气息,轻柔的贴在颤抖的指尖上,安定了下来。 这时,触手微微用力,金属片迸发出一朵火花,在舰娘的面前,毁灭了。 “检测到核心链接下线,舰装将自动关闭。” 虎又被扔回到残骸上,就像被丢进垃圾堆的洋娃娃。随着关机时间临近舰装可持浮力越来越小,自己也因为下体和创口的疼痛,以及辐射的侵蚀难以维生。虎摸索着将唯一一根完好的背带挂在身上,海水漫过舰装冲刷着炽热的肢体,在这时刻她希望自己死的像个真正的舰娘。被浪花吞没,被波涛铭记。 弥留之际她仿佛又看见曾经舰队战斗的盛况,大口径弹药撕裂敌军,高速鱼雷将深海送回海底。她又看见身着法袍的天使降临,将她抱起送上天国。 “我准备好了,我对世间已无眷恋。”虎流着泪攥着天使的法袍坚定地说着。 “说什么傻话!”内华达身着防化服头戴面具伤心的看着怀中不省人事的少女。 “欧根,展开护盾靠近些把虎保护好。Sarah再放一组战斗机,小心深海袭击。彭脆脆快联系港区我们找到人了。” “我准备好了...”虎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升上了天空,她支撑不住闭上了厚重的眼皮“安息”了。 数日后 “夕张,我们不能再浪费时间了,素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女灶身穿着糊满污血和组织液的手术服,从手术室走出来,愤怒的把口罩撕掉,质问着一边同样脏污的夕张。 “我也不知道,提督早就做了申请,但物流这东西毕竟不是超时空传送啊。”夕张摘掉手术服狠狠的往废物桶猛的一掷。咚咚咚,指挥官在隔离门外礼貌性的敲敲门,示意二人把门打开“真是的,提督你的脸是白长的吗?”夕张快步走上去气鼓鼓的说着“真是的,人脸识别门装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夕张打开门,却见指挥官一个踉跄扑了上来。“搞什...”夕张慌忙抱住指挥官“小心!”女灶神在一旁惊叫起来。 狮站在指挥官身后,拿着一把韦伯利左轮手枪,刚才是她挟持着指挥官将他推进门,女灶神从器械台上抽出一把手术刀想要向狮丢去,却听见一声清脆的击锤声使她呆站在原地。 “放宽心,我只是想来看看我的姐姐炸鱼炸的怎么样。”狮垂下持枪的手,在准备室里踱来踱去。她走近隔离窗,看见了手术室内残破的躯体。 虎被“搁”在一个特殊的手术台上,四肢被敞开,皮肤已经变得如同深海舰一样苍白,肢体末梢已经变成了诡异的如同深海舰一般的枪铁色,一头金发已经不知何处,双目圆睁和深海舰一样闪着耀眼的光,但没有神采。右臂残缺不全,被纱布包裹的恶劣创口正如同融化的冰淇淋一样流淌着橙红色的体液,下体和各处伤口流出紫红色的诡异污血,它们流下手术台滴答在地板上,她的身上布满了亮着金光的“伤痕”如同虎斑一样,随着时有时无的呼吸明明暗暗。 看着已经面目全非的姐姐,狮突然泛起一阵恶心,她咬住持枪的手,不住抽搐着,眼角流出了热泪,她喘着粗气转身走向指挥官,用枪柄照着他的面门狠狠一击,指挥官被打倒在地,帽子像陀螺一样打了几个转扣在地上。“别动!”指挥官对二人发出指令,夕张和女灶神随时都要冲上前和狮打作一团,指挥官缓慢的站起身,戴好帽子,“我说过,我不会放弃你的姐姐,这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她接下这种任务。”指挥官摸摸伤口用手捻着流下的血。“我原本以为我自己做好了准备,但是事情还是出乎意料之外。”“你闭嘴!”狮挥舞着手枪随即指向夕张“告诉我,我姐姐还能不能活?”“暂时还能活着,但是她遭受了巨量的辐射,如果不及时更换素体她...”夕张不安的看向女灶神“怎么样?!”不出半个月她就会自己’消逝’掉,她的素体已经无法再生了。”“那素体呢?”“素体不知怎么,还没到...”夕张说到这羞愧的失了声,“DAMN IT!”狮骂了一句“你不是有什么冷冻的速冻的保鲜的大冰箱和维生液吗?为什么不把她保存起来?”“可这...”夕张急的抽噎起来“这是她自己'放弃'了生命,她的身体正在侵蚀她自己,无论怎么做,她都会把自己抹杀掉的!”夕张含着泪诉说着自己的无奈,“没用的东西!”狮又面向女灶神“她需要素体对不对?” “嗯” “要最契合自己的,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素体,对不对?” “是的。” “我们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对不对?” “对,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去绑架一个舰娘吗?” “把我的素体给她。”狮平静的说,屋内的三人一齐望向狮,屋内安静的只剩下了仪器的蜂鸣声。 “不行吗?”“行是行。”夕张抹下眼泪“那你怎么办?”“用你的那些没用的东西把我存起来,我来等新的素体。”狮收起了枪坚定的望着大家“如果只封存大脑和神经束,你有可能会降低身体机能,失去记忆,甚至死掉都有可能。”“这事发生过吗?”狮盯着夕张“没有。”“那就去做,只要有希望,总比看着别人的姐姐烂掉强!”说完狮就开始宽衣解带“不,等等。”女灶神走上来抱住她“我们会马上开始手术,在这之前,你要听我们的指挥,这样才能救下你的姐姐还有你。”狮披散着制服对着大家“好,我相信你们。”她将衣服慢慢穿起向夕张走去,“抱歉,我太着急了。”她攥住夕张无处安放的手,“现在我要跟你们走了吗?”“是的。”夕张领着她准备向建筑深处走去。“对了!混蛋指挥官!”狮边走边喊着“怎么了?”指挥官看向她“给我妹妹捎个话,我也去炸鱼了。”踏踏踏,脚步声逐渐模糊了房间里留下女灶神和指挥官面面厮觑。 “真是个好姑娘。”指挥官喃喃地说。 “真是个好姑娘。”女灶神在心里复读着。 数月后,港区整备室 布莱克的日记本摆在舰装前,一阵风刮过,日记本自动翻动着,就好像一个隐身人在偷偷窥视少女的秘密。 某月某日,大姐走了...好多天都没回来...不知要去多远的地方执行任务...神明保佑她不要是地面战... 某月某日,二姐说要去找大姐...她丢下我去炸鱼了...真没意思... 某月某日,改装了...希望姐姐们也有机会... 某月某日,新舰装很棒,真想让姐姐们看见... 某月某日,二姐私自办了退伍...这不是她的风格... 某月某日,听说大姐要回来了...二姐这个骗子... “唔嗯。”虎睁开了眼,仿佛睡了一个特别悠长舒适的觉,“自己躺在床上,身边放着鲜艳的鲜花,微风吹动窗帘,让阳光洒在自己身上。“好热。”她试着举起手掀开被子却发现自己的胳膊上扎着输液针,一个吊瓶立在床边,这里是病房,不是自己的宿舍。“大家都在哪里呢?狮在干嘛?布莱克成长了没有?”伴着心中的思绪,虎缓缓撑起上身,坐了起来。“诶,我的胸怎么变大了?”她透过衣缝不解的看着。 “姐姐你醒了。”虎抬起头看见一身便装的狮。“你在啊,我躺了多久?”狮走过来坐在床上。“很久了,真的很久了”她牵起虎的头发“连发色都淡了”虎好奇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说“真没想到炸个鱼也能炸成这样。”“是啊大姐,”狮戳了戳虎的胸口“就这也叫炸鱼’而已’?不带着我们去,自己去逞英雄,良心呢?被大奈子吸收了吗?”虎突然一怔拨下狮不老实的手“我忘了,我是怎么受的伤,你知道吗?”“别人都在说你是去’炸鱼’啊,连指挥官也是这样讲的。”“这样啊。”虎放下了心看来11区的事还是没人知道。“太不小心了,以后一定记得带马达。” 虎圆着话同时端详着狮的装扮,“你怎么穿这身衣服?指挥官给你买新换装了?”“哪有的事呢,那个废物指挥官。”虎整理了一下着装,“我退伍了。”“怎么,出什么事了吗,咱们这型舰被退役了?布莱克去了哪里?”虎慌忙问起来,不住四处张望着。”“小妹没事,现在估计是分队指挥了吧。你走之后改造就来了,可惜我的适格性差的要死,就把舰装留给你了。议会那帮人又不给钱,只有俩舰装,我也不想带着旧舰装镇港,所以我一不做二不休就退役了。”“那你现在在干什么?”“开酒吧啊,这破港区连个像样的不列颠酒吧都没有。这不比打仗舒服?”看着狮神采奕奕的样子虎落寞的说“你也真是的,好歹也和大家商量商量。”“我也想啊,谁让你睡了这么久。”“哦,抱歉。”“没关系,”狮贴近了自己的姐姐,注视着姐姐精致的脸庞和多情的眼眸,随后她吻上了姐姐的额头说。 “欢迎回来。” EXTRA “大姐,一位高级指挥官给你送来了礼物哦” “是什么?快给我看。” 一把精致的匕首,装饰着金色的护手,海军军徽以及狮头装饰 随着刀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封便笺 “我们一生中并没有太多机会 勇往直前 迎难而上 直面危险 团结众生 我的机会来了 我绝不会辜负它” “这老家伙” PS:虎级轻巡洋舰由虎、狮、布莱克三舰组成,虽然在二战开工但服役已是冷战时期,为了应对海战战术发展三舰原打算进行现代化改装,由于资金超标狮的改修停止并成为其余二舰的零件供应者(主要是虎)此举被虎巡的军官戏称为“狮虎”。 感谢大家阅读一个魔怔虎厨的浅陋作品,本来并没有对冷战英巡进行过了解,因为喜欢上了游戏立绘所以喜欢上了这个像小玲一样的傲娇舰娘,因为舰r wt和wows的影响,经过游戏的游玩体验也使我在脑中浮现出这样一个苦等舰装,参加地面战,为了家人努力奋斗的首舰形象,至于h场面的魔怔描写大概是我把“掏核心”这个事拟人化的结果。头一次写文在里面掺杂了不少要素,有游戏的也有历史的,总之想把自己认为有意思的事都写下来,结果写出这么个大杂烩。 希望未来虎巡的作品和r的作品越来越多 第2章 虎巡小故事——虎落平阳 [uploadedimage:63517] 哗~哗~哗 一排排涌浪从蔚蓝的水中腾起轻柔地拍在厄立特西亚海的海岸上。正午的太阳正无情地灼烧着这片热带岛屿,连平日里吵嚷烦人的海鸟都不作声了。 呃...呃.. “雪风!那家伙又在叫了,看看又出了啥毛病!”在破败的镇守府大楼里,一名蓄着双马尾的金发舰娘坐在窗前,一边看着空荡的大街,一边自顾自的喊着。“真是的,虎,说过多少次了,他也是你的提督,不要那家伙那家伙的叫了。”生着漂亮紫发的驱逐舰娘一边为沙发上的伤者上药,一边轻声埋怨着。“不,是你的’提督‘。”那个叫虎的舰娘头也不回的说着。她坐在朴实的办公椅上,脚踩着灰尘遍布的旧地毯,翘着二郎腿,一边注视着窗外的大街,一边无聊的看着手机。“这破地方,又没信号了。”她不耐烦的按着锁屏键期待着收到信号的时候。 “好了。”雪风收起药箱,“提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有事就叫虎小姐,她一直在...”“说够了没有?回到岗位上去!”虎打断了雪风吓得驱逐舰娘连忙跑了出去。虎从座椅上站起身,捋平了衣服上的褶皱,绕过狼藉的家具,走到伤者身边恶狠狠地盯着他深吸一口气,憋了一会又慢慢吐出来,“真倒霉”虎转身回到凳子上“真倒霉”她不住的想着坐了回去。 数日前 不列颠尼亚本土舰队指挥部 “亲爱的,这次需要你出一趟差。”指挥官靠着办公桌双手插兜向着沙发上的虎说。“去哪?”“厄立特西亚。”“嗯...”虎轻轻歪头回想厄立特西亚的位置,随后看向办公桌后的世界地图。“在南亚,原殖民地的事。”指挥官抢先说了出来。“那么,是什么事需要您重要的婚舰去这么远的地方出差呢?”虎抬起头与指挥官对视着。“啊,厄立特西亚的舰队说需要支援,一会说有叛乱,一会说有民事纠纷,一会又说深海上岸了...”“所以就让我一个人去?”虎指着自己诧异的说。“这一听就是在找理由,随便应付应付就过去了,那种海区派主力舰没有必要,其他人要么走不开要么出任务,毕竟咱们的防务也很重要的。”指挥官张开双手表示无奈“不过当地的提督能搞成这样是我没想到的,他本来挺可靠的...”“行了我明白了,给了戒指熟练度练到90%就是用来应付这种事的吧。”虎站起身来,打断了指挥官的解释“哪有?”指挥官慌忙辩解道,虎自顾自地扬起左手看了看婚戒说“给我找个随从。”指挥官转过身去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张简历“这我想到了,让吸血鬼跟着你,南亚那边她比较熟。”虎接过简历看了看,随便扔回办公桌上“那...我走了你可不要让其他\u0027舰人\u0027勾走了魂哦,小心我把你的眼珠...”指挥官一个立正“不敢,不敢,偌大个地球还有谁像我一样爱你呢?”虎满意的看着指挥官夸张的表示微微一笑“好了,稍息!吻我。”指挥官听话的低下头抚着婚舰的脸颊,虎微微踮脚抱住指挥官的后背闭上双眼,两唇相对拥吻起来,不一会指挥官将手缓缓下移一只手慢慢挠着虎细腻的脖颈,另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腰微微用力两人贴近了几分,虎的丰乳贴在指挥官身前让她感到有些透不过气,虎用手轻轻拍了拍指挥官的后背示意把她放开。“那么,我走了?”“等你回来。”“嗯哼哼~”虎转过身尾巴蹭过指挥官的小腹,沿着裤缝向下一划,给了他好一个刺激。 数日后 厄立特西亚海 午夜 虎坐在福克飞行艇的机舱里,看着窗外的月光照进机舱,空中晴朗无比,云层上方只有孤独的飞行艇和皎月繁星。身边的吸血鬼自从出发就不知在担忧着什么,双脚默默地点着地板。“虎小姐?你睡了吗?”吸血鬼转过脸两只红瞳闪闪发光“怎么了?”“这次任务,我还是有点担心。”“嗨,又是命运那套说辞吗?要真是和核心记忆一样的话,哪次处理特异点咱不都得按照历史沉个船啥的?”“抱歉,虎小姐...”吸血鬼低下头“你心态真好。”听罢虎扭头看着机腹下的云层,关于舰娘核心记忆的问题,她也听过记忆应验的事,不过作为一名未遭遇危险与死亡的世界大战后的巡洋舰,自己的核心记忆似乎没什么值得担心的;但核心记忆可没预示到舰娘坐飞机这种事。 虎离开座位走到机首,这里集中着几名有丰富经验的尼德兰飞行员,他们已经执飞过多次欧洲——南亚航线。“小姐需要帮助吗?”看到虎走过来通讯员掀起一边耳机问道“没什么,我想问问咱们什么时候到。”“差不多日出的时候就到了,其实冒险加速的话还能更早。”通讯员望着驾驶舱答道。“小姐不妨到前面来吧,很快就能看见目的地了。”领航员在机首舱内说。虎走进驾驶舱从驾驶台下的通道爬进去,年轻的领航员身着飞行服,衣领上的领航员章被月光照得熠熠生辉,他的脸在起飞之前被好好打理过,经过长时间的飞行现在已经不可避免的长出一抹细细的胡须,椭圆形的大脸和反射着月光的小眼睛让人感觉有些滑稽,尤其是那时时刻刻眯着的小眼睛使虎想起了他的丈夫——一个闲着没事就眯着眼睛细细端详着她的指挥官,也许指挥官年轻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吧。领航员微微侧身让开道路“小心碰头,小姐。”虎爬进领航员舱,大为震撼,只见广阔的天空就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仿佛是自己飞行在天空中,伸手就可以摘到天空中的繁星,也可以搅动洁白的云层,能感受到如此自由的感觉,看见如此壮观的景象此生可以说是无憾了。“看那,小姐!”领航员朝着前方指了指“那片云层稀疏的地方就是目的地了。”虎朝着领航员手指的方向看,云层稍微稀疏了些,隐约可以看见几座岛屿“那真是个不错的地方,不是吗?”“也许吧。”虎从没来过这里随便答着领航员的话,“我来过好多次了,那里是个安静祥和的岛屿,没什么危险也没什么麻烦,只有海水沙滩和热带水果,当然了还有穿泳装的舰娘们...”说着她看了一眼虎“小姐,你要是穿泳装一定很美。”虎脑补了下自己身着泳装的样子“谢谢,也许会找机会穿的。”“是啊,如果没有战争就好了。”领航员看着虎鲜明的身体曲线出了神。 突然一股明亮的辉光笼罩住整个机舱。虎感到眼前一亮随后就是忽闪忽闪的黑暗,她本能地捂住眼睛,缩成一团。“是防空探照灯!”领航员低下头用身体护住被晃晕的虎,“小姐快回机舱去!”他用手推着虎把她“塞进”通道里,虎趴在通道里不住的眨着眼,逐渐恢复着视觉,等她回到驾驶室只见云层下射出数个彩色光点,向飞行艇袭来。“敌小口径防空炮火!”领航员汇报着情况“明白”飞行员答道“高度保持,加速!”突然间数吨重的飞行艇撒了欢的加起速来,机舱不住颤抖着,虎只得扶着舱壁慢慢挪向机舱。不一会橙红色的火球就在机身四周爆炸起来。吸血鬼把头埋在大腿上,侧脸看着机首的通道“虎小姐,快回来!”“我来了小家伙。”虎坐血鬼旁边按下她的后背“放低身子,我们快要到了。”虎努力平复情绪清晰吐字,她看见机窗外闪烁着如同节日烟火一样的曳光弹,它们闪着色彩斑斓的光,在机身周围纷纷爆炸,不时有细碎的破片打在蒙皮上咚咚的响,虎也是第一次作为一个“飞行物”经历被防空火力针对的场面,不过在这里有着经验丰富且心理健康的机组成员应该会安稳度过难关。 随着航速加快,防空炮的命中率越来越低,许多弹药都在很远的地方爆炸,虽然曳光弹在四周翻飞但此时的飞行艇就象穿行在雨中一样嘈杂但迅捷。“吸血鬼快来看呐,离远了看这些曳光弹还挺好看的。”虎强作镇定对着身边的蜷缩着呢的女孩说。 “敌拦阻射击!快拉高!”领航员大吼一声,虎好奇的从通道向前看去,只见前方的空域形成了一堵由暗红色烟火与黑色破片云做成的“烟墙”两名飞行员正快速调整仪器,努力拉动操纵杆提起机头,虎紧紧抓住座椅保持平衡,一边的吸血鬼顺着惯性在原地摇摆不定。“注意!抗冲击姿势!”驾驶员大喊着,虎将头埋进大腿上双手抱头。一阵巨响伴随着如同暴风一样的冲击波将机体如同落叶一样掀起,密集的破片从机腹下穿出在机舱内不断反弹,似乎能感受到炙热的弹片在身边飞舞,虎忍不住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领航员!前面什么情况?领航员回话!”“给油!给油!拉起来!”“继续推!继续推!”机舱里喊声震天男人女孩声音交织在一起,一阵混乱之后虎感受到有微风吹拂着双腿,她不禁抬起头看着四周,机舱里多了许多小孔,月光照进来洒下几束皎洁的光,微风轻轻吹拂净化了机舱内的污浊空气。仿佛是防空炮火将飞行艇“抬”上了高空,刚才令人震悚的炮火突然消失,机体恢复常速缓缓飞行着。吸血鬼依旧蜷缩在一边,虎过去推了推她“好了好了,我们安全了。”而吸血鬼却一声不吭的顺着虎的推力歪倒在机舱里。“吓!”虎倒吸一口气,摸索着吸血鬼的身体,在她的腰侧有着一个可怕的创口,像是被野兽撕咬了一般,皮肤脂肪和肌肉碎骨被糊成一片。鲜血早已染红了洁白的裙摆,她的双眼依旧惊恐的睁着只是已经没有了神彩。在她的座位边,有一个蜂窝状的损伤,如果不是吸血鬼挡在那里,虎也已经是必死无疑了。虎跪倒在地抱起吸血鬼的尸体静静安抚着,就像她还活着一样。“吸血鬼,你这傻瓜,你走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向舰队的姐妹们交待?你这个...这个..笨蛋..”这时,一名机组成员从机尾走来,看了一眼正紧抱着尸体的虎。“需要帮忙吗,小姐?”虎抱着女孩的尸体微微摇了摇头,那人见状侧过身,向机首走去。不一会另一名机组成员走过去,几分钟后两人拎着一个毡布包裹的物体走回来。边走着边洒下几滴血。不用想都知道那是谁...一名机师递给虎一块毡布,冲吸血鬼的尸体使了个眼色,就坐在座椅上看着。另一名机师回到机首接替位置。虎把毡布摊平将吸血鬼放上去,她将女孩的衣服整理好,微微用力将她的关节抚平,把她的双手交叠在胸前,最后将她的发丝顺开露出姣好的脸庞,女孩双目紧闭,小嘴微张,头向着一侧微微歪斜,好像在睡梦中一样,虎亲吻了自己的手指轻轻抚上女孩的双唇,然后缓缓下滑从女孩酥胸之间掏出一个身份牌,取下一片后放了回去,整理了一下链条,最后看了一眼女孩。盖上毡布掖住边角将她包裹起来。“习惯了?”看着她熟练的操作,机师在一边问道“习惯了。”虎平静的坐在对面将身份牌塞进胸前的衣兜里。“第一次来?”虎微微点头表示确定。“知道刚才的炮火是哪里来的吗?”“深海吧。”“不,是人类。”虎愕然的睁大眼,机师无奈的摇摇头,讲起了这里的故事。 曾经,这个海区罕有深海出没,相比其他战区这里相对安静许多,既没有重要岛屿也不是航路要道,总之这里的经济民生什么的都很好。当地驻军也无所事事,仿佛席卷全球的战争与他们无关。 但是你要知道,这里是个岛屿,再大的岛屿也是岛屿。 某日袭击南亚的深海舰队突然来到这里,不同于深海以往的作风,这次他们仿佛志在必得,势必要攻下这个岛屿,虽然只是配置了轻母的机动编队,这对于驻守岛屿的舰队并没有什么威胁性,但最大的打击来自于当地人和其他人类武装,面对仅仅是试探进攻级别的深海海空打击,当地政府竟难以置信的倒向了深海,深海也借题发挥大肆宣传“打舰队不打人类”的狡诈言论,一时间当地人与舰队的关系变得紧张起来;从开始的疏远到后来的决裂,舰队逐渐无法通过民间收集到补给和物资支援,其他协助舰队作战的地面部队因为担心失去支援而叛变脱离联盟,而岛屿仰仗的海上运输也因为深海舰的封锁无法运作,尽管多次要求支援联盟上层却总是以不同的理由搪塞回绝,只允许原势力范围的加盟国独立提供支援,在虎到来前,尼德兰舰队的“德·鲁伊特”已经带领舰队前去支援但情况不佳,有消息称联盟上层正筹划一次实验型武器实验,准备等事态严重时在岛屿使用。而被困在岛上的舰队失去了友邻部队的支援,深海甚至可以直接空袭港区;没有联盟的支持他们只能为了自保与当地势力斡旋并且发起一次又一次不成功的突围行动。 “唉,这次飞行看见你们两个”机师叹了口气看着明亮的启明星“我就知道联盟又不打算有所作为了。” 拂晓时分,福克飞行艇降落到港区近海,虎透过舷窗看见略显破败的港区,不禁叹了口气她又看了看躺在机舱里的两具尸体默默地摇了摇头,站起来向舱门走去。机组成员列队在门边,虎向他们敬礼并依次握手告别,几名整备精灵驾着汽艇靠了过来虎跳上汽艇,机组成员将两条毡布包以及两个装着舰装的箱子放上汽艇,随后汽艇驶离飞行艇,众人挥手告别。 看着孤独的虎,一名整备精灵问:“是第一次来这里吗?”虎看了看精灵,他全身都是脏污和油渍,脸上也没有打理,连发型也是乱糟糟的,看来这里的战事比起本土要繁忙的多。“是的,第一次。”整备精灵也观察着虎,很难不注意到她引人注目的胸部和微微摆动的尾巴“看你的身材,你不会是战巡吧?”虎慌忙答道“不是,不是,我只是一艘轻巡而已...”“这样啊,这次只有你一个人来支援吗?”“不,还有一个遭遇了些意外。”说着虎落寞的望向一旁的两个毡布包裹。“抱歉。”“没关系。”虎又望向了眼前的港区,心里盘算着怎么向指挥官交待现在的状况。 “你好,欢迎来到厄立特西亚,我是这里的秘书舰海伦娜。”刚刚登岸一名等候在此身着连体衣的紫发巨乳舰娘过来打招呼“你好,我是轻巡洋舰虎,我奉命带领吸血鬼前来支援。”“那么,吸血鬼那孩子在哪里呢?”“她...”虎指了指已经卸下来的毡布包“在那里。”“我明白了,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朋友。”“请带我去见指挥官,我需要向本土汇报一下路上的事情。”“好的,请跟我来。”海伦娜转身在前面带路,虎在后面紧紧跟着,一边审视着身材修长的轻巡舰娘,相比照片中的样子,她的肤色呈日晒后的小麦色,大腿根部还有显眼的晒痕,看来这里的舰娘的确是最近才换上战斗服的,深海的攻击应该不算太早,至少也是入夏之后了。一边走着海伦娜开始介绍港区的情况。“虎,你是第一次来,也许你已经对这里的情况有所耳闻但我们真实的情况要更加严重。”“没错,看得出来你们的麻烦挺大。”虎平静的说。“是的,但你眼前看到的还不算最麻烦的。”海伦娜冲着建筑群一挥手“这些建筑仅仅是\u0027年久\u0027但并不\u0027失修\u0027,我们最大的问题是消息传达不通,以及技战术装备和弹药的损失。”这时他们走过一个建筑,里面呆满了舰娘,她们一个个没精打采呆坐在座位上,每个人的衣装上都有显眼的脏污和破损,相比这些人虎的白皙皮肤和洁白制服简直是一面镜子,引逗众人不自觉的检视自己的仪容。“别看她们这幅样子,她们打仗可以一把好手。”“那可太好了。”虎应了一声加速走到海伦娜身边并排走着。“其实...”虎歪头看着海伦娜,“我这次来没带弹药,你知道的,空运...”“没关系,虽然资源紧缺但还是够让你打一架的。”海伦娜轻猫淡写的回复让虎略微宽心了一些。“这里就是提督府了。”二人走近一座老气横秋的建筑,当虎在飞行艇上观察的时候,她一度以为这里是个博物馆一类的古代遗址。依稀可见的白色石柱和褪色屋顶可以看出这里是仿地中海风格的建筑,但现在它已经被藤本植物覆盖,就像个大树屋,不,大灌木。 二人走进提督府,内部状态让初来乍到的虎大跌眼镜,如果她有眼镜的话——走廊内部靠墙放置了沙袋加固,装饰画和座椅都被堆在一些公共区域中央当做掩体,多余的出入口被杂物堵住,甚至附着了铁丝网,在部分朝向陆地的窗口附近甚至还有弹孔。地毯已经很久没有清理过,上面灰尘密布似乎还能依稀看出不明的液滴,就像夜晚撒在机舱里的血滴一样。“你们,是不是自己打起来了?”虎不解的问着海伦娜“没有啊,你怎么会这样想?”海伦娜依旧是波澜不惊的回答着“但这里看起来好像打过仗。”“真厉害这都让你看出来了。”虎暗自想着“就这状态你要和我说是时尚装修鬼都不信呢。”“放心,我们自己不会打,是叛匪的功劳。”海伦娜的话戛然而止,在沉默了一阵子之后她继续说道“看得出来,我们的情况还是没有传出去吗?”海伦娜低下头看看虎“是啊,我也是在路上听说的。”虎不自觉的眨眨眼,将自己从指挥官那听到的关于“不解”“敷衍”的词语咽了下去。在二楼的提督办公室里,虎见到了这里的提督——一副非常平凡的亚洲脸,黑色寸头,有些瘦削的脸庞,几根发丝将他的双眼盖住,好像挂了一幅窗帘,如果有人说他是个医生或是警察什么的也没什么违和的地方。“报告。”海伦娜站到办公桌前一个敬礼“来自不列颠尼亚本土舰队的支援到了。”虎在靠后的站位一个立正向提督敬礼“不列颠尼亚本土舰队所属第一侦查中队预备旗舰轻巡虎向您报告。”男人听罢慌忙站起身向虎回礼小腿带着座椅猛的一顶将椅子顶翻在地。“一路上辛苦了。”虎从衣兜里取出人员物资清单以及吸血鬼的身份牌放到办公桌上“此次支援行动应到轻巡驱逐舰娘各一名,途中阵亡一名,实到轻巡一名,舰装两具,人员及装备状态良好,随时准备参与战斗。”虎又一次立正站好,提督捡起清单正过来翻过去看了又看,还用力抿了抿边角以确定是不是还有一张纸遗漏“怎么?你们没带弹药?”提督惊讶的问“很抱歉,因为是空运,我们不能带危险品。”虎保持着立正姿势答道“那这就难办了。”提督顺势把倒掉的凳子立起来走到桌子另一边。“海伦娜,咱们弹药还够吗?”海伦娜自信的说:“大体上没问题,但种类不全。”“那就没事了,带虎去熟悉下环境,给她分个住处。”随后提督面向虎“你还有些什么需要吗?”“我想和本土舰队指挥官说几句话。”虎急切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这恐怕不行。”提督说“一方面是通讯干扰,另一方面是我们这里通讯保密级别比较高,不过我可以帮你转告。”“那么你就把这里的情况再和指挥官说一遍吧,就说是我说的。”“没问题,我尽快联络,说实话我们一直没有停止请求支援。”“我理解你们。”提督点点头“海伦娜先带虎走吧,我来联络指挥官,最近应该没有作战行动。”“是!”海伦娜和虎一同敬礼转身离开了。当大门关闭,提督关上窗户拉上窗帘,打开通讯终端向不列颠尼亚本土舰队呼叫。“怎么样老朋友,支援到了吗?”“我的'亲兄弟'!你怎么把婚舰给派来了?”提督加快语速小声地说“怎么了?婚舰也是战斗力啊?”“不是,这里太危险了,你以为我说的那些事是假的吗?”“莫非是真的?”“当然了,你们一名驱逐舰还没到就死了,你的婚舰正让我跟你请求支援呢。”“我的老天...”提督慌忙看了眼手表“我得挂了,信号被定位就完了,快想办法整点像样的支援来!”“我明白了,我....”厄利特西亚的通讯页面突然挂断“这家伙...”指挥官望着切断的通讯不住地擦着汗,随后他打起内部电话。“萤火虫,帮我联系斯拉夫联邦驻不列颠尼亚武官,就说是私人会晤。” “那么,当时你们就在港区里面和叛匪短兵相接了?”海伦娜和虎走在满目疮痍的提督府前广场上。“没有,他们最多就打进了提督府而已,谁让这事来的这么突然?”原本筑着喷泉和草坪的广场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条防线,海兵队在地面上挖掘了战壕,外围的杂物和废墟布置了障碍和爆炸装置,就连废弃的喷泉都藏着伪装良好的狙击手。“虽然这里算是固若金汤,但还是有些风险。”海伦娜带着虎离开广场走向港区,在提督府楼顶上突然响起一声枪响,虎立马扑向海伦娜两人一齐躲在建筑物边的石柱后。“哎呀,我忘了跟你说...”海伦娜一拍脑门“我们在建筑物里面部署了舰娘,她们用舰装武器清理港区外的任何威胁,就算打不准也能靠威力消灭敌人。”“这样啊。”虎挠挠头“对不起,弄疼你了。”说着虎就松开了海伦娜,刚刚二人的美乳紧贴在一起,软软的变化着形状“看不出来”海伦娜顺手按按虎的丰乳“你还挺有料的嘛,果然不能从身材判定舰级。”虎的脸颊一阵红潮“没有办法,毕竟制造出来就是这样。”“你这样子穿泳装一定很好看。”“谢谢,也许我会的。”二人离开隐蔽处向港口建筑物走去,“这里是装备库,需要来调试一下舰装吗?”海伦娜指向一座库房建筑“可以,如果顺便能补充弹药就更好了。”虎欣然应允和海伦娜一同走进去。 用撬棍打开木箱,一具简洁的自动化舰装出现在二人面前。“现在的舰装只有两门主炮吗?”海伦娜看着虎的舰装“虽然数量少但战斗力并不差,这是我们最新的6寸炮可以达到3秒甚至2秒的最高射速,而且精准度也不错。”虎强装自信介绍着自己的装备,想起因为军费不足导致的武备缩水她的表情略显无奈。“可惜它们都是水冷装备,不在海上使用的话会大大影响使用效果和武器寿命。”海伦娜点点头说“看来现在的舰装已经不需要用码炮塔的方法满足投射量了。”“不,炮塔多还是好的,如果我有机会的话我也想搞多些炮塔,毕竟多就是好...”虎解释着自己的观点,海伦娜却自顾自的把手抚在虎的胸前“大就是美不是吗?”说完哈哈笑起来“真是的,前辈也是不正经...”虎羞红了脸小声埋怨着。突然一声凄厉的防空警报声响起,海伦娜顿时向外跑去“是空袭我得去找提督,”留下虎一个人站在舰装前拿着撬棍不知所措“你自己找掩护,保护好自己!”不一会海伦娜就跑没了影,虎想要循着路标寻找防空洞,当她站在主干道上却看见舰队的防空火力已经开火了,有几名执勤舰娘已经在实行对空射击,而深海战机却无视炮火径直向港区飞来,部署在港区内的防空炮也已经开火,但在缺乏导引的情况下只能尝试拦截敌机,而只要随随便便往天上看就能看见一支在高空埋伏的机队已经悄然接近过来,而港区的防空火力却全无察觉。 “快看头顶!”虎在原地惊叫着,但却没有人关心她的发现,隆隆炮声之中多数人都盯死了从海上犹如自杀一般“凋落”的深海机群。仔细观察不难发现高空的机群是不折不扣的人类造物,既然是人就会害怕,就能驱离。这时的虎不禁想如果自己的舰装有弹药就好了,哪怕是76速射炮呢?想到这,虎赶忙跑进整备库四下寻找着可用的装备,在重巡武器栏那里有一把配属给得梅因级的Battery Automation Rifle搭载有127高平两用炮塔,虎即刻跑过去卸下弹匣,里面装满了VT榴弹,这是对付飞行器最好的武器之一,她将弹匣装回去抱起武器就跑出了库房。此时的防空阵地依旧在对着自杀性的深海机群开火,而高空的机群已经开始减速偏转,虎强制打开了舰装核心的瞄准系统一副防空瞄具显现在虎的眼中。在通向提督府的中轴路上,虎将枪托顶在地面自己也半跪在地用双腿夹住枪托一手握住护木,另一只手熟练的将保险打至高速位,拉动枪栓,按照6寸主炮的射表草草定了个提前量握住枪身用力扣动扳机。 “噔噔噔噔噔...”20发VT弹药急促的射向天空,特色鲜明的127炮声突然在港区内响起,将提督和海伦娜以及其他防空阵地的指战员都吓了一跳,提督掀开窗帘,海伦娜夺门而入拽住提督想带他离开却看见在不远的大道上,虎半跪在地上“骑”着一把BAR向着未知的天空高速射击,强大的后坐力是她浑身颤抖,双马尾和虎尾像蟒蛇一样在地上甩动着,提督不禁好奇的打开窗户向上空望去,发现一列轰炸机已经俯冲下来,它们背朝阳光只留下黑漆漆的投影,翼下的炸弹似乎在下一秒就会投下,突然一个厚重的防空弹幕在空中爆开几架飞机凌空爆炸,而剩下的飞机匆忙散开被已经反应过来的防空炮火一一命中。 “漂亮!” 提督不禁为虎的射击叫好,他向着虎挥手喊叫却看见虎向高空一直看着,突然转向他们挥舞着双手大声喊叫着什么,“提督快走!”海伦娜喊出声拽着提督的肩膀往外跑,在提督还没有从击破敌军诡计的喜悦中反应过来时,一枚炸弹从窗外爆炸了。 弹幕爆炸的时候虎紧盯着机群的动向,打击效果很好,不是击毁就是被驱离,毕竟不列颠尼亚也曾实验过洋基舰装,操作这种单兵武器自然不是问题。但在敌机命中后不久有一枚航弹却从烟幕中蹿出,歪歪扭扭的向着提督府落去。而这时她却看见提督正从窗台探出身子向她欢呼着“快跑!”虎挥动着双手,“有炸弹!快跑!”虎用力喊叫着声音甚至高过了防空炮声,突然她看见有人在提督身后将他带走,“也许是海伦娜到了”虎心里想着,“如果有海伦娜在身边,提督应该不会...”轰的一声,提督府被近失弹的烟火笼罩了起来“有事吧...”话音刚落提督府已然是笼罩在一片烟雾之中。虎丢下武器连忙朝提督府跑去,边跑边在嘴里骂着傻子、笨蛋、混蛋一类的字眼,如果是平常的任务,死个提督可能就会被轮换到其他战区甚至会被当成后备力量暂时远离战争,而现在在战争中死个提督可能就会群龙无首陷入混乱,到时候不要说回家就连活命都是问题了。 虎冲进提督府,有不少被炸懵的人晕晕乎乎的从里闯出来,身上沾满灰尘有的人还受了伤,虎随便抓住几个人问“提督在哪里?”“你有没有看见提督?”“提督撤离了吗?”“你有没有看见海伦娜?”可这帮人要么像聋子一样听不见话要么就是一问三不知,虎只能扒拉开人群往楼上跑。到了二楼她看见了困在沙袋下的两人——海伦娜趴在破损沙袋墙下,身上被沙袋覆盖,还好沙袋墙没有完全倒塌,虎尝试拽海伦娜的手,这一拽把海伦娜给拽醒了,“呀啊,好痛,不要硬拉。”虎赶忙松手结果失去平衡坐倒在地,不知怎的她想起了某个恐怖游戏里面用力拉人结果将别人拉成两半的画面。“海伦娜,你怎么样?提督在哪?”虎站到侧面把沙袋从海伦娜身上移开。“我没事,被卡住了,提督在后面。”在哪个后面?”“就在我后面,我还攥着他的衣服呢。”虎稍稍加快了速度,海伦娜则用一只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没过多久又趴了下去。“你先等会吧。”虎用力的搬动着沙袋“快来人帮忙!你们提督有危险!”她一边搬动着一边喊叫着请求帮助,不久后几名工作人员和舰娘闻声跑来帮助清理杂物“不知道是谁负责的工程,墙没坏加强公事倒先完了。”虎一边干着活一边埋怨着。不一会她挖出一顶帽子,提督就在下面。这时的海伦娜已经被解救出来,她自己挪到对面靠着墙默默看着,当虎准备抓起一包沙包的时候,她却拉出了一个染血的衣服,其他人马上清理了周围的障碍将提督挖了出来。因为在爆炸时靠近窗户,他的身上扎上了许多玻璃碎片,再加上被沙袋掩埋,许多碎片已经深深刺入伤口,虎见状从墙壁上的消防器材箱找到一张消防毯,众人把提督放在里面拎着送到了医院。 等到虎回来,提督府已经在进行修葺,最起码沙袋墙已经重新加固了。在提督办公室是海伦娜正收拾着文件,她已经尝试清理了自己的仪表,但是已经不再干净的衣服提醒着她刚刚的遭遇。“刚才的防空射击很精彩。”海伦娜捡着散落的文件埋头说着,“谢谢,我该做的。”虎回答道“需要我做什么吗?”“没什么,等会提督回来你在这里看着他就行。”听到这话虎的心里泛起一阵不满“可我认为我该去战斗。”“是的,你会去战斗的。”海伦娜站起身“但在这之前,你要看好大家的提督。”“呵...”虎咧嘴一笑,她脑中顿时塞满了对提督的各种不文明问候语。“我要到参谋部去了,现在我该代理指挥,抱歉不能陪你了。”海伦娜夹着一叠文件过来拍拍虎的肩膀,虎礼貌性的敬了个礼,而海伦娜则离开了这里。虎看着一片狼藉的办公室,文件和灰尘洒落一地,家具也是东倒西歪,虎随便捡了一块布,把房间里的沙发擦干净,这种真皮沙发大概是海军统一配属的,在第一次被任命秘书舰的时候,她就喜欢躺在这种沙发上,就算指挥官来了也不愿移开。擦干净之后她把布往桌子上一扔,转身倒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如果是在自己的舰队里,不一会在视野里就会出现指挥官的脸,指挥官会搬了凳子坐在边上,就这样看着自己。虎将手伸直做抚摸的动作,她会去摸摸指挥官的头,虽然在平时都是指挥官在摸她,除了摸头就是涩情的上下其手,虎往往会抓住他两只手扣在自己的肚子上;想到这虎模仿着指挥官的手势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肚子,她很喜欢指挥官这么抚摸她,她感觉那时的自己就像个动物园里的老虎,被自己的驯养员爱抚着,不用去想战斗、生存和死亡。虎翻了个身面向沙发背,不知多少次她在办公室自顾自的打盹,醒来就能看见指挥官不知何时塞到她身边侧躺着面对着她,有时候会温柔的理着她的发丝,有的时候也会伴随着突如其来的热吻和爱抚二人缠绵在一起。想到这虎轻轻摩挲着沙发背,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她亲吻了戒指缩紧了身子。“指挥官,我亲爱的。”虎的鼻子一酸“我好想你,我好想离开这,求你带我回家吧。”一滴泪从眼角流出,虎闭上双眼由着这一滴泪如胶水一样粘上自己的眼皮。 一段时间后从楼梯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虎睁开眼翻了个身站在地上,走到门边看着走廊里的众人,领头的是个叫雪风的紫发舰娘,虽然身板不大但是表情成熟,看起来像是经历了许多事情一样。雪风带着众人将提督抬进屋内放在沙发上这让虎感到一丝不满“你好,虎小姐,我是驱逐舰雪风。”驱逐舰娘主动向虎打着招呼,虎弯腰与她对视着握住她一只手轻轻晃一晃“你好,我被秘书舰命令照看提督,把他交给我就好。”雪风看着虎不知怎的感觉她的话语和眼神中隐藏着一丝怨念,这使她不愿久留但她的任务何尝不是一样?“虎小姐,我也接到命令照看提督,咱们二人可以轮流照顾。”虎直起腰低头看着她“这样啊,我还以为我\u0027失业\u0027了呢。”“不是这样的,有我在提督除了什么事情我可以帮忙处理,需要的话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那就麻烦你了。”虎说完就走到窗前拎起椅子用残存的窗帘擦擦灰坐下来。“看起来不是很好对付啊”雪风在心里想着,虎掏出手机看着已经看了不知多少遍的结婚照片壁纸,右上角的信号符依旧为无,她按下锁屏键闭上了眼睛。 “烦...” 吹拂着南亚的热风,沐浴着战后的阳光,虎似睡非睡的逃避着现实。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近一周,深海并没有采取之前的奇袭,也没有什么叛匪试图攻入港区,为了备战需要,虎曾希望海伦娜能补给舰装,让她能执行一些除了当“人肉叫诊器”之外的任务,但考虑到港区的资源状态海伦娜回绝了她,自从海伦娜行使代理指挥权之后,就没有什么人愿意和虎接近了,当然自己脾气太烂也是问题之一,在虎看来,一个设备完善的港区被只有两艘轻母的机动编队打垮实在是丢人。更何况港区提督还自寻死路。所以在她眼中来到这个港区就是为了完成任务然后赶紧回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虎会把藏在裙下的韦伯利佩枪拿出来细细的维护——虎一直把佩枪藏在大腿枪套上,尽管在出枪的时候因为裙子太长要用手撩经常被指挥官戏称为“胯下掏枪”。就这么一直夜里挑灯看剑一直到一个有些多云的白日,虎自从到港后的第一次海战才终于开始了。 某日清晨 会议室 提督遇袭一周后,经过虎和雪风的看护现在的提督虽然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但是伤势还未完全好转,这一日按照提督的安排,是进行突围作战的日子,海伦娜拟定了作战计划:派出驱逐舰队佯攻深海舰队,引出附近的深海航母,再由战巡带领的巡洋舰队将其消灭。经过一周的休战此举应该能达到相当高的突然性,可以有效削弱深海实力。提督当场批准了计划,包括虎在内的数名舰娘将参与作战。 “啊,好久不见小姐。”到港时见过的整备精灵正整理着出击所需的弹药。“这次你也出动吗?”“是的,我的弹药准备好了吗?马上就要出动了。”“没问题”精灵拿出一个木箱“都在这里了。”虎接过木箱里面码放着成盒的弹药,她眼中突然显出一丝异样,紧接着把盒子放在地上翻动起来“为什么只有穿甲弹?”虎拿着一盒弹药问道,“没办法呀小姐,高爆弹要优先供给驱逐舰了。”精灵一边在库房深处收捡着装备一边回答“那VT信管呢?”“那玩意也是稀罕物,都给重巡了。”虎把头伸进窗口里似乎是想亲自确认是不是精灵在骗她。“那延时引信呢?”虎踮了踮脚把整个上半身都伸进了库房窗口,匀称的腰胯卡在窗口上,粗长的虎尾不安的摆动着“延迟引信或磁力引信有吗?”“没有了。”“那我用什么防空啊!”就在虎又气又急的档口突然有人抓住她的尾巴往后一拽“呀啊啊啊啊啊!”虎尖叫起来,猛的一顶腰撞得窗口上的栅栏哗哗的响,整备精灵赶忙跑出来“怎么了小姐?”虎连忙收腰欠身一脸笑着说:“没事,只是撞到头了。”随后她一扭头突然变脸怒目圆睁瞪着,抓着尾巴呵呵笑着的海伦娜。 “原来,这个东西是活的。”海伦娜笑着说,虎一把夺过自己的尾巴,装模作样的理着毛“难不成是死的吗?带着这些弹药就可能真死了!”海伦娜停住笑蹲下来翻看虎的弹药“没办法,我们只有这些了。”她将弹药码放好,“我想办法把你调到一个战斗烈度不大的区域。别的我也帮不上忙了,我希望你可以好好表现,这样我们都能平安无事的归来。”虎放下自己的尾巴,它静静地垂在臀后表示虎现在心情平静。“好吧,我试试。”虎拿起弹药箱“拜托你了。”海伦娜把手放在虎的肩上,虎轻轻点点头算是回答了。在整备室,她将弹药填充进舰装,一边装载着,一边看着弹药盒上的描述。穿甲燃烧曳光弹?76mm的?虎的脸皱成一团,一副地铁老人看手机的模样,用这玩意拉弹幕?我怎么不去洗甲板呢?哎呦,再看看这——朴实无华的烟幕弹,跟祖国的气溶胶烟雾弹完全没法比,这东西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够便宜。虎苦笑着将这些东西全装在舰装和携行具上。 若干小时后 岛屿外海某礁石区 虎靠在一堆礁石边无所事事,身边的雪风却一直趴在礁石上,看着远处的驱逐舰队和深海舰队包抄摩擦,公海起舞“其实,”虎一伸手摘下雪风的帽子“你可以试试减少些暴露面积”随后把帽子塞进雪风的双手中。“如果摘掉了帽子,大家找不到雪风怎么办?”虎歪歪脑袋盯着身边的小女孩“没关系,你身上有太多引人注目的元素了。”说完虎调整着自己的电台频道突然她眉头一挑听见了一段难以理解的语音。“****ρηηχι****”她打破静默用密码向巡洋舰队呼叫:“敌航母进场”发完电码之后她按下雪风的头“敌人轻母要来了,注意隐蔽。”随后在礁石区附近一阵波浪声由远及近响了起来,其中还夹杂着引擎噪声。当旋翼机的桨叶声突然响起,虎再次打破静默:“敌航母迫近,注意,我将进行雷达导引。”说着她掷出一枚烟幕弹推了把雪风,雪风坚定地点了下头潜入烟幕中向着敌人发射鱼雷。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鱼雷入水向着深海舰队冲去。 与此同时 黄昏时分 不列颠尼亚某餐厅 “哗啦”服务员将茶水注满,微微鞠躬离开桌边。 “怎么了我的朋友?”一名操着浓重西里尔口音的男子对着身着便装的指挥官发问。指挥官吸了口气,醇厚的茶香窜进鼻中让他清醒了不少。“我来给你分享个新闻。”指挥官压低声音“在厄利特西亚海出了些问题,深海在那边有新动作,这事情你应该不知道吧。”指挥官努力做出放松且漠不关心的表情说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们的联盟代表已经在人类联盟说了很多次了。”斯拉夫联邦武官以一副更加放松的嘴脸答道。“不,问题比你想的严重,深海在那边已经获得优势了,长此以往,我们将失去厄利特西亚海至波斯的航线,这对你们国家影响不小吧。”指挥官说罢靠在椅背上端起茶。“这一点我们还真没想过。”武官将一块方糖放进茶杯里“你知道的,现在全球都在考虑北半球的事,我国还有太平洋航线和北冰洋航线,有多少人还会在乎厄利特西亚?”“我在乎。”指挥官低声答道“我明白了,你朋友在那?还是你亲戚在那?”武官搅着茶水随意问着。指挥官又伏到桌面上说着:“这倒不是,你想想,太平洋那边,11区的烂摊子还摆在那,没准哪天就停航了...”听到11区武官眉头皱了一下。“...还有北冰洋,那个航线到现在还得看老天爷的脸色,那种屑航线根本没法依靠。”听罢武官搅完了微凉的茶水一饮而尽,而指挥官却“不依不饶”的给他倒满了。“到时候厄立特西亚海一沦陷,深海就会进入太平洋,到时候我们将不得不再面对一次反绞杀战。” “听你这么说,厄利特西亚对我们这么重要?” “那是当然。”指挥官放下茶壶,武官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指挥官说:“你可以再等一段时间,我听说联盟上层是要在那搞大动作。” “等联盟?”指挥官放下喝了一半的茶杯“等到'大动作'发起,深海都渗透的满大洋都是了。”武官吸了口气又慢慢吐出来吹散了茶水上的热气。“那么,你需要我做什么?”指挥官往前凑了凑,引得武官也伏低了身子“你只需要把处理厄利特西亚的倡议照会国内就行,顺便让金兰湾舰队准备好支援。” “金兰湾?”武官听罢四周张望一下“那东西我可动不了,我早就不是舰队指挥了。” “没让你动他们,你这种级别只要一照会政府,他们就会采取行动的。” “那也由不得我。” “但至少...”指挥官显露出坚定的表情“...能让联盟早点动作。”武官重新坐直,端着茶杯一边喝着一边讲“我尽力而为...无论政府..还是舰队。”说完他将茶杯放下,指挥官想要为他续杯,武官挥挥手拒绝了,指挥官抚着茶壶说:“那我就先祈祷神灵保佑了。”武官往后一撤凳子,缓缓站起身说:“那祝你好运。” “好不容易见面,不吃个晚饭吗?” “不了,最近内务部看得很紧。” “那可太遗憾了。”指挥官拿过菜单翻动着,武官穿起外套扭过头来对指挥官说:“说到遗憾,以后最好别让婚舰在外面玩命了。”指挥官停住翻页猛地一怔,他想说话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武官微微一笑“再见,我的朋友。”随后自顾自的离开了,留下指挥官懵了一阵子,当服务员再次赶来添茶的时候指挥官才恢复神志,随后指挥官举起手打了个响指,远处桌上的萤火虫端着甜度超标的咖啡走过来。“怎么了指挥官?”指挥官示意她坐下,将菜单放到她面前,扭头看着落地窗外的海景。“好不容易来一趟,吃了晚饭再走吧。” “真的?”萤火虫两眼放光翻动着菜单,指挥官嗯了一声,盯着窗外的海涛看出了神。 数十分钟后 厄利特西亚海 礁石区 经过虎的雷达导引,以及雪风的成功雷击,外加巡洋舰队的包抄炮击,包括深海封锁舰队与轻母舰队都遭到毁灭或重创。“虎,别让那轻母跑了!”队友从电台里呼叫,虎回了句明白就冲出礁盘看见了正在逃窜的深海舰。一名轻巡护卫着一名轻母高速逃窜,虎在眼中生成瞄具,她死死盯着深海轻母,操纵6寸主炮组爆发出急促的火力,独特的高抛弹道以及穿甲特性使得炮弹命中轻母后通通从素体两侧的飞行甲板上滑落下来,“真是的,如果有高爆就好了。”虎切换了弹道辅助瞄具努力瞄准轻母素体攻击,较为优秀的精度使得深海轻母连续中弹素体很快支持不住缓缓下沉。负责护卫的深海轻巡还未来得及反击就被虎的火力压制,很快舰装就被击毁,核心爆炸产生巨大的烟火。“好厉害!”雪风在礁石后看见这场景不禁赞叹起来,“只是一伙残兵而已。”虎打开电台向队友说“敌轻母与护航舰被毁,我将继续待命。”“干得漂亮大家...”队友们在电台里互相祝贺着,而雷达却发现了飞行器的踪迹“敌飞行器,高速接近中!”虎对着电台大喊,同时她启动舰装躲避即将到来的攻击。“虎小姐,你要去哪!?”雪风站在礁石区喊道。“别乱动!”虎对着雪风喊着,突然一阵弹雨撒在虎和雪风之间,吓得雪风躲在礁石后,不一会几枚火箭弹就从云中窜出打在海面上。“真傻!”虎看向敌机出现的位置“发射火箭前先对海扫射,这是哪个天才发明的战术?”叛匪的攻击机钻出云层搜寻着虎的位置,如果他们提前几分钟到来的话,想击沉轻母将更加困难。“雪风!回去,我来引开他们。”虎向相反的方向高速行驶,敌机发现了航迹,向着虎猛扑过来,“虎,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海伦娜的声音从电台中传出“我正遭受空袭,雪风先行撤退,不要过来,是人操飞行器!”虎一边瞄准着敌机一边汇报情况,等到敌机进入攻击位置,她猛的减速再一个急转,主炮和速射炮朝向一边集中火力打出一波弹幕,银白色的穿甲弹幕划过天空给予敌机不小的震撼,甚至有敌机被当场命中四分五裂的散落在海上。但很快叛匪就发现了其中的端倪:“她没有高爆弹,不要怕,顺次攻击。”虽然被大口径穿甲弹命中也是必死无疑,但仅靠穿甲弹的防空效率实在是低的不行,叛匪也组成环状队形,以旋转木马战术骚扰着虎,“这样迟早会被他们弄死。”虎心里想着,期间有意无意的回以炮火,不断通过加减速和急转来规避攻击,就在她忙不迭的在海中跳着危险的舞蹈时,数枚炮弹落在周围的海中,虎抬眼一看,只见远处两艘深海重巡正高速驶来,“来得真是时候。”虎打开电台最后一次报告了情况:“敌增援出现,我仍遭受空袭,尝试上陆躲避。”信息发出后传回来的应答却变成了难以判读的杂音,大概是被敌人逼得太远了,离开了通讯有效范围。虎调转方向向着陆地前进,按照方位测算,登陆的位置距离港区并不算远,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沿着海岸线行进就可以回到港区了。这样想着虎将控制权交给火控,两座主炮向着身后的敌机发射炮弹,根据火炮的角度,虎灵活的改变航向,她稍微降低航速拿出两枚烟幕弹向海岸掷出,随后关闭火控,目视瞄准用手臂上的速射炮击中了半空中的烟幕弹,烟幕顿时在空中散开形成了从海滨到岸滩的“烟墙”虎关闭舰装,轻盈的冲上沙滩,脱下行走装置向海边的树林跑去。 “失去敌人踪迹,请求地面部队支援。”敌机飞行员向指挥部汇报之后,带着为数不多的燃油悻悻退去。虎穿过烟幕跑进林中,她小心的确认路况,以防双脚被异物扎伤,两只手拎着足部舰装,脱离海面之后没有了辅助浮力背负着的舰装变得有些沉重,在一处当地居民留下的临时采摘点,虎停下了脚步,叛匪的飞机已经离去,而海面上的两名深海重巡依旧在搜索着海岸,“暂时是不能下海了。”虎心里想着,她扒开厚厚的枯叶堆,将舰装关闭后放在里面再埋起来,枯叶和坏果的腐烂气味有效的阻止了他人搜查舰装的企图。隐藏了舰装之后,虎闻了闻自己的双手,一股发甜的腐烂气味让她经不住挤了挤眼,随后她把手从附近的树皮上擦了擦撩起裙子取出了佩枪。算上枪套上的备弹她一共有12发弹药,毕竟作为海战单位,手枪这种东西是没法杀伤敌舰的,所以不会携带太多单兵武器弹药。 虎带着耳机,手里握着佩枪,放轻脚步走在椰林中,现在的任务是找到一双鞋,现在脚上除了一层黑丝之外就没有其他东西,等深海退去再想办法回到港区里,如果这里有采摘园那么附近就可能有居民区,就可以找到鞋;虎这样想着小心避开地上的枯叶,观察着四周状况,慢慢走着。忽然在附近响起了如同薯片碎裂一般的枯叶声,虎警觉的躲在树后观察着声源方向。来者是两名步兵,一老一少,两人都没有戒心,随意的拎着枪踩着落叶就走过来。“看起来很好对付。”虎观察了一下二人,少年兵一直在和老兵搭话,而老兵也在细细的解释着。两人完全没有注意到树后的虎,更别说地面上规则的行走痕迹了。走到近前虎甚至能听见他们的对话“小鬼,你要学会自己战斗,咱们走上这条路没准哪天我就死了,到时候谁来教你呢?”“那...那我就保护好你。”“就你?”老兵戏谑的反问道。“就你?”虎也在心里默默发问,那就来试试吧。虎等二人走过去,踩着二人的步点,靠近背后突然跃起,如同猛虎一般一手掐住老兵的脖子另一只手随即用枪柄猛的砸下去。“哗啦”老兵趴倒在草地上,少年兵慌忙转过身只见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持枪的少女跨骑在老兵背上,一手藏在腰间不知道在干什么,另一只手举着枪,明亮的虎瞳越过左轮枪的准星死盯着自己,一对细眉微皱好像生气了一样,她的皮肤很白,白的不像个厄立特西亚人,倒想电视里面的异乡人,她穿着洁白的水手服,丰满的双乳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掀起的衣缝闪露出让人浮想联翩洁白肉体,少年冥冥之中想起了一个熟人——如果眼前的少女把枪放下就好了。 虎扑倒了老兵,他的后脑被枪柄狠狠一击,已经趴在地上不省人事,和他在一起的少年猛的转过身,被佩枪指住愣在原地。虎默默将手伸到侧腰上,那里挂着水兵刀,如果少年敢轻举妄动就直接割喉,让他再也发不出声音。少年的制服是崭新的,而且并不合身,他双手抓着枪却没有扣住扳机,瞳孔不住的移动,好像是在观察虎,随着时间流逝少年的呼吸越发急促稚嫩的脸也微微发红。 “看来是个菜鸟。” 虎放心的站起身,少年也盯着虎缓缓抬起头,他似乎还没有虎长得高,虎把左手按在步枪枪机上猛的用力就把少年的枪夺过来。少年一脸惊讶双手垂着不知所措,“不准说话,否则要你性命!”虎恶狠狠的说,而少年却被吓得逐渐张开了嘴,但怎么用力也说不出话来,虎随即将枪管顶在他的脖子上,强烈的威压使得少年又闭上了嘴。虎靠近少年,双乳隔着布料贴在他的胸前,少年激动的瞪大眼睛,屏住呼吸,虎用手扯下他的腰带和裤子扣,少年上身装备齐全但裤子却掉下来,在这环境下显得十分滑稽,不过这样就使得少年很难逃跑,“站着别动。”虎缓和了些语气,将枪口从他的脖子上移开,弯下腰脱下老兵的军靴“不太合适。”虎看了看鞋码,然后她看了眼少年的小号军靴,“把鞋脱掉。”虎用枪口指了指他的鞋,少年听话的解开鞋带,两脚一踩将鞋脱掉,虎看了看少年的鞋码随后就换了上去,随后把老兵的鞋扔向他,“穿上这个,逃命去吧。”少年一时没反应过来,虎见状又拨了一下手枪击锤,一声脆响,少年被吓得蹬上鞋子,拎着裤子就跑,因为下装被虎所破坏所以少年的动作就像一只袋鼠,在林中蹦蹦跳跳的乱窜。 “其实把裤子脱了更方便。”虎收拾了老兵身上的装备向着林场内部走去,等着深海撤退后回到海上,也许是少年引来了追兵,当天晚些时候在与叛匪从树林里捉了几个小时迷藏之后,虎不慎被隐藏在树上的叛匪袭击,一发震爆弹在身边爆炸,随后一名步兵照着她的头给了一枪托,头顶的皇冠无声的坠落在地上——这是她昏迷前最后看到的景象。 “啪啦”一盆水泼在虎的脸上,将她从昏迷中唤醒,昏暗的屋内,一盏吊灯发着暗淡的光,虎用力的眨眨眼,几滴水从发梢流到眼眶中,让她的眼球又涩又疼;衣服粘在肌肤上的感觉很难受,她刚想伸手去整理,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绑带固定在扶手上,双腿也一样,当她适应了黑暗发现在这房间里或站或坐着几个人,都是一副联盟军人的打扮,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或锁具,中间的地方非常“喜感”的挂着一面粗制滥造的代表深海的黑紫相间的旗帜。“啊,还是失败了。”虎心里想着,接下来是什么?严刑拷打?刑讯逼供?轮奸无惨?她无奈的笑了笑,人们看见虎恢复意识一个军官开始了对她的审问。 “你是谁?”“轻巡舰娘,虎。”“你撒谎!”“那你觉得呢。”“你是间谍!”“哈?”虎笑出了声,“啪”一记耳光打在脸上顿时脸颊火辣辣的,那一瞬间虎感觉自己的眼球差点被打出来。“你是谁?”“舰娘,虎。”“你撒谎!”“我没有。”“再不说实话我就一枪打死你!”“那你开枪吧。”虎平静的说“啪”又一记耳光打在另一边脸上,这一下打得她感觉耳中想起了类似汽笛一般的鸣响,眼前闪烁着类似电火花一样的闪光,这让她想起了和指挥官观看节日焰火的时候...“哦呜呜呜呜...”虎吃痛的叫了出来,一个人拽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磕在椅背上打断了她的回忆,虎感觉自己的眼睛似乎被拽大了一圈。“你是谁?”“虎。”“你撒谎!”“...”虎沉默了她知道这样循环下去自己的耳朵可能都会被扇聋了,没准将来还能发明个灯泡啥的。“说不上来了吧?”军官拿起一份文件,“既然是舰娘,那你的舰装在哪?”舰装?他说舰装?看来这群笨蛋还没找到舰装吧。虎微微一笑:“无可奉告。”突然从正面飞来一拳打在她胸口上“咳啊!”虎只听着咚的一声闷响,自己和凳子好像都被打退了一段距离,自己的肺和心脏不自觉的收缩,挤扁了自己的胸腔,也许几根软骨被打坏了,她吃痛的急促呼吸着,心脏也高速搏动着。“舰装哪去了?”“哈啊..哈..我忘了...”虎努力的从气管挤出两个词,“忘了?我帮你回忆回忆!”军官翻动着文件“你是联盟的间谍!代号是米诺陶!”虎听到这又忍俊不禁的想笑,“你说是就是吧。”“油嘴滑舌!给她点颜色看看。”几人将虎的绑带打开,从椅子上拽起来再将双手绑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上。“我最后给你次机会,把你隐瞒的事全告诉我。”“好!”“你是谁?”“虎!”软棍噼里啪啦打在身上“啊呜...”虎忍着痛站在地上,这些人真行,打得地方全是被衣服盖住的地方,早知道就穿少点了,到时候看他们打哪,虎自嘲的想着。他们用软棍鞭打着她的后背,就像在海军学院里挨的教鞭,还有人用棍子捅着她的腹部,柔软的触感似乎激发了打手的施虐欲,他们越来越用力甚至最后丢了软棍 直接动了拳头“哇啊!”每打一次虎就不可抑制的喊出声来,刚刚吸入的氧气被一拳打出来,这使得虎不得不“出声呼吸”,每一击都让虎感觉自己的腹腔被打的乱了套。她尝试着弯腰保护自己的软腹,但这却招致更严重的打击,背后的鞭打催促着她直起身子,而正面的打手挥起一拳直接命中虎蜷曲着的小腹,那拳头钉入虎的腹肉中冲击力如同波纹一般震颤着肌肤,努力聚起来的肌肉被打散了软软的包裹着拳头,腹中的脏器痉挛着拧作一团,一股尿液都被打得窜出来,虎整个人都被打得弓起腰“卡”在半空中,好像这一拳把虎的躯干打变形了一样。“嗷嗷嗷嗷呜呜呜呜哇啊啊啊啊!”一股涎水从口中涌出,滴在地面上和打手的手臂上,气的打手一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把手臂恶狠狠的从她脸上擦了一擦,虎很想咬烂他的手臂,但她现在一抬头都感觉到一阵恶心。 一阵拷打之后,虎用双腿叉在地上,整个人都只能靠铁链吊着保持直立。嘴里早就因为不断的喊叫干燥不已,她只能舔着被自己咬破的嘴唇,用一点点血腥气缓解自己的干渴。打手将她放下来,重新固定在椅子上,虎低垂着头,闭着眼睛仿佛已经昏睡过去。一名刑讯人员薅起她的头发,虎感觉自己的呼吸稍稍顺畅了一些,遂小声说着“水...”“你说什么?”“给她水!”在军官命令下,一杯水很快就送到虎的口边,她就像一条即将旱死的蛇一样,扬起脸用力喝着水,一杯水下肚湿润了她的口腔,就连吸入的氧气也变得清爽了起来。“好了,你要什么,我们也都能给你,现在该看看你的诚意了。”军官又拿起资料“你来这里是什么目的?”“支援作战。”“我问你作为间谍是什么目的?”“我不是间谍...”“你是!”军官拿着文件靠近虎,文件上写着虎的代号和身份信息,但这些消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几个人和你一起来的?”“两个。”“另一个是谁?”“吸血鬼。”军官招呼身边的人说:“去查查吸血鬼是谁,快去!”随后又靠近了虎“吸血鬼在哪?”“死了。”“你在耍我?她在哪?”军官感觉好不容易顺利起来的审讯突然被虎引入了死胡同,他抓住虎的衣领说道“告诉我,让你少吃点苦头。”吸血鬼你是多么幸运啊。虎陷入了回忆,她想起那坎坷的航路,想起震撼的炮火,想起血染的白裙,想起姣好的面容和安详的“睡颜”...军官猛地晃了晃她“吸血鬼在哪?说!”虎大声喊道“死了!死了!还没落地就被你们的防空炮火炸死了!”她大叫着,嘴中喷出血沫溅到军官的脸上。军官猛地一推,掏出手帕擦干脸上的血沫。“给她漱漱口!”军官走出门留下两个打手。只见两个打手拎了一桶水到虎的身边,一个人扯着头发让虎仰起头,另一人捏着她的脸就把水一瓢一瓢的灌进去。“咳咳...”开始的虎还能闭紧喉咙,后来水就像瀑布一样泼下来,呛得她不住咳嗽。“你是谁?”打手借着虎喘息的空隙问着话。“虎。”一瓢水又浇下来。 “你是不是间谍?”“不是。”又一瓢... “你的任务是什么?”“支援。”又一瓢... “吸血鬼是谁?”“呜呕...舰娘。”又一瓢... “她在哪?”“啊噢..不要..”又一瓢... “你是谁?”“咳啊...不要..求你..”又一瓢... 数分钟后一桶水已经见底,而虎的全身都被沾湿,头发一绺一绺的挂在脸颊和椅背上,因为灌了太多的水,平坦的腹部已经肿大变形,她红着眼涕泗横流,胃肠顶住胸腔她只能小口小口的急促呼吸着,打手站到她面前,这时的她看见眼前两个肌肉发达的男人就像噩梦中的狼人、恶魔、石像鬼一般,要把她从灵到体撕扯破碎,魂飞魄散。虎不住地缩着身子,蠕动着想往后退。“我全都说了,不要再折磨我了...”虎红着眼可怜兮兮的说着,突然一名打手一拳挥到她的肚腹上。“哇啊!!!”虎的肚里灌满了水,一拳打来腹中的水突破贲门涌了出来。“感觉像河豚。”一个打手说“那我可不舍得拿她擦皮鞋。”两个打手说笑起来,自从作战开始虎一天都没有进食,她能吐出来的只有水和浑浊的体液而已。“啊...不要...”又一拳打上来“哇啊!指挥官!”这一拳打得虎口鼻都涌出水来。在难忍的腹痛摧残下,虎已经没法回应打手的问题,她只能无助的喊叫着脑海中那些相见、相识、相爱的人们,两个打手听见虎还能叫出声反而打得更起劲了。 “啊嗷!指挥官!哈啊...哈啊...呕啊...救我!...哦哦啊啊啊求你!指挥官....喔哇啊啊啊啊!救我啊...战友们...啊啊...求求你们!快来人...喔噢...海伦娜...救救我哇啊啊啊啊...吸血鬼啊啊啊!救我....救我......”直到虎的腹部又一次变得平坦,直到虎的全身溅满了自己的体液,直到虎已经没有力量再喊出声,打手终于停止了折磨,军官又一次回到房间里看见不省人事的虎,他嫌弃的拎起她的头发看了看,然后又猛的按下去,虎的脑袋就像摇曳的晴天娃娃,挂在脖子上。他决定直接结束这场闹剧遂下令给虎上电刑。 虎几乎是哭瞎了眼,原本明亮的双瞳黯淡无光,气也是有一口没一口的喘着,耳中净是水刑后的空洞声响,身体不断痉挛又放松,不知被反复折磨了多久。在恍惚中,她感觉到有人解开她的衣服,贴上电极贴片,现在的她只剩下心脏还在坚定地缓缓跳动着,但也早就没有了刑讯时的那般剧烈,也许它也感觉到疲倦了吧“就快了,就快了,马上就能休息了。”虎在心里默默想着,“设计师先生们啊,为什么你们要给我培养出一副这么健康的体格?让我忍受如此之多的痛苦,不过,就这也快要终结了。大家现在在干什么呢?雪风大概已经回去了吧?也许大家已经突围成功了。啊呀指挥官,真抱歉,这次我可能要偷偷离开了,真遗憾不能陪你走完这一生,这个时候的祖国是什么样的呢?还是大雾和细雨吗?真遗憾...真遗憾...吸血鬼,你别跑太快,等我...”突然一股电流从两臂和胸口涌动着穿刺进来,虎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呃呃呃呃呃...”虎不自觉的沉吟出声。胸脯朝前一挺一挺的,双臂剧烈的颤抖,拉动着皮带深深的卡进皮肉中,双脚不断地点着地板好像是坐着跳踢踏舞一样,脑袋不受控制的后仰,每次砸到椅背弹回又仰起来,不住地点着头,心脏直接受到刺激伴随着如同利剑穿心一样的刺痛歇斯底里的猛跳着,她整个人就像一台过载的发动机每一个“机件”都在激烈颤抖着,虎奋力张开上下颚伸出舌头,大脑深处剧烈的疼痛使得她连咬舌自尽这样“简单”的动作都难以做到。刑讯人员看见虎的粉红舌尖脱出口腔随着头一甩一甩,意识到她的想法赶忙停掉了机器,卡住她的嘴。一群人手忙脚乱,有的检查身体,有的松开束缚,还有人拍打着她的脸颊用手电照着她的双眼,虎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随着心跳一抽一抽的痉挛,一股热流从胯下流出,顺着两腿流到地板上,散发着一股不易察觉的骚气。“你是谁?”不知名的声音问着“你是谁?”虎用尽最后的力气,用舌尖搅动着空气答道——“柏勒洛丰...” 虎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刑讯室的了,她被一路拖行着,流下一路水迹,就像一只蛞蝓——无论是形态还是健康状况。一名医生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她已经没有了意识,脉搏微弱,心脏颤动着发出“呼哧呼哧”的诡异声响;护士脱掉她的衣服,擦洗她身上的污物,在她的躯干上有数条难以清洁的污垢,经过几次徒劳的搓洗后她才意识到这些不是污垢,而是拷打留下的淤青。“你们怎么搞的?”医生质问着军官“现在她已经没法进食了,几乎每个脏器都有问题,如果情况严重的话她都活不到明天。”“那现在她的情况怎么样?”“很难说,具体看人。”“那没事了。”军官看着伤痕累累的胴体说“她不是人。” 在一间牢房里,虎沉沉的睡着,她的呼吸是如此的微弱,以至于不明情况的人会毫不犹豫的把她埋葬。经过两日的休息,在虎的腹中,饱受摧残的胃尝试着皱缩了一下,鲜明的阵痛驱使着虎在床上不安的扭动着,就好像醉酒之后的感觉——有什么东西阻在她的食道里,并随着食道的蠕动缓缓上升,虎难受的挺了挺胸,但食道里的异物依旧在坚定的上升着“唔嗯”虎猛的睁开眼,一个翻身把头甩到床边“呜哇!”胃部猛的收缩挤出一滩腥臭的呕吐物,那东西呈棕红色,看起来像血,大概是水刑的副作用;“咳,咳咳!哇啊!”虎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被吐得翻了出来,没准再吐一会儿胃就该出来了。腹肉不自觉的收缩着挤出一股一股的呕吐物沥沥拉拉的撒在地上。“哈...哈...哈”吐出最后一滩棕红色液体,虎趴在床沿上浅浅的呼吸着,她用手抹了一把嘴翻过身去躺回床上。“你醒了。”一个年轻的男声窜进虎的耳中,虚弱的虎无暇顾及声音来源,只是随便“嗯”了一声就闭上眼睛又昏睡过去了。 少年看着隔壁牢房的少女,心里五味杂陈,那个白天在椰林里,慌张逃窜的少年兵被其他部队的人发现,因为他面对联盟间谍的不作为,他被判成逃兵,送到监狱里饱受欺辱。当那少女被带来的时候少年惊呆了,虽然体表布满淤伤,但那白嫩的胴体还是让他血脉偾张,恨不得到跟前去抚摸她的肌肤,去嗅闻她的体香。看守看见少年直勾勾的盯着虎的裸体,开玩笑一般说着“到时候也让你小子’开开荤’这么大人了连女人都没碰过,再说了,就因为她你才当了逃兵,你不得好好报复报复她吗?”听起来不错,少年这样想着,但是从孤儿院长大的他并不习惯对他人施加暴行,不过这次也是个证明自己有所改变的机会吧。 又过了几日,虎醒了过来,她看了看由栅栏组成的毫无隐私的监牢,大概是害怕她自杀才把她关到这里。诺大个牢房只有两间有人,她一眼就认出隔壁的少年。“喂,小鬼!”而少年看见虎醒过来却害羞的背对着她。“别躲啊?我又不会吃了你。”少年用沉默回应着虎的搭话。“小鬼,你怎么被关起来了?”虎一边说着,一边走下床发现自己一直都是裸体的状态。“这样啊。”虎心里想着,她拿起牢房里放置的已经清洗过的制服,穿了起来。“好了!小鬼。”她招呼着少年“我穿好衣服了,转过来吧。”少年听罢心中有些惋惜的转过身却看见虎正敞着怀挺着两瓣丰乳,长裙也只是挂在腰胯上,露出雪白的大腿和细腻的耻丘,两只手正梳理着发带,金色的秀发在手中翻动着,顺滑的手感可想而知。少年看到这个景色瞬间涨红了脸,却又舍不得转过身,只能时不时的瞟一眼。“好好看看啊小鬼,”虎整理好衣装坐在床上拿起丝袜,“这可是最大的福利,连不列颠尼亚的舰队指挥官都不一定看得到的奇景啊。”说到这虎的心中略过一丝酸楚,但她随即强迫自己忽略掉了。虎抬起一条腿将丝袜卷起来套上脚尖,一点一点的撸动着,雪白的肌肤罩上一层黑丝瞬间有了更加多姿多彩的体现,光线和阴影撒在不同的位置上将少女玉腿的线条显得更加鲜明,当虎把丝袜撸到大腿时,少年惊讶的发现,隐藏在少女裙中阴影下的私处竟然是真空的,他不自觉的夹紧双腿,低头看着地面,但双眼刚刚看到的景色却已经给他刻上烙印,那光滑的耻部如同飞蚊症显现的透明幻像,时不时的就会在脑海中出现。“所以说,为什么你在这?”整理好着装,虎站起身缓缓走近他。“他们说我是逃兵...”少年低着头喃喃地说,“我怕死,我逃跑了,我没能保护老兵大叔。”少年说着抽搐了一下“我好没用...我谁都保护不了,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说到伤心处少年忍不住抽噎起来,他咬紧牙关努力的吐字,“我给大家添累赘了...我还有什么脸去见孩子们...呜呜呜呜呜呜...”少年跪倒在地双手捂脸哭了起来,虎静静走上前去,贴近栏杆用手抚着少年的头,少年下意识搂住虎的纤腰,脸贴在虎的小腹上沾着泪水。 “好了小鬼,”虎挠挠少年的头,扬起他的脸“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克服恐惧的,你也不该一直沉浸在这段往事里。”虎尝试微笑着说出这一席话,自从来到这里她已经很少笑了。“眼泪是留给挚爱之人的。”虎看着他平静地说,“快振作起来吧...”二人对视的一瞬间少年想起了孤儿院里照顾他一起长大的大姐姐,无论是难忍的孤独还是成长的挫折,当他成年的那一天,少年决定成为一名军人保护最爱他的姐姐,保护孤儿院的伙伴,保护养育了他的岛屿,自从离开孤儿院他们还未再见过。“站起来,小鬼。”虎拨着他的脑袋微微用力,“怎么样,好点了吗?”少年轻轻点了点头,虎擦掉他脸上的泪痕,整理一下他的衣服,“军人要有军人的样子。”虎后退几步审视着少年,“也许下一次,你能亲手杀掉我。”“不,我不能。”“想想你的亲人,你不是要保护他们吗?”少年面漏难色“我没见过我的亲人。”“嗯?”虎疑惑的看着少年;原来,少年并不是本地人,一场船难使他成为了孤儿,岛屿上的人发现了他,将他送进了孤儿院,因为外表上的不同,他没少被人欺负,还好有大他几岁的大姐姐在,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陪伴着他... “姐姐,我要去参军了。” “好厉害!到那边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嗯,我会想你的,姐姐。” “我也是,小鬼。” 刚刚被虎安慰的时候,他一直想叫她一声姐,但一直也没有叫出口。他不禁想着,如果这真的是院里大姐姐该多好,有她在身边自己一定会更有勇气,一定会变得更强。 “吱纽”,牢房的铁门被打开前些天审问虎的军官走进来。“啊,你们已经认识了吗?”军官指着二人,虎走到栅栏边,而少年转过身去不愿看到他。“很抱歉打扰你们的团聚,麻烦间谍小姐出来一趟吧,到时候了。”军官说完走出牢房,看守打开门锁,虎看向少年的背影说:“先走一步。”说罢她就走出了牢房。而少年站在原地背对着众人,两只手用力的握拳又松开,他咬咬自己的嘴唇小声的念叨着“姐姐...” “间谍小姐,这次的审判非常重要,你一定要记得谨言慎行知道吗?”在离开监狱的车上军官对着虎说,“我们本想友好的开始这一切,只可惜你不懂配合。”“所以你觉得我这次就会懂配合了?”虎望着隔开驾驶室的小窗户,军官的帽子在里边晃了一下,应该是在低头想着什么,不一会他又抬起头说:“你是知道的,不懂配合的下场是什么。”颠簸了一段时间,车子停在岛屿政府门口,军警打开囚车一束阳光照进车厢内,就像一盏聚光灯,而虎毫无疑问的就是舞台上的焦点。虎微微弯腰走进那束光里,白皙的皮肤和亮银的手铐似乎一同反射的着太阳的光芒,围观的民众无不被虎的仪态惊到了,一直以来流传在岛上的间谍传说竟是如此的美丽动人,金色的发丝,白皙的皮肤,精妙的曲线,还有那平静的面容,就是脚上的靴子显得有些不太搭调... “联盟奸细去死!” 不知是谁喊出这么一声,民众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立场,一时间愤怒的人群挥舞着拳头喊叫着宣言口号和污言秽语一齐拥上来,吓得军警赶忙拉起人墙阻隔民众。虎沐浴着久违的阳光缓缓地走着,她呼吸着热辣的空气,接受着民众的注视与宣泄,这一幕倒是像极了虎服役时的阅舰式,作为二次大战后的革命之作,她的出现并没有获得太多的赞誉和褒奖,无论是军人、官员还是民众,他们都对虎的价值产生深深的怀疑——她的本体还不如舰载武器有价值...她就是军方用来满足虚荣心的坑钱工程...她岂止是王立海军巡洋舰的绝唱?她就是王立海军的绝唱!虎慢慢的走进政府大楼,大门在身后缓缓关闭,门外的呼声也随着大门的闭合戛然而止。“能搞到这么多演员真是辛苦你了!”虎抬头看着军官戏谑地说。“那我真该把你丢进人群中让他们把你撕碎。”“那太好了,这样我就不用和你一起演戏了。”“会的,我会的,瞧好吧你!”几人来到休息室他们让虎坐在沙发上,有人端上零食和茶水,数日没有进食的虎直接端起碟子吃起来,“喂,就算是囚犯也得注意些风度吧。”“风度风度风度,就这我才不愿意和舰队那些老家伙在一起,而你倒是挺符合她们的口味。”虎咔嚓咔嚓的嚼着面包圈,“我都快死了,你们还不打算让我随性一次吗?”“不用担心,在你的价值被利用殆尽之前,你还能活着。”军官烦躁的掰着自己的手指,等待审判的开始,仅仅几句话他就已经烦透了虎,无意中他看见虎的左手套着的婚戒“就你也配有老公?”虎抬眼瞅了下军官,没有戒指没有项链没有手环也没有不符合身份的装饰物笑着说道:“那你也不配有老婆。”军官突然被戳了痛处扬起手来做扇耳光状,虎则得意地扬起脸,军官想到马上进行的审判只得把手放下指着虎说:“你等着!”不久后通向会场的大门敞开,众人领着虎向前走去。 会场内坐满了观众军警和官员,他们看见虎走进会场纷纷爆出激烈的口号,主席台上只坐着几名法务人员,没有证人,也没有辩护律师更不需要原告,这场所谓的审判顶多就是一场宣判仪式而已。不同于以往的审判流程,这场宣判活脱脱就是傀儡政权和叛匪的自我陶醉,一开始净是些联盟生活水深火热,深海文明之师带来希望,反抗战斗艰苦卓绝,深海舰队鼎力支持云云,随后他们宣称抓获联盟奸细“柏勒洛丰”及其同党破坏活动的重大胜利,每一段宣讲都伴随着雷鸣般的掌声和浪潮般的欢呼,虎在心里想着,如果再加上“虎”这个名字的话他们可以说整死了三个奸细呢...虽说虎在被告席上可以一语惊人,但为了早点离开这个“剧场”她还是忍住没有发声,比起逗这群演员,回到监狱逗少年更有意思。 法官当庭宣判,间谍“柏勒洛丰”不受伯尔尼公约保护,犯间谍罪、恐怖活动罪、战争罪、败坏公序良俗罪、破坏深海友谊罪,被判处死刑。听完这一席话,虎咧开嘴无声地笑起来,活了这么长时间头一次听说自己败坏公序良俗,可能是因为自己当时弄坏了少年的裤子吧。宣判过后人群爆发出激烈的掌声,法官不得不敲了好久法槌才使人群安静下来,也许是觉得这次审判太过于个性,他还是问了一下被告有没有要陈述的话。“有!”虎答道,虎这一出声比法槌都好使,整个会场都安静下来,大家都想听听这一言不发的美艳间谍究竟会说些什么。军官站在虎的身后悄悄地说:“注意言辞,说吧。”这个时候虎才发现这被告席上竟然没有麦克风。她深吸一口气大声讲道:“我参加过很多战斗,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的人;却从来...”观众细心的听着,书记员一笔一划的记录着虎的发言,“没见过你们这么傻的人!”全场一片哗然有人惊讶有人愤怒,有的人已经张开嘴要叫嚷出来,虎马上发话噎住他们,“你们等着瞧吧!等到深海怪物们登陆,你们还做着深海共荣的美梦?到时候男人都会被榨精到死,女人都会沦为产卵机器!等到你们被触手粘液纠缠着沉浸在爱欲和媚毒中走向死亡,你们都会想起我的话!”全场愕然,不少人都被惊得失了声,书记员的手也不自觉的停了下来,新闻记者懊恼的撕下笔记揉成团摔到地上,军官像是被打了几耳光懵在原地,直到场上逐渐变得嘈杂起来他才猛地冲上去别住虎的肩膀把她拖向场外,虎也得意的审视着人们,当自己被夹住拖离会场时她放声大喊:“记住了!你们都得死!!!” 守在场外的民众看见大门突然敞开,几个军警拎着一个麻袋跑出来丢上车,一名愤怒的军官猛地关上门震得车晃了一晃,众人上车后,囚车猛地加速扬长而去。虎被装在麻袋里,车厢里的人对着她拳打脚踢,她却在里面放声大笑并叫嚣着,“听见了没有?兄弟们。”她蜷缩在麻袋里“是死刑啊!加把劲把我干死算了!”“我会的!”军官愤怒的扒着小窗吼道“我会亲自‘干’死你!” ****************************************************H分界线************************************************************* 哐的一声有人踢开牢房大门,把少年和看守吓了一跳,军官气冲冲的走进门。后面的人把麻袋抛在地上,他掏出药瓶吞下几粒药,摘下手套脱下帽子塞在帽子里往办公桌上一扔,脱下束腰带和上衣扔在办公椅上露出一身肌肉,“都给我出去!”看守和军警都识趣的走出去关上门,留下牢笼里的少年不知所措背过身去。军官解开麻袋的束口绳,拎起边角狠狠一提就把虎从里面倒出来,经历一路的殴打以及麻袋中的闷热和缺氧环境使得虎一时间难以动弹,她趴在冰凉的地板上降着温,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盯着军官。军官一把抱住她的软腰把她拎到办公桌上,剥下她的衣服,一只手按住虎的后颈将她压在桌面上。另一只手解开裤腰释放出狰狞粗大肉棒,胀大的龟头顶在虎的真空美鲍挤出滑腻的先走汁,男人用手扶着肉棒在紧致的蜜缝里上下划动挑逗着少女蜜唇将先走汁涂抹均匀,肉棒抵近穴口不顾甬道的干涩猛的挺了进去。 “咿啊啊啊啊!”虎被压在办公桌上叫出声“很痛啊你个混蛋!”虎忍着痛用脚后跟磕着军官的腿。肉棒贸然进入干涩的甬道,肉壁受到强烈的刺激疯狂紧缩着,层峦的褶皱撸开黝黑的包皮,挤压着暴露的龟头,包皮系带传来剧烈的疼痛,但这时的军官就像斗兽场上被标枪刺痛的公牛,红着眼喘着粗气全力压住少女的身体不断向前耸动着。“啊啊啊!好痛,你这该死的。”虎想用双手撑起身子,而男人在药剂的影响下已经麻木了,他无视痛苦和刺激猛地向前一顶,黑紫色的龟头如同撞锤一样猛地撞到花径末端的紧致花心上;“哈啊啊啊啊!”虎失去重心被男人撞的向前一窜,双臂垂在身前,大腿也被卡在桌面上,整个人动弹不得,只剩下甬道还在痉挛着尝试驱逐闯入的肉棒,因为没有经过前戏铺垫,少女的子宫依旧沉在花穴中,宫颈紧缩着把守着宝贵的子宫,男人的肉棒不依不饶的前后耸动着,胀大的龟头猛砸着子宫的门扉;在虎看来这感觉就像前些日子的水刑一样,只不过这次拳头不是打在她的腹肉上而是从里击穿了她的内脏,锤击着她脆弱的生殖器官。她将脖子上的领巾含在口中死死的咬着想降低些痛苦,抬眼却见牢中的少年不知何时转过身来双手捂着私处呆呆地望着她。在肉棒的不断摩擦下,代表着肉欲媾和的处膜瘢痕竟被撕裂出血,一股暖流涌出花穴在股间描绘出一幅血色的花枝图,肉棒无情的抽插着,蘸着一股股热血送进花穴无意的润滑着蜜道。 “感觉到了吗?你这骚货,被人强奸都能发情吗?”男人挺着肉棒裹着“爱液”示威般捅了两下。“呸!”虎吐出嘴中的领巾扭过头对着压制着自己的男人骂道:“那是血啊你这婊子养的!不知道爱惜点女人的身子吗?你这混蛋,害虫,烂货,天生的强奸犯!”听罢男人猛地向前一拱,龟头强行卡在花心上用力顶弄,双手握住摊在桌面上的少女丰乳用力揉捏着“呃啊!好痛!”虎吃痛的仰起头大叫着。“爱惜?你说爱惜?”男人胳膊肘撑着桌面扣着虎的双乳将她微微抬高。“你最不该说爱惜!这么合理的控诉,这么完美的审判,你不该爱惜吗?”说着他弓腰抽回肉棒,再猛地挺入,肉棒染着血色突破皱缩的穴肉啪的一声撞在花心上,圆润的宫颈头被撞的变形。“哇啊!疼死了!你个病态工作狂!哈啊!”虎被撞的挺起了腰,在小腹上显现出狰狞的肉棒形状前后顶起了平坦的小腹。“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男人用力挺动着猛戳着已经变形的花心肉颈,子宫里积攒的少女阴精随着肉棒的撞击摇晃汇成浪潮着拍击在越发敏感的子宫肉壁上。“这么污秽的辞藻,这么无理的说辞!”男人把赤红肿胀的敏感蓓蕾挤在指缝间挤弄着,臀部晃动着驱使着龟头研磨着压得扁平的宫颈头涂上温热的先走汁,子宫如同被先走液烧伤一般被动地上升,子宫系带被拉扯得刺痛无比,虎感觉自己的生殖器仿佛被暴虐的肉棒撕碎了,盆腔内的器官被顶的乱七八糟,嗓子因为不住的喊叫变得干哑失声,只能“哈啊,哈啊”的喘着气。“你不配被爱惜!你该死!”男人如同驭马一样抓起虎散在身侧的双马尾“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虎被拎着仰着了脖子丰满的胸脯高高挺起,纤腰如同弯弓一般撅起了圆润多肉的翘臀。男人趁机抽回肉棒,一部分穴肉紧裹着肉棒被扯出花穴,他将冠状沟卡在花穴口,肉膜瘢痕溢出的血液蓄满了龟头下的沟壑,逗得肉沟刺痒无比,男人的腰如同弓弦一般往后猛弓,突然全力贯穿少女的柔嫩花穴,肉棒撞开一切障碍,无论是多情的肉褶穴壁还是刺激的敏感热点;如同骑士对决,肉茎猛地与不断开合的子宫肉颈相撞,龟头向着花心猛塞挤得龟头上磨出了细细的褶皱,冠状肉沟积聚的鲜血糊满了皱缩变形的少女花心,子宫似乎是心疼花径遭受的喋血之痛,放松了久攻不下的花心献上珍藏的嫩滑阴精,散发着爱欲之香的阴精随着子宫的痉挛一股股的敷上敏感的龟头、蹭过坚实的肉棒、流过红肿的花径缓缓渗出穴口,稀释了血液在股间染上一抹樱色的花雾。 经过这一击,虎已经一副瞳孔上翻,热泪横流,嫩舌外露的高潮脸,男人也绷紧耻尾肌,紧咬牙关,尽力摆脱着由生殖器深入脑髓的高潮快感。他松开手,身下的少女猛地摔在桌面上,低垂着头毫无动静,只有穴肉时不时的痉挛收缩证实着少女的生命迹象。男人拔出肉棒,棕红色的血和白浊的阴精涂在肉棒上,在室内灯的照耀下反射着微光,有着药物加持的狰狞肉棒随着脉搏一跳一跳显现着旺盛的生命力。他将少女翻了过来,因为姿势的变化使虎的呼吸顺畅了一些一部分意识恢复过来,她用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双眼微睁着,从早上开始经历了审判、殴打、强暴的她已是极度的疲劳,冥冥之中她将军官看成了指挥官的样子,好像是指挥官看见如此不堪场景站在一边一言不发。“对不起...对不起...”虎用沙哑的嗓子不住地向着意识中的爱人道歉。军官稳住了心神,听见虎的话语误以为她是在向自己求饶突然怒火燃起,猛地拎起了少女的美腿,靴子掉落在地露出沾着些许异味的丝足,男人厌恶的将腿推离自己,使少女的双腿开岔到身体两侧,挺翘臀部也跟着上翻变成种付位。男人将散发热量的坚硬肉棒抵在一片狼藉的花穴口,扶着一双丝足猛地下压,“啪”的一声两人耻部相接,虎的白嫩臀肉被男人挤压变形,因为角度变化,肉棒直挺挺的顶入了子宫颈。“呜啊...”虎低吟一声脑袋歪向一边沉沉睡去。“还不是时候,你这骚货!”男人放开丝足转而掐住少女白皙的嫩颈,虎的求生欲驱使着她重获意识张口吐舌努力呼吸起来。“你...不能杀我...我...经过了...审判...”虎费力的挤出几个词,而男人并不领情,他用力收紧了双手,少女身体因为缺氧不住地痉挛起来,腹内的宫颈口也随着痉挛一张一缩的噬咬着坚硬的龟头,肉穴不住收紧挤压着肉棒难以动弹。男人用力的挺动起来,肉棒牵引着少女的身体前后耸动,一对丰乳如同果冻一样摊开摇摆着,“去死吧!”男人愈发用力的顶弄着少女花心,破宫后的花心变得柔软滑嫩,肉棒一次一次的顶进花心内,开拓着深处的宫颈管,阴精和爱液随着抽插不断从交合处沁出,被高速抽插的肉棒搓成白沫环在肉棒末端,如同一枚代表着爱欲交媾的戒指。少女的小腹上显现出肉棒轮廓死死地顶住肚脐处,浅浅的肚脐翻出了细嫩的脐芯;这时虎努力用双手攥住男人的双臂,全身猛地一用力,让男人稍稍放松了些,氧气涌进干瘪的肺叶。借着全身脱力的功夫,花穴中的肉棒却也用力挤开了紧窄的宫颈管,子宫腔内的阴精浪潮从中涌出拍打在黑紫色的龟头上,甚至渗进了马眼冲击着男人的尿道,受到如此鲜明的刺激,男人的双睾不住收缩着造出巨量精子,精囊痉挛着释出精子进入输精管,前列腺液跳动着挤出滑液,马上就将迎来久违的绝顶;肉棒在花穴中跳动着越胀越大使得紧绷的肉壁裹紧了肉棒,子宫也不断收缩着刺激着侵入的不速之客,肉棒被穴肉紧紧箍住不住的收缩,男人只得快速顶弄着子宫肉壁,柔软的子宫内膜轻抚着敏感的龟头,子宫两侧的柔软卵巢也被腔内的撞击带的上下颤动摇晃着深藏的卵泡,子宫花心持续胀缩着将肉棒持续吞入,突然男人一阵颤抖,巨量精液冲出精囊,经过尿道一股一股的射入少女敏感的生殖器内。“嗯嗯嗯嗯嗯!”虎被精液猛的一烫失控的叫出声。精液冲出马眼混合着少女绝顶泌出的阴精爱液泼洒在细腻的子宫内膜上,子宫不住膨胀着,从体表看随着每一阵射精,虎都会不自觉的抽搐一下,小腹咕噜咕噜一阵阵膨出一个鼓包,两只丝足也在半空中绷紧了脚趾,随着精液灌入一颤一颤的晃动着。男人松开虎的脖子一阵阵抽搐着趴在少女身上不住射精,肉棒被子宫口牢牢吸住,精液注满了子宫腔甚至流进输卵管泼洒在白嫩的卵巢上。 伴随着绝顶后的晕眩和耳鸣男人倒在少女身上,全然忘记自己是一个施暴者。“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冥冥之中军官听见了一阵心跳声,那声音坚强而有力,震响在自己的耳边。 不知过了多久军官恢复了意识,映入眼帘的是两团丰满的乳球,那坚定的心搏声就来自双乳之间,他的枕下...军官慌忙爬起来看到虎不知何时已恢复意识,这时正瞪着眼睛怒视着他。“舒服了?”虎阴阳怪气的说着,军官意识到自己刚刚的麻痹大意差点断送了自己的性命,他按着虎的腰部“啵”的一声将软掉的肉棒拔出来。子宫口随即闭合封住了宫腔内的精液,让虎感到一丝难忍的坠胀。虎费力的坐起身来,忍受着从下体到腹腔内的疼痛,她轻轻揉着小腹上的小凸起,下体微微用力肉唇翻开一股精液从开合的蜜唇里涌出洒在桌面上。她抚着小腹缓了一会,滑下桌子刚走了两步就被下体的酸痛疼得大口喘息起来,她一手捂住双乳一手从地上捡拾自己散落的衣物。军官站在一边,看见虎楚楚可怜的拖着自己被糟蹋的身体,“哈啊...哈啊...”的喘息着挪动脚步将衣服攥在手里,时不时的还愠怒的看着自己,男人竟然感到一丝性感,如同一幅精美的艺术画。已经软掉肉棒微微抬头,他走上前去钳住虎的双肩将她推倒在用来待客的沙发上,“不行!不行!你要干什么?”虎举起双手捶打着军官,就像一对恋人打情骂俏一样。“放开我!你这精虫上脑的混蛋!”虎躺在沙发上推着男人的胸膛,“真该趁刚才杀了你!该死的!”本想着再临战阵的军官听到这话顿时软了下来,他尴尬的僵在原地,想避开虎的怒视却瞥见了不知何时偷偷窥视的少年。 作为一个毫无性经验甚至少有女性交际对象的人,少年在二人交媾的时候忍不住偷偷看着,看见虎被蹂躏着他甚至都动了情,只得死死按住下体硬挺的肉棒。当军官的目光扫过来的时候,他惶恐的背过身,但为时已晚,军官已经从沙发上爬起来拿过束腰带上的手枪,举着枪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是时候了小鬼,”他拿着钥匙链,一个一个的试着锁孔,“该给你上上生理健康课了。”少年被吓得不住后退,最后只得缩在牢笼一角瑟瑟发抖。 “起来!”军官一把提起少年的领子往门外一推,少年被门框绊了一跤,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军官走出来将他向着沙发猛地一推,少年随即扑在虎的裸体上,“哇啊!”少年惊叫着站起身连连后退,却又被军官的枪口顶住了后背。“怎么能逃课呢?小鬼?”军官握着枪顶着少年的额头缓缓倒退前进“今天这节课,我们教繁殖!”少年直接被吓得跪倒在地“长官!”他抱住军官的腿,两手攥着军官的裤腿“我不行,我真的不行啊!”少年哭着说“长官,我什么都愿意做,求你别...”“滚!”军官猛地一起腿,少年被顶坐在地上,“那你就去死!”军官用枪顶住少年的脑门“不...不...我不想死!”“就你这样根本不配做军人!”军官弯下腰一把掐住少年的脖子将他硬拉起来,“去杀了她!”少年转过头看见沙发上平静的少女,他又颤颤巍巍的转过头两腿一弯就要跪倒在地“咔嚓”军官拉动了佩枪上富有特色的肘节式枪机,少年曲着腿举起双手发着颤哭着说:“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军官扬起手掌,一巴掌把他打了个转“那就去干她。”“我不行,我怕...我怕...”少年戳在原地汗水与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裳,他在原地打着颤,嗓音都吓得变了颤音。 “别怕,小鬼,到姐姐这儿来...” “!!!”少年猛地一怔,一段被尽力隐藏的记忆突然显现出来... “别怕...” “小鬼...” “到姐姐这儿来...” “这儿来...” “来...” 那是细雨淋漓的一天,袭击岛屿的匪帮洗劫了城镇,将幸存者带到墓园里。 “这还有个孩子!”一个匪兵拎着吓坏的男孩走来。“害怕吗,小毛孩?这叫枪,动动手指你的脑袋就炸了!”男孩被吓得瘫倒在地“哈哈哈哈哈!”匪兵笑成一团,他们朝男孩身边打着枪,吓得孩子蹬着腿不住向后挪着。“小鬼!”人群中有人喊,男孩向人群看着,是孤儿院里的大姐姐招呼着他,他含着泪爬起来向着姐姐跑过去,“别怕,小鬼...”大姐姐伸出手“到姐姐这儿来。”姐弟俩紧紧相拥,男孩伏在姐姐怀里不敢抬头,姐姐温柔的抚着他的脸蛋,用手指捂住了他的耳朵,悄悄转身,弯腰护住男孩。 “再见了...小鬼...”少女微笑着眼角划过一滴泪。 匪帮举枪胡乱射击着,人们如同断线的木偶摇摆落地,湿润的土地上渗出了殷红的血泉水。 “...我会想你的...姐姐...”数年后少年身穿戎装站在姐姐的位置上默默告别。 如同那个雨天一样,少年伸出手摇摇晃晃的走向前,“这就对了。”军官拎起一把椅子掏出手机准备记录这一刻。“来,交给姐姐吧。”虎缩缩身子靠在扶手上。少年扑在虎的胸前轻轻哭泣着,“好了,爱哭鬼...”虎一手揉着他的头发,一手解下他的衣服“听我说的做能活命,明白吗?”她悄悄说着,纤手探入少年的内裤,引出一条娇嫩的肉蛇,“很有料嘛,小鬼。”虎用手扶住肉蛇轻轻撸动着,“姐姐,不要碰那里。”少年忍受着未有的刺激说道,“别怕,有我呢。”拭去少年的泪水,主动吻上少年的嘴唇,“唔,姐...”原本有些抗拒的少年认命的闭上眼睛,接受着少女的吻,虎轻轻咬着少年的上唇,两人的鼻息交汇在一起,少年随即张开嘴呼吸着,虎顺势将舌头伸进去侵略着少年的口腔;两人的舌头如同交媾的毒蛇一般,虎用兽娘特殊的粗糙舌苔不断舔弄着少年的舌底,她用舌尖轻轻一触,少年释出一股股香津“嗯哼...”少年努力的呼吸着,无论怎样纠缠虎的舌头总能抓到它,久而久之少年也逐渐习惯了舌吻,少女的灵动小舌微微回缩引逗着少年,贪图快感的少年不住伸着舌头追随着,“哈唔!”虎微微用力一吸,将少年的软舌含入口中,在虎的高温口腔中,少年被动的舔弄着少女粗糙的舌苔,柔软的牙床,尖利的虎牙,不知不觉心脏加快鼻息也愈加加重,“啾”两人默契的分开,一条银丝勾挂在二人的舌上,随着重力慢慢下坠滴在少女的丰乳上。嗅着虎的动情体香,少年忍不住轻啄少女的胴体,从渗着香汗的脖颈到释出异香的腋下。“哎呀,你还真上道呢。”虎轻轻撸动着的肉蛇已经变成一支坚硬肉棒,轻轻撸下包皮,敏感的龟头露出来,轻轻跳动着,“姐姐,下面好难受。”“期待吧,很快就是极乐了。”虎微微用力,大拇指按住龟头,一边揉搓着龟头一边撸动着肉棒。少年打了个寒颤,“唔啊。”他微微叹着气,虎轻轻压着少年的头,向着自己的双乳,“帮姐姐个忙,让我也舒服一下吧。”少年看着眼前随着心跳缓缓震颤的双乳,不假思索的吻了下去,他舔舐着细腻的乳肉,手指捻着肿胀的乳头。“哈啊,和小孩子一样呢。”少年轻轻抓握着柔软的乳房,含住赤红色的乳头轻轻裹吸着,虎用手轻拍少年的后背缓缓下移,就像母亲哄着饥渴的幼儿,“唔嗯,可惜,姐姐没有奶水哦。”她一手撸动刺激着少年玉茎,一手伸到少年臀瓣,戳弄着娇嫩的菊穴,“啊,姐姐,不要。”少年含着乳头弱弱的说。“别担心,马上就好了,”少女手指探入菊穴,干燥温暖的肠壁痉挛着裹住手指阻止它前进,“找到了,”虎中指一弯,对着肠壁外鼓胀着的多汁腺体轻轻一抠。“啊啊啊啊啊啊!”少年猛的一挺腰,吐出乳头惊叫起来,尿道深处的前列腺遭到刺激,虎的大拇指还在揉搓着敏感的龟头,少年的玉袋微微收缩,两枚玉睾抽搐着释出精子,精巢内的童贞精虫无不向往着交合受孕在下体躁动着,玉茎难顶快感,抽搐着就要射精。“姐姐,下面有什么要出来了!”少年朦胧着双眼贴在少女胸前上微微颤抖,虎连忙挪动手指,爱抚着龟头的拇指突然抵住玉茎末端的浅沟,指甲阻住尿道对少年的童贞肉棒发起了寸止。“啊啊啊啊!姐姐,你做了什么?”“现 在 不 可 以 哦。”虎一字一顿地说,肉棒剧烈的抽动着,尿道一张一合,马眼里泄出一小股先走液,“求你了,姐姐,让它出来吧。”“不行哦??。”虎腾出另一只手,将先走汁抹匀在龟头上,少年大口呼吸,双手不自觉地揉捏着乳肉“轻点呀,小鬼。”感受到肉棒的压力逐渐降低,虎松开了肉棒,恢复自由的肉棒随着下体筋肉的痉挛不住抽动着;少女伸手抚过蜜唇蘸上一抹爱液移到眼前眯起一只眼微微一笑比了个剪刀手,两指分开扯出一条银丝。“该我了,小鬼。”她向下体按着少年的头,少年轻嗅着淡淡的少女体香,紧盯着光洁的蜜唇——随少女的呼吸,蜜裂也轻轻开合,唇下的蜜洞挤出几滴爱液,沿着强暴留下的血痕流向不断皱缩的嫩菊。“这里叫阴唇哦。”虎伸下一只手拨弄着蜜唇,“里面还藏着个小姐妹,”她翻出一瓣樱色的肉唇,爱液粘在上面闪着魅惑的光,少年强忍着吐舌舔弄的欲望,用力咽下一口唾沫,手不知不觉的抚摸着胯下的玉茎“底下就是小穴了,你的肉棒就要插到这里哦。”虎将手指插入其中,确认了穴口的伤势之后,轻轻抠挖起来发出“咕吱...咕吱...”的水声,“要不要来试试看?”虎拔出手指拉出一根银丝。少年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的戳弄着穴口,沾上滑腻的爱液:他尝试着探入肉穴就被穴肉紧紧吸吮着向里拉扯着。“看来,小穴很中意你呢,不要像那边的混蛋一样,粗暴的对待女孩子哦。”本来看得燥热不止的军官听到这句话脸顿时板了起来。“这里就更厉害了。”虎拨开阴蒂系带,漏出一个不住跳动的粉色肉芽。“这是阴蒂,是女孩子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如果调教好会让你很受欢迎的。”少年努力记住这多汁美鲍中的器官名称,手指不自觉地随着吸力捅向深处,他触到一块粗糙的穴肉,虎突然挺起腰抽搐一下,“对不起,”少年赶忙收回手指,“弄疼你了。”虎喘着粗气“没有哦,”一只手握住少年的手“好厉害,第一次指姦就找到g点了呢。接下来用我刚才讲的知识,让我开心起来吧。”“好的,姐姐。”少年用中指戳弄着穴肉,感受蜜穴的吸吮,另一只手掰开蜜唇刺激着敏感阴蒂,穴中的手指还时不时刺激着g点。“嗯啊…哈啊…真聪明啊小鬼…唔嗯…真是…一学就会啊啊啊啊嗯!”一股潮液从尿道口蹿出,浇的少年满手都是,少年赶忙撑起身子不知所措。“哈啊…哈…哈…哈,潮吹了,小鬼你真是个真正的色魔呢。”虎抚着少年的脸颊称赞着。“接下来,”虎伸出手牵着少年玉茎“还是期末测验的时候了。”经历了寸止的肉棒有些疲软,虎轻按少年的臀部,张开玉腿,将肉棒夹在股间,“唔,好厉害。”少年赞叹道,两条细腻的大腿紧紧包裹着肉棒,胯下蜜唇软趴趴的贴在肉棒上抹上滑腻的少女爱液,肉棒被动地涨大起来。“来吧,小鬼,一起舒服起来吧。”虎引导着肉棒,少年轻轻挺胯肉棒“滋”地一声插入蜜穴里,炽热的棒体随着脉搏一颤一颤的在蜜穴中炫耀着蓬勃的生命力,蜜穴不断收缩舒张着分泌爱液爱抚着肉棒。“感觉怎么样?小鬼?”“好舒服…好刺激”少年缓缓挺动逐渐感受着刺激,“那交给你咯。”虎紧紧收缩肉穴包裹着肉棒,少年吻上虎的脖颈,驱使肉棒在穴里缓缓抽送着,龟头扫过一片片肉褶拓宽着小穴,冠状沟刮出一股股爱液粘在穴口,沾湿了少年的细碎阴毛。“呼嗯...哈啊...”虎舒服的娇喘出声,动手摩挲着少年的头发,少年经受住了肉穴的紧裹,不住的挺腰想把肉棒向深处插入,他收紧下体肌群努力克服着肉壁的刺激,使肉棒向深处插去,“嗯啊,真会玩,轻点,呀啊。”少年吻着脖颈不断向下,伸出小舌舔舐着凸起的锁骨,舌尖滴着点点津液沾湿着少女舒胸,他聚拢两瓣丰乳,用牙轻咬着胀大的乳头。“嗯哼。”少女呻吟着,腰肢如同水蛇一样不安的扭动着,肉棒也在穴中改变着角度戳弄着不同的区域,敏感的G点肉壁被滚烫的龟头时时顶弄着,细小的尿道口微微开合滴出一股股清澈的潮液,“哈啊...吻我...”虎双眼微睁大口喘息着呼出燥热甜蜜的空气,粉舌微露索取着津液“我渴...”少年松开双乳,抬头看着动情的少女,他一边耸动着一边把舌头向少女香舌,虎卷起舌尖,干燥粗糙的舌苔刺激着少年的嫩舌,少年舌下不断分泌着唾液,宝贵的水源藉由二人交缠的舌尖流入少女干涸的心田,“嗯哈…好甜…”虎一面索取着香吻一面感受着甬道中不断增强的刺激,小腹一阵颤抖腔内的子宫宣示着自己的存在。“呜…”虎微微娇喘,感受着下腹子宫的阵阵痉挛,宫口开合着向肉棒的位置缓缓降下来。她悄悄挺腰帮助肉棒深入,少年肉棒被爱液浸润着,龟头肉球不断触碰拉扯着肉壁褶皱,他不禁用力向更深处挺动着。在甬道尽头的穹窿中,爱欲缠身的子宫与好奇的肉棒在此相遇,滚烫滑腻的柔软肉环沉了下来,紧紧吸住少年的稚嫩龟头。“唔啊,这是什么呀。”少年受到惊吓松开口弓腰后退想要拔出肉棒,虎屈起双腿紧紧压住少年的臀部,将微微后退的肉棒又按了回去,肉环和龟头互相接触,交换着蜜液和先走汁。“这是姐姐的子宫哦。”虎微微收紧核心肌群,肉环变本加厉的向下按压着,“是女孩子最珍贵的器官,现在它正向你索取精液呢,快贴上去喂饱它吧。”说着少女徐徐顶胯让二者接触的更紧密,“姐姐,你抱得太紧了。”少年的下肢被虎死死钳制着,少年一脸无奈地说道,“噢,抱歉,”虎微微松劲“那,交给你了。”“嗯!”少年点点头,挺腰顶胯向深处戳弄起来,玉茎不断贴合着柔软的子宫花心,龟头蘸着浓厚地阴精拉扯出一条条银丝,就像是龟头和宫颈在肉穴中接吻一般,肉棒一次次的爱抚使子宫主动张开了子宫口,子宫痉挛着,猛的下落将龟头扣在滚热的花心内,一股阴精从腔内泄出来,烫在敏感龟头上,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从肉棒一路冲到大脑,少年不住颤抖着,即将失去对射精的控制。“啊啊啊啊!姐,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来吧来吧,姐姐在这,抱紧我!”虎两腿交叉夹紧了少年的臀部,胯部紧密结合,肉棒在穴道里不住抽动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出来了!姐姐!”“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童贞精液涌动着从尿道喷出,一股一股的浇在子宫腔里,贪婪的子宫被童贞精液一烫,宫腔猛的收缩,花心頸口咬住龟头狠狠地吸吮着处子滑精,精液刚从马眼涌出就被直接吸进腔内,子宫逐渐膨胀起来在小腹上凸起一块随着阵阵射精不住胀大着,少年抱紧虎的脊背,把脸埋进少女双乳中,他仔细感受着高潮带来的奇特感官,痉挛,颤栗,耳中的鸣响,他不自觉地把头往乳沟深处探去,脸颊贴上少女的胸脯,“扑通、扑通、扑通...”这是生命的脉搏,“呼呜、呼呜、呼呜...”这是生命的气息,“咕噜、咕噜、咕噜...”这是生命诞生的前奏。少女的心搏,少女的呼吸以及少女神圣子宫里的爱潮波涛如龙卷风一般向着少年席卷而来,他感觉自己变得渺小无比,像一片树叶,像一只羽毛,像一枚胚胎缓缓融入少女的胴体中,和他释放的精子一起埋进肥沃柔软的子宮肉壁里,陷入无忧无虑的漫长沉睡中。高潮脱力的他逐渐低下头颅,枕着乳肉聆听着少女有力的心跳声沉沉睡去。 “唉,又被射满了…”虎抚摸着昏睡的少年,肉棒浸在贮满爱液的蜜穴里,深处的子宫含着软化的肉棒开心的皱缩着将精液均匀涂抹在宫腔内。她无奈的看看一边的军官,他不知何时放下了手机对着二人自慰起来“唔呃。”随着一阵颤抖,一股寡淡的精水洒在地上。虎向他眨眨眼比了一个中指。“废物!”她轻声骂道。 数日后 深夜 厄立特西亚外海 斯拉夫联邦金兰湾分舰队 “索莫尔1,这里是夏卡,执行命令12011!” “索莫尔1明白。”在机舱里,舰队旗舰斯维尔德洛夫应答命令之后将电台耳机还给通讯员,自己走回乘员舱,舱内坐满了全副武装的陆战队员,身着迷彩服和战斗装具,手持装满配件的步枪,他们头戴着有着悠久历史的黑色贝雷帽,听见舰娘走进来一齐转头注视过来。“同志们,进攻命令下达,牢记我们的计划和训练成果,速战速决,准备战斗!”“是,旗舰同志。”众人拿出弹匣插在枪械上。 “咔!” 监狱里正进行着一场精彩的赌局,一个看守给韦伯利手枪装进一发子弹关闭弹仓用手拨了一下“嘶啦。”弹仓旋转弹药不知何处。虎和少年坐在桌子两边对视着,虽然有少女的陪伴但面对接下来的“游戏”他还是面露怯色。而虎是一幅自信满满的样子,自从审判之后许多人慕名而来想一睹芳容,有时也伴随着性骚扰与性暴力,但无论如何这都比水刑电刑好多了。人们也发现虎也是越来越坦然了,面对一些人的骚扰甚至会自觉迎合,军官也时常过来发泄兽欲,这一切都被虎“热情接受”了。 这一次军官心血来潮想整一个俄罗斯轮盘赌,反正虎是死刑犯,死早死晚都没问题,而少年逃兵,岛屿上的逃兵多了去了对于这无亲无故的可怜虫,有谁会关心他的死活呢?手枪在桌上一转,枪口指向了少年,少年全身颤抖着流下一身冷汗,他不住呼吸着双手紧握着桌沿。“怎么了小鬼?怕了吗?”军官说着,众人叫嚷起来“快玩,快玩,我押了不少钱呢!”“你押的谁?”“还真有人押逃兵啊,这不等着亏钱吗?”“快开枪啊,又不一定死。”“怎么,不敢吗?那就让你’姐姐’先打。”“好啊!”虎往前倾身就要拿起枪,“不!”少年突然夺过枪,颤颤巍巍的举着“嗨呀,这个姐控。”有人吐槽道。少年把枪缓缓朝向自己,枪口顶住脑侧贪婪的呼吸着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断气。“打!打!打!打!打!”众人起着哄,少年望望微笑着的虎鼓起勇气扣下扳机。 “咔。” “好!!!众人起着哄。” 他扔下枪,如释重负的靠在椅子上。虎从烟盒里叼出一支烟,拿起手枪一扭头“给我点上!”一名军警殷勤的弯下腰点着了打火机凑过身来。说时迟那时快,虎突然站起一手扼住那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拿枪顶住男人的脑袋,用力扣动扳机,直到枪弹击发。“嗙!”男人脑壳崩裂,瘫倒在少女怀里,其他人都愕然了,他们大睁着眼,手里攥着钞票,嘴里叼着快要燃尽的烟头,全然忘记自己身上的佩枪,只有军官向腰上的枪套摸去。“啊!”少年也反应过来转头咬住军官掏枪的手。虎抽出死者的佩枪,用套筒蹭了下大腿,单手上膛扳下击锤向众人射击,“砰砰砰砰砰...”数个弹壳落地,屋内只剩下了少年和虎两个活人。“怎么了?俄罗斯轮盘需要这么多子弹吗?”在屋外看守的军警走过来,“砰...喀”虎连忙瞄准射击,突然没有了弹药“该死!”虎掀翻桌板想作为掩护,少年趴在地上掏出军官的枪按照新兵训练时的记忆,扳开保险拉动枪机,向门外射击。“啪啪啪...”子弹打在钢制门框上在屋里弹跳着,“瞄准打,小鬼!”虎扔下空枪夺过少年的枪冲出门顶在军警的脑袋上一个个射杀。然后走进屋锁死铁门。她把枪递回少年,捡起自己的韦伯利塞在腰侧,用手磨蹭着上衣的鲜血,走到军官尸体前蹲下来,厌恶的把手上的血抹在他的脸上“便宜你了,呸!”她吐口吐沫站起身“走了小鬼,咱们自由了。” 这天晚上监狱非常热闹,一个死刑犯带着个无名小卒控制了控制室释放了犯人,打开军械库偷走武器,还顺便偷了证物室的间谍物品。有人看见一男一女两个枪手出现在城镇里,向着椰林的方向赶去,接到监狱暴动通知的地面部队迅速封锁了各主要道路并组织搜索队抓捕犯人。侯赛因是一名步兵连的连长,他现在正为两名枪手的活动折磨的叫苦不迭,虽然目击者很多,但提供的信息自相矛盾,有人说是椰林,有人说是沙滩,有人说是港区,即使是自己的手下发生了交火也回不了几句话就被消灭。“这两个人是什么是什么来头?”“一个是间谍一个是逃兵。”“逃兵?逃兵有这么高战斗力?”“逃兵也是兵啊。”“当初是那个部分抓住他们的?”“逃兵不知道,间谍是监狱管理局抓的。”“哈?那让监狱来抓啊,把这烂摊子抛给我们。”“我理解你,长官。”侯赛因在哨卡向士兵抱怨着,这时电台里传来呼叫声“注意!有人闯卡!马上干掉!”“侯赛因连长在不在?我们和枪手交火了!”侯赛因忙抓起电台回复“我在,你们在哪?”电台里传来数声枪响后没有了动静。“喂?喂!你们在哪?收到回话!”看来是已经被消灭了。“长官,我看见枪火了,在棕榈树林里!”“好,所有人上车!”侯赛因带着身边的一个排坐上车前往棕榈树林“全连注意,逃犯出现在棕榈树林,各部立即赶往。”侯赛因松开通话键骂道“这群傻瓜,连棕榈树和椰子树都分不清吗?” 数分钟前 “糟糕!走错路了。”虎盯着周遭的植物,她暗暗叫苦,没有舰装就没法从海上撤离,但即使自己撤离也没法救下少年。“没关系,姐姐,我认识去港区的路!”“不行,不行。”虎一边回应着一边看着四周的情况,虽然军警并没有注意到她们,但随着逐渐深入的探索她们被发现只是时间问题,从缴获的电台得知,敌人正在各道路设卡,从陆上突围越来越难。“可以的,我们两人一起...”“不,你听我说。”虎扶着少年的双肩“孩子,他们跟的太紧了,如果咱们一直在一起,他们就有机会把我们一网打尽。”说着她抬头看看周围的形势“走起来...”两人向着港区的方向跑着,“你会开车吗?”“我会。”“前面那个哨卡还没封住,你偷他们车去港区。”“不!”少年停住脚步“按我说的做,孩子!”“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姐姐,我不要失去第二个!”虎走过去拉住少年的手,在月光下,男孩的表情是如此的坚毅,似乎已经准备赴死。“孩子,我是舰娘啊,我从海上走了,你怎么办呢?”“那你先走,我掩护你!”少年注视着月光下的虎,头戴着皇冠的少女被月光笼罩着,好似教堂中的圣像,她拉着自己的手说着不痛不痒的话,想劝自己走。“孩子,不用担心我,我有舰装呐,穿上那个我就和战舰一样强大了,你先走...”说着虎摘下自己的军籍牌,“拿着这个去港区,叫大家来帮我,在海上遇上深海舰队就不好了。”少年握着少女的军籍牌,上面还带着少女的体温“我...我...”“快走!你走的越快,我就越安全!”虎猛地一拉少年将他抱在怀里,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走吧孩子,我马上就来。”“嗯。”少年低着头,向着路边的车跑去。“好小子!”虎欣慰的笑了,就好像少年是他的亲弟弟。少年发动汽车猛踩油门冲了出去,军警慌忙呼叫支援妄图举枪射击。突然身后响起了枪声。“侯赛因连长在不在?我们和枪手交火了!”“闭嘴!”虎精准一击击毙了通话的士兵。做完这一切,虎捡起尸体上的装备隐进树林里。 如同数日前被抓捕的那一天,虎在树林里和众人捉着迷藏,只不过这次她没给敌人上树的机会,这群地面部队和监狱的抓捕部门根本没法比,他们每前进一步都会付出代价,但无奈人数越聚越多,安全空间被慢慢压缩,最后虎被逼到沙滩上插翅难逃了。 “啊...那孩子该到了吧。” 虎蹲坐在沙滩上,两手抱膝,摆弄着之前从证物室拿回来的水兵刀,她用刀面当做镜子,端详着自己,手指捻着刀刃。听着波涛声,枪械被码在身旁,月光洒在身上将头上的王冠、刀面以及手指上的婚戒照的闪闪发亮。她轻轻抚摸着婚戒并低头亲吻,就像是在亲吻自己的爱人。 “最后还是孤身一人啊,”她用手指摩挲着指环“指挥官,这里的月光好美,真希望你也能看见...”虎昂起头看看月亮,身后的密林中传来落叶被人踩乱的杂音,她盯着月亮转转眼球,将眼角的泪沾回眼眶里。虽然已经决定慷慨赴死,但作为一名战士,葬礼上没有音乐是不行的。“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唱的那首歌吗?再来唱一曲吧,你来为我和声好不好?”一只手用力握了握刀柄,虎清清嗓子吸了口气。 与此同时,港区防线的驻扎部队注意到公路上的情况,现在正上演着追车戏,似乎有个少年兵要投诚,但已经习惯了叛匪各种阴谋诡计的士兵们选择静静地旁观着这难得的戏码。海伦娜和提督来到楼顶,在楼板上隐藏着执行监视任务的川内,“这次挺逼真不是吗?”提督说着,“的确他们的演技越来越好了。”海伦娜附和着“如果是虎的话就好了,那孩子干出这事也不奇怪。”“还没有消息吗?”“没有,不过传言说叛匪抓了个女间谍,还杀了一个。”“两个人吗?那应该是不是虎了。”川内使用改装过的14厘舰炮瞄着领头的少年,他似乎是要冲进港区来。“要开火吗?再等下去他就可能把门撞坏了。”“相信他们一次吧,射击头车后的地面。”提督下令。“明白。” 少年不明白,为什么港区对他的冒险行为没有一点反应,如果再没有帮助,他可能就得撞在港区大门上,没准就车毁人亡了,这样连姐姐都救不到了。突然从提督府大楼上闪出一团火光,爆炸就从车后传来,这一击直接击毁了追兵的车,却也将他的车打成了侧翻。少年挣扎着爬出驾驶室,摇摇晃晃的朝港区走去,几个水兵一边喊着地雷,一边跑上来架住他。少年顺势瘫倒在地上,从口袋里掏出虎的军籍牌,用力发出声音“快救人...在棕榈园…” 侯赛因带着队伍隐藏在林边,一众人藏在阴影中,不敢动弹,不远处的沙滩上,少女蹲坐在那里,枪就放在身边。“哎,你们几个上去看看。”“我不敢呐长官。”“执行命令,你不怕我毙了你?”“毙了我你也暴露了,到时候另一个枪手就能打死你。”“对呀,还有个枪手去哪了。”人们议论纷纷。突然一曲旋律飘荡在海滩上—— “有天伦敦城里来了个爱尔兰老弟 马路铺着金砖而人们都很开心 唱着皮卡迪利之歌在莱斯特广场里走 直到他兴奋起来向着路人大吼......” 众人看向少女,她抱着膝盖,伴着旋律微微摇着头,一条虎尾贴在地上尾巴尖微微翘起,“唉,都唱上了。她知道咱们在这了?”“长官,要不撤吧。”“不能撤,眼睛都放亮点,这可能是圈套。” “......少女写了一封工整的回信寄给这老弟 她说明天就要出海作战, 所以离开那个鬼地方吧,赶过来呀。 不然你可别怪我不辞而别啊 我为了你做傻事都可以, 希望你也这样爱我呀。 漫漫长路哟去蒂珀雷里 还有漫漫长路要走 漫漫长路哟去蒂珀雷里 去找我最最心爱的女孩! 再见,皮卡迪利大街 保重,莱斯特广场! 漫漫长路哟去蒂珀雷里 可我的心已经飞到了那头。” 随着歌曲逐渐结束,少女的声音也慢慢安静下来,微风吹拂着她的发丝,海水逐渐漫上她的身体,而她如同一尊雕像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疑惑的众人走向前来,发现不知何时少女用水兵刀割破了血管,血液沁在黑色的短裙上,顺着大腿染红了身下的沙滩。侯赛因本打算带着少女的尸体去交差,但暗哨报告有舰娘正高速赶来,只得带领连队悻悻退去。 第二日清晨,来自金兰湾的斯拉夫舰队登陆岛屿,他们乘坐着名为“鲸头鹳”的大型地效飞行器以难以置信的速度突破深海的封锁,陆战队员登陆海岛迅速占领了城镇,掩护港区撤离,少年随队伍回到孤儿院,带走了孩子们,在深海增援赶到前,包括部分难民以及港区人员成功从海上撤离,当巨大的“亚速海怪物”飞驰在厄利特西亚海上时,一架巨大的三角翼轰炸机飞向岛屿,在上空投下了一枚名为“灰色泰晤士河”的裂变炸弹,很长一段时间这座小岛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中。 “嗨!奋战在各地的朋友们,我是大家的偶像青叶哦。今天就由我带大家浏览今日新闻吧,昨天在厄利特西亚海,我们成功爆破一枚新型炸弹哦,虽然不能说太详细,但是如果深海遇到这个就会轰的一下化为灰烬呢,是不是很厉害呀。昨天在暹罗湾,斯拉夫舰队在那里举行了新地效飞行器的试航工作,那家伙连青叶都还没见过呢;什么?有照片?我来看看,哇!真吓人,好孩子不要去看哦。还有今天一名提督因为工作不力被撤职查办了呢,各位提督一定要注意了,虽然你可以做一个咸鱼,但也不要太咸了呀,否则宪兵队找上门绝对不会轻饶你的哼哼!今天的新闻就是这样了,大家一定要一如既往的支持青叶哦,下周的新歌就拜托大家了,拜拜!” 众人从码头的扩音器旁走开,少年孤独的站在原地,来到异乡难民和孩子们被政府接走安置,原港区的人被军方带走调查,身穿异国军装的礼兵接走了两具无名的棺椁;喧闹的港口只有少年不知去处...在这短短的生命旅途中他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就连刚刚翻云覆雨出生入死的舰娘姐姐也不在了,想到这,少年走到码头边,看着污浊的海水想着,兴许到了另一个世界,大家就能团聚了,那里有自己的家人,有一起长大的大姐姐,也有再造他灵魂的舰娘姐姐。 “喂!你站那干什么!”一声熟悉的叫喊传来,少年惊喜的转过身去发现一名和虎形象声音一模一样的少女站在不远处,“姐姐!”少年惊喜的喊着向少女跑过去,突然被少女一脚扫倒在地,“真是的,第一次见面就叫人家姐姐...”少女站起身整理着仪容,“抱歉,我认错人了。”“不过,如果你诚心归顺也不错,本王正好需要一个随从。”虎上下打量着跌坐在地的少年,伸出手把他拉起来,“你就是那个叛匪那边来投靠我们的少年兵吧。”“是的,大家都叫我’小鬼’。”“那么小鬼...”虎从胸前掏出一张文件“今天起你归舰队管了,没准哪天我看你顺眼还能推荐你个官当当。”“是...”因为毕竟不是自己的姐姐,少年的回应有些落寞。“怎么这么没精神,这么小声还想当海军?”虎一把拽住少年的衣袖自顾自的走起来“你就是欠教育,把你带到港区,操到叫苦连天!” 少年被拉扯着跟在后面,不住地向着岛屿的方向张望着,也许终有一日他也会和许多人一样忘记这个地方,忘记这段往事,甚至再次将挚爱的人封存在记忆空间内,但现在,他还要度过数个难以入眠的夜晚,去梦见难以忘怀的人们。 感谢您的阅读,请善待每一位愿意购买虎巡并出海作战的玩家,因为他们真的很稀有(安东星除外...) 第3章 虎巡怪故事——伏虎 [uploadedimage:68241] 很久很久以前在遥远的神象国有一个叫虎的舰娘,她皮肤白皙曲线优美,一头金发和金色眼眸令人心醉,她不仅外表美丽动人,舰装也是威力强大,她如同流星雨一般的穿甲弹幕让敌舰在地狱刀山般的折磨中痛苦死去。但这也让虎养成了狂妄自大嚣张跋扈的性格,她从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就连自己的指挥官也受不了她的脾气离开了港区。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一名邋遢佝偻的吟游诗人来到港区,他请求虎可以在允许他这里躲一躲雨,虎看他丑陋就直接回绝了他,甚至还说他的诗歌就和斯图卡的啸叫一样让人厌烦,谁知这诗人掀开兜帽竟是一名俊美的美少年,贪恋美色的虎突然变了脸色连忙邀请他进入港区,而吟游诗人则吟唱了一首难懂的歌,将舰娘变成了一只真正的老虎,并说如果她学不会尊重别人,每到月圆时刻她都会变成老虎。从此之后她就将自己封在港区里,随着时间流逝港区被废弃,海域被封锁,有大胆的探险者进入港区却再也没回来。 说到这提督停顿了一下,从书本后抬起头看着桌前聚集着的驱逐舰们,“后来呢?提督。”“没有王子和勇者去讨伐她吗?” “当然没有,孩子们,”提督翻了一页“刀剑是砍不过舰炮的。”又是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一名小舰娘迷失在海上,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探测到了雷达信号,她不安的循着信号驶去,看见了被封锁的破败港区,在黑暗的船坞里有一个人影在那里站着。“你好,我是远征队的舰娘,我迷路了,可以到港区躲躲雨吗?”小舰娘怯生生的说。“可以呀,孩子。”那人用沙哑的声音回应着,小舰娘走近那人她一开始很害怕,但她相信这也许是因为那人感冒了。那个人戴着一顶巨大的礼帽,阴影中的金色瞳仁闪着微光。“到姐姐这来,让我看看你。”那少女哑着嗓子说“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其他人了。”小舰娘走过去看清楚少女的怪样子好奇的问“姐姐,你的胳膊怎么这么粗啊。”“因为这样才能举起舰装啊。”“姐姐,你的腿也好粗啊。”“这样才能跑得更快在公海上起舞啊。”“姐姐,你的耳朵真大啊。”“这样才能听见无线电的回声啊。”小舰娘并不知道,虽然现在暴雨如注但在云层之上恰是月圆时刻。“姐姐,”小舰娘本能地停下脚步鼓起勇气说。“你的牙齿好尖啊。”“这样,”少女摘下礼帽“才能更方便的撕碎你啊!”话音刚落她向前猛的一扑。 “嗷呜!”提督突然站起身举起双手大叫一声把桌前的驱逐舰们吓了一跳,她们紧张的抱在一起“那小舰娘死了吗?”“当然没有,这可是童话故事。”提督扣上书“小舰娘拿出了亲爱的提督送给她的mk7黄金炮一发打爆了虎的核心,给了她一个毁灭打击。”“好耶!”驱逐舰们欢呼起来,“提督,给我也整一个mk7吧。”“提督我也要。”众人七嘴八舌的说起来,“可以啊,孩子们。”提督站起身把手搭在她们肩膀上“孩子们,到战场上你们就会发现,93鱼雷不比这香?”“噢...”驱逐们发出失望的叫声。“该睡觉了孩子们。”提督轻轻推着她们“不然老虎就要来抓你们了。”“不可能...”“这只是个童话...”驱逐舰们驳道“你们看那儿!”提督指向沙发,秘书舰侧躺在沙发上划着手机,粗大的虎尾垂在地上时不时蜷一下。“哇!”驱逐舰们惊叫出声笑着跑出门“晚安提督,晚安虎小姐。”嘈杂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了。 “吼嗷嗷嗷嗷!”驱逐舰们走后,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装模作样的吼了一声。她绕开提督的拥吻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提督的童话书,藏青色的封面上用英文花体字写着《MK.N5型6英寸高平两用速射炮》“好一个童话故事。”虎把书放回桌面上“如果你讲讲火炮的杀伤效果,孩子们可以睡的更踏实。”提督刚刚扑了个空,趁着舰娘看书的功夫早就跟上来抱住她的纤腰,把脸埋在一头金发里轻轻地嗅着发丝的味道。“真是的,你也不嫌汗味重。”虎握住提督交叠在腰前的手微微用力掰扯着,而身后的男人就如同捕兽夹一样用劲和舰娘做着对抗,二人的婚戒轻轻磨蹭着。“服了你了,你要不嫌热就贴着吧。”少女将手轻轻扣在男人手背上,感受着自己的小腹随着呼吸一收一鼓,她带着身后的提督转过身看着港区的夜景。“别闻了!”少女用愠怒的语气说“蹭我一头油。”说着她突然抬起头,提督差点被皇冠扎了个破相,也赶忙抬起头看着窗外的景色。尽管已经实行了灯火管制,但窗外依旧有少女嬉闹的声音,“你说说你,”虎喃喃的说“你一直给那帮假幼女讲睡前故事你到底是图个啥。”“这你就不懂了。”男人把下巴搁在少女肩膀上,“男人最大的愿望之一就是让别人喊他爸爸。”男人的鼻息吹在少女耳边,让少女感觉到一丝刺痒,体表温度微微升高,脉搏也越来越清晰了。“嗨呀,”少女摇摇头赶走了男人的脑袋“犯得着折腾别人吗?你不会自己生...”话刚出口她就意识到问题突然噤声但男人已经在身后蠢蠢欲动了。“这我哪行啊,不还得靠你吗?”男人不安分的双手缓缓下移抚在少女的耻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啪!”少女用力打落了男人的手,“想要孩子就让你‘正妻’去生啊,你这流氓。”“别啊,你现在就是‘正妻’啊。”男人忍着火辣辣的痛再次张开臂膀抱住少女,却被她以一个敏捷的下蹲躲了过去。“是是是,现在是正妻,”少女自顾自的往门外走,“我哪敢呢,我怕让你家列太太用舰爆追着砸。”少女拉开门,“我先回去了。”说罢摔门而去留下提督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抚着痛麻的手。“只要没当场炸毛就算是同意了吧。”提督这样想着高兴的收拾了房间开开心心的往宿舍跑去。 A few moments later 提督站在浴室里由着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啊啊,有些不妙啊。”提督挠着头,回到宿舍虎虽然是在这里不假,但她却全然没有想要交合的意思,虽然平常也没有罢了。自从与虎成婚之后,很少有机会和她交媾,一方面是她的确不是那种欲求不满的人,另一方面作为一个指环王提督想做到雨露均沾是真的不容易,好在舰娘在降生的那一刻起就被灌输了亲爱互信的理念,如果不是搞得太过分提督是不用担心后宫失火的。“唉。”提督叹了口气关掉花洒“可惜了这么好的身材。”提督擦去了身上的水,拖干了地板回到卧室。 虎半躺在床上,靠着床头读书,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她上身只穿了一件短胸衣,虽然宽松的布料盖住了少女的丰乳,但随着呼吸有两粒明显的乳突时不时激凸出来,平坦的肚腹随着呼吸不断起伏,一条清晰的马甲线从肋下延伸到浅浅的肚脐,而下身只穿了一条朴素的纯棉内裤,勾勒出少女丰满的胯部,两腿交叠在一起在耻部挤出一个完美的三角区,令人浮想联翩。这要放在其他舰娘身上,提督早就该扑上去了。 提督躺到床上伸手向少女的胸部摸去,而虎“十分默契”的从床头柜拿了电视遥控器塞到依然浮在半空中的咸猪手上。“不用谢。”虎平静的说。男人垮起个脸不情愿的打开电视,电视上正播放着舰队偶像青叶的新歌——《厄立特西亚海的热浪》“真会凑热度。”提督评价道,说完他等着少女搭话,但那边除了翻页声就再没了其他动静。提督把电视声调小自顾自的挨过去看少女的书页,“这又是什么书?”提督问“《歌利亚的碰撞》。”依旧是平静的答复。“上次的《列车-放逐》已经看完了吗?”“嗯。”“最近你很喜欢看斯拉夫人的书嘛。”虎深吸一口气,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因为你把图书管理员任命给塔什干了。”虎用大拇指卡住书页合上书本扭头默默地看着提督。提督慌张的把眼睁大了些,突然的对视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慌忙回想最近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只见提督的瞳仁不安的抖一抖“啊...刚才在办公室...”“没关系,”虎抢先答道“我习惯了。”提督长舒一口气“我还以为你生气了。“的确,”虎眨眨眼“但没必要担心,毕竟是夫妻了...不过,就算是夫妻你也不能在办公室里发情啊?”提督一边听着虎的解释一遍盯着虎随着呼吸起伏从衣领微露的乳球,没有多想就脱口而出:“那你啥时候发情?”“啧...”这咂舌声好似一声警笛,提督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语,双唇微张着刚想要解释,虎一挥手做了个禁止的手势,她柳眉微皱瞪着提督就好像大破时那样,似乎马上就要把眼前的“罪人”杀掉;最终她缓缓把头扭回去重新翻开书自言自语道:“等到你迎娶大和,等到我迎来改造,等到驱逐最终长成战列...”“我明白了。”提督夸张的躺倒在床上,拉起被子学起打鼾声。“吭...吭...吭”虎斜了斜眼问“你又在干什么?”“在做梦。”提督蒙在被子里说。“做什么梦?”“做淫梦。”提督翻了个身,一边听着音乐台的歌声,一遍闭着眼遐想着虎发情的样子,虽然这大概率是句气话,但梦想总是要有的。就这样想着,提督逐渐进入梦乡,不久后微弱的鼾声就响了起来。虎把书扣在肚皮上叹了口气,帮提督拉开被子露出头,收起了书关上灯掀起被窝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进入梦乡。 临近午夜,整个港区都陷入了寂静,只有夏虫的鸣叫声偶尔打破宁静,一轮满月高悬在空中撒下一片皎洁的月光。 月光透过轻薄的窗帘布映在床上,燥热的虎摸索着掀开被子,而月光照到身上竟如同白天的阳光一般暖洋洋的,虎尝试着抬手去摸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却发现自己全身乏力连伸手都是如此的困难,月光正无情的“炙烤”着自己,少女大口呼吸发出“呜...呜”的鼻音,汗毛直竖毛孔大张沁出一身毛汗,偶尔一阵微风吹过骚动了体毛,身体如同触电一般不自觉的打着寒颤;汗水沾湿了床单黏连在皮肤上让她感到难受异常,少女蜷起身子却让衣物磨蹭到身上的敏感点,乳头和乳晕微微肿起摩擦着胸衣带来酥麻的刺激,阴蒂勃起在蜜唇间隐隐的鼓动,膣肉痉挛着泌出爱液把内裤和蜜唇紧紧沾合,这一切都证明了一件事——她发情了。“骗人的吧,”虎抵抗着纷繁的快感在心里想。“我...发情了?”虎尝试着深呼吸去驱散快感却发出“哈~呜...哈~呜”的奇怪声音,双手不知何时伸进了衣裤里轻轻搔着敏感处,更是加重了情欲的触感,“不..不要做奇怪的事啊。”一边在心里抵触着快感却又一边动手获取着快感,挠动着乳晕的手指最终还是捻上了肿胀的乳头,葱指陷入蜜洞抠挖着穴肉,脉搏逐渐加快不安的心脏将纯净的血液泵入发情的性器,热血被肉欲污染又随着脉搏渗透了全身;原本仅需轻轻捻动与浅浅的扣弄就可以轻易满足的敏感肉体在此时竟全然不顾加倍的刺激自顾自的索求着更强烈的肉欲,双手的爱抚犹如隔靴搔痒,卵巢分泌过量的性激素,子宫在腹内抽动着好像在索要着快感,少女扭动着炽热的肢体轻轻拍打着身边的爱人,“提督...我要...” 毫无疑问,这是个非常适合睡眠或者说是“在酣畅淋漓的交合之后陷入沉睡”的夜晚,提督蜷在一边沉沉的睡着,也没有想象中的淫梦。只是时不时传来的热浪和类似动物幼崽啼叫的“呜呜”声有些烦人,大概自己真的不适合养宠物...“拍拍拍”好像有人想把提督叫醒,“怎么了,又找不到空调遥控器了吗?”提督模糊的说着转过身睁开了眼。“呜嗯...”少女上半身平躺着别过头来睁着明亮的虎瞳金色的瞳仁中闪着一点粉色的爱心,少女急促的呼吸着发出“呜~呜“的声音,胸部不断起伏着一层香汗涂满了体肤,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诶!?”提督把手抚在少女额头上,微热的感触瞬间驱除了睡意“你发烧了?要不要去医院?”提督掀开被子坐起身,“呜...不是...想要。”“想要什么?”“想要..做爱”“唉...”提督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提督看着动情的少女,试着抚摸了一下她的腰侧“呜哇...”少女惊呼着颤抖了一下,“今天有点晚了,改天吧。”男人正说着,只见少女抽出陷在下体的手指,爱液裹在手指上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她把手指伸到口边吐出粉舌舔舐着晶莹的爱液,“我受不了了...好难受..哈啊...提督..快..” “还真是个棘手的问题。”提督掉过身去潜到少女臀边扒开湿透的内裤。“呜哦..”男人的鼻息拂在少女私处惊得少女叫出声,蜜穴猛地一缩一股爱液从蜜唇间挤了出来,虽然没有照明但少女股间被爱液沾满映射着微弱的光。蜜穴肉唇不断收缩着挤出两瓣软嫩小蜜唇,唇顶的一点肉蔻也勃发出来,随着少女脉搏微微颤抖着,男人伸出手指微微触动着细嫩的肉蔻,整个股间都被挑逗的一阵痉挛,男人指尖沾了些爱液点在微微弹跳的花蒂头上缓缓下滑,手指探入花蒂系带间扭动手指用指甲挑着花蒂根部向上一挠。“呜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少女脱力地叫着,双腿徒劳的并紧交叉,蜜唇和娇嫩的菊穴一阵阵的收缩,整个肢体瑟瑟发抖连娇喘声都带着颤音。“好色啊小虎。”提督称赞道,“嗯啊...快...我要...”虎的嗓音微微发颤向提督继续索取着快感。提督双手伸出拇指扒着蜜唇轻轻向两边掰开,露出深埋其中的甬道口,小口微微开合,一股股热辣的淫靡气味吐露出来,提督沉醉在爱的气息里,胯下肉棒也微微跳动两下,一股股爱液淋在蜜唇上浸润在指缝间,一个不小心两指突然一滑两瓣蜜唇“啪”的一声闭合在一起。“唔嗯?”虎抬起头看看提督摩擦着双腿说“别玩了亲爱的...快把肉棒给我...”“别急嘛,”提督再次伸进一根手指“我得搞好前戏。”“明明都...呜~”虎话音未落提督食指伸入蜜穴,浸透了蜜汁的肉壁急切的裹动着粗糙的手指,手指微微弯曲,指肚轻轻抓挠着软滑的沟壑与肿胀的皱纹,“老婆,我要是碰这里你会怎么样呢?”手指穿过拥堵的膣肉轻轻顶触着微微肿起的g点肉褶。“呜...不要..呃呃呃嗯嗯嗯嗯...”提督用粗糙的指纹摩擦着肿胀的肉壁,少女缩紧肉穴,炽热的穴肉紧紧的拥上来想止住提督的挑逗,却也使g点更加贴近手指获得了更加强烈的快感,少女的纤腰猛的一挺。整个人如同惊涛骇浪中的小舟被爱潮拍打得七零八落,蜜穴一阵剧烈的痉挛从穴道深处挤出一股散发淫靡气味的少女阴精,“啊,这可不能浪费。”提督惊呼顾不得招呼就吻上少女私处“咿咿咿咿咿呀呀呀!”少女纵情高呼,爱人粗糙的舌头戳进甬道里,粗糙的舌苔拨弄着细腻多汁的肉褶,大拇指按在肿胀的肉蔻上画着圆圈揉搓着,小腹一阵收缩,腔内的子宫被情欲迷醉大张着宫口吐出一股股浓郁醇厚的阴精,而提督对此是照单全收,猛的一吸将泛滥的阴精蜜汁吞入口中,“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少女发情脱力的身躯无法逃离爱人的戏弄,只得含住手指抵抗着快感,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丰乳,肥嫩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手指狠狠的揉捏着乳肉甚至都弄疼了深处的乳腺,此时此刻就连难忍的疼痛也都被快感与肉欲统统抵消,男人时不时的舔弄与吸吮将肉壁激得痉挛不止,大量的血液流入性器,血管几乎要爆裂开来,心脏激烈的跳动着,热血裹挟着浓度超标的性激素充斥全身,每个器官就在超负荷运行着,呼吸急促热汗淋漓。又是一阵痉挛肉壁夹紧了提督的舌头,提督则更努力的往深处舔弄,一股股炽热的阴精撒在舌尖上,淫靡的香气激活了跃动的味蕾如同美酒一般令人沉醉,提督饮下过量的少女体液身体也变得躁动起来,胯下的肉棒早已是坚如磐石,赤红的龟头高高凸起,坚韧的系带紧紧拉扯着同样紧绷的光滑包皮,血液充满了海绵体,硬挺的肉棒随着脉搏有力的跳动着,淫靡的淫毒甚至麻痹了性器的感官,让男人全神投入到刺激少女的行动中。 “诶!?”少女感受到男人收回了舌头,蜜穴中顿时空虚了不少,偶尔一阵微风拂过私处杯水车薪一般降低着私处的快感,腔内的子宫数次痉挛使得小腹坠痛难忍,子宫口张开漏出满溢的阴精,“哈....哈.....”少女正大张着嘴调整呼吸,突然一根手指戳进蜜穴拨开膣肉径直抵住放松着的子宫口。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刺激使虎哭出了声,忙用手捂住私处,抓着提督的手臂摇着脑袋喊叫着:“不要,不要,不要,哇啊啊啊啊!”少女双眼微睁,两行热泪滑过脸颊,被剧烈摇晃的脑袋甩落在地。趁着刚才少女放松警惕提督的手指突然伸进蜜穴深处抵住瘫在穹隆里的子宫颈,指腹插入软嫩的宫口肉环快速抠挖着,“哈!老婆,这是哪里啊?”提督抠动着宫口笑着问道“呜哇啊啊啊,不要,那里不要,求求你!”少女哭号着答非所问。“啊?明明穴里的小嘴正馋的流口水呢。”提督戳戳子宫口,一股股阴精从宫颈小口里挤出来,润滑着提督的手指,少女一边哭着一边不自觉的挺动着腰身,就像一条搁浅的鱼,压的床垫咯吱咯吱的响,男人不依不饶的顶弄着手指,指尖陷进翕动不止的子宫小孔中扭转扣动,带出一股股粘滑的阴精。“呜呜呜呜呜呜...”一番折腾后虎筋疲力尽地躺在湿透的床单上,小声哭泣着,男人的手指依旧在子宫口顶触着,腹肉不住的痉挛,子宫胆怯的向上收缩,男人的手指也改变角度向上抠挖,另一根中指也插了进来,两指向上一勾夹住温热滑嫩的宫颈上下撸动着“哇啊啊啊呀啊啊啊!”少女哭叫破音,粗糙的指腹摩擦着痉挛的宫颈肉球,磨短的指甲钩挂着脉动着的嫩肉,手指夹住宫颈头和皱缩的子宫玩起拔河游戏。 “呜哇啊,亲爱的...亲爱的...好老公...好男人...好宝贝...求求你了,不要再玩了,真的要死了,我把子宫让给你,我给你生孩子,求你把肉棒插进来,求你了,救救我哇啊啊啊啊!”少女努力的扭过头哭诉着,双手抓握着提督的手用力往外拔,蜜穴早已是泛滥成灾,难以计数的蜜汁胡乱撒在床单上,甚至尿穴也喷出一股潮水将下体糊的泥泞不堪。“呜..啊..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给我精液吧,求你,求你...”少女一边说着一边蠕动着躯体靠向男人,虎尾摆到腰侧挺着肉臀好像一只欲求不满的发情雌虎。提督往床头一窜,抽出手指放在少女的小嘴上“嘘,之前是谁说让我去找\u0027正妻\u0027来着?”少女狠狠的闻着自己阴精的味道,伸出舌头舔舐着手指,“吸溜,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啾..哈啊...请你原谅..”提督闻声收回手指,“呜哎?”虎伸直舌头挽留着离去的手指,“你没错啊,不是害怕被太太舰爆追着砸吗?”虎扬起脖子一张嘴把提督的手指含在嘴里,樱唇紧闭,口腔用力裹吸着手指,就像贪吃的孩童终于得到了好吃的棒棒糖。“嘶哈,我不怕,太太是世界的主宰,这点小事是不会计较的...” “好家伙,我真该找个录音机把这段话录下来。”提督划动手指用指甲轻轻刮着粗糙的舌苔和尖利的虎牙,另一只手刚握住胀痛的肉棒,紧闭的马眼一阵张合泄出几滴先走汁,提督将小腹抵近少女的翘臀,握着滚热的肉棒顶上少女股间上下摩擦。“啊!”虎感受到久违的肉棒,忍不住向下窜弄也不管肉棒是否对位就猛坐下去,“咕叽,咕叽”少女的蜜唇夹住男人的龟头不断搓动着,将蜜汁均匀涂抹在龟头上男人的先走汁也粘在少女私处,如同冰粒一样消解着少女的欲火。“别急,小虎。”男人抽出手指抚上不断动弹的少女耻丘,另一只手引导着肉棒抵住穴口猛的一捅“啪!”两人的性器紧密结合男人的耻骨拍打着虎的肉臀,激起一波震颤的肉浪。“嗷呜!”少女动情地啸叫一声扭腰仰躺着,一手揽过男人的后脑勺,急切的吻了上去,粗糙的虎舌摩挲着男人的舌苔,舌尖舔动着男人的上颚顶的男人刺痒无比,提督也不愿示弱翻动着舌尖刺激着少女舌底,“哦呜...”少女娇喘微微,原本活跃的香舌似乎失去了生气,男人则更加大胆的伸长了舌头刮擦着少女的舌底嫩肉;却不知少女的欲火已重新燃起,男人正踏入一片饿虎之蹊。 “呃啊!”提督一阵战栗,原本软趴趴贴在肉棒周边的肉壁突然紧缩挤压着肉棒,蜜穴深处传来一股吸力吸引着肉棒向内移动,不论是肿胀的g点肉褶还是多汁的穴壁膣肉此刻都不顾剧烈的刺激痉挛抚弄着肉棒,就像一张小嘴细细咀嚼着。“哼~”虎眯着眼睛微微一笑,舌尖突然压住男人的肉舌,口腔吸吮着男人的舌尖将它引入少女的口腔之中,男人被动的舔食着少女香津,尖利的虎牙轻轻啃咬着舌肉,上下一齐动作伴着惊吓和快感让男人难以自拔。“呼哈!”虎松开手臂,男人躺倒在枕头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动啊亲爱的,为什么不动?”少女轻轻扭胯研磨着穴中的肉棒,充血的肉壁微微颤抖,顶胀的肉棒也徐徐跳动,二人的脉搏在蜜穴中共鸣着。此时的提督正努力抵抗着高潮的侵攻,他拼命锁紧耻尾肌,两只睾丸在卵袋中不断收缩向输精管里输出了大量的子种,情急之下他咬住自己的舌头用痛感止住了高潮的来临。 “我来了,你忍住喽!”提督一手从少女颈下穿过掐住一粒红肿的乳头扭转拧动着,另一只手张开五指高高扬起猛的拍打在少女玉臀上“啪!”“呀啊!”少女吃痛的尖叫起来,膣肉猛的一缩埋冤着无辜的肉棒,随着拍打臀肉的脆响,男人耸动腰肢顶弄着少女蜜穴。“哈啊,就是这样,好棒,给我!给我!给我!”少女吐着香舌,涎水顺着舌尖甩在脸上混着泪光俨然一副痴女的德行。男人狠狠刺着蜜穴深处,因为侧入的原因以往难以针对的上部肉壁此时被狠狠顶触着,就连穴边的膀胱也被触动着不住收缩,穴壁刚刚渗出用于润滑的蜜汁就被滚热的肉棒蒸发殆尽,略显干涩的穴壁被肉棒顶弄的发出阵阵钝痛。“哇哦,好爽...好刺激...哼啊...”少女享受着肉棒的摧残动情的诉说着,男人甩甩同样痛麻的手掌,转而掐住少女的尾巴上下撸动。“呀啊,尾巴不行。”少女扭动着软跨一只手伸向后腰想要制止男人的行为,却被男人从半途中抓住手心手背交叠驱使着少女的玉手再次握住甩动着的虎尾拉扯撸动着。“爽不爽?嗯?自己的尾巴好不好玩?”男人故意问着欲火焚身的少女,“不,不好...要觉醒奇怪的癖好了。”男人趁机稍稍拔出肉棒,龟头卡在穴口,两瓣蜜唇紧紧锁在冠状沟里抿着鼓胀的龟头,“咕啪!”肉棒突然顶入撞开拦路的皱褶和穴肉,直挺挺的插进蜜穴的尽头。“都什么时候还傲娇?”男人耸动着肉棒戳刺着肥厚的穹窿似乎把内脏都给戳动变形,“对...对不起...提督说什么都好...哎呦!”提督又是一个收缩戳刺,略微干涩的肉壁被捅得生疼,少女不禁缩紧肉穴给予男人更多的快感,“骗鬼呢?”提督前后耸动着,“傲娇是病,欠治!”一边戳刺着一边拧动着肿胀的乳头,手掌不断向下挤压着肥嫩的乳肉,“唔啊,谢谢...谢谢老公的治疗,呀啊!”少女难忍痛苦用手抚住男人虐乳的手,“胸部不行,要坏了。”男人就像挤奶一样撸动着红肿的乳头。因为前戏过于刺激,子宫口紧缩着堵住了本该喷出的大股阴精,干涩的穴壁使得褶皱沟壑的刺激更加明显,如同情趣用品里的螺纹一样刮擦着敏感的龟头头冠,肉棒也是痛麻难忍,精子已经蓄满了精囊,小股的精水强行穿过肿硬的括约肌滴入肉穴里。痛苦已经超越了性刺激,少女只能被动的收紧肉壁阻滞着男人的动作,但如此动作只能让两人都感到不适与痛苦,此时的虎已经无力发出娇喘,只能和交合中的雌虎一样低沉的喘着气,少女扭腰侧躺蜷缩成一团。小腹胀痛难忍,大量阴精蓄满了子宫,肉壁肿胀膨大,像一只灌满了美酒的酒壶随着交合的动作晃动着满溢的阴精蜜液,男人似乎也感受到爱人的痛苦,他减缓动作松开少女的尾巴用手心抚慰着胀痛的小腹,另一只手也松开乳头轻轻挠着少女的下巴,就像是在爱抚一只猫,或者说一头老虎。 少女享受着男人的爱抚,穴内的肉棒仍在缓缓抽动着,渡过了漫长前戏和热烈交媾,肉穴已经无法再泄出哪怕一滴滑液了,随着肉棒的活动肉穴火辣辣的疼,子宫腔里虽然蓄满了爱液却因为肉棒的阻隔胆怯的停在原地不敢动弹,而侧腹下的卵巢受到疼痛的刺激也一阵阵的痉挛坠痛着,还好有提督的爱抚能让她好受一些。“小虎。”提督突然唤着少女“嗯?”“好些了吗?”“还好吧。”“想不想要高潮?”“嗯...想。”,话音刚落男人骚动着少女下巴的手一把扼住少女的咽喉,虎被吓了一跳双手把住男人的胳膊艰难呼吸着“怎么...为什...哈啊!”男人张开嘴咬住少女的后颈肉如同真正的雄虎一样压制着少女,随着新的刺激男人的肉棒强行向深处顶着,恨不得将睾丸也送进穴内,腹上的手指沿着马甲线缓缓向下划动着在浅浅的肚脐上静静的悬着,“少女浑身颤抖着小腹惊恐的收缩。“那只贪吃的小嘴在哪?”伴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心跳声,少女听到了爱人的疑问,“要...干什么。”少女不安的问道。“入虎穴,寻虎子。”她倒吸一口气,话音未落男人的手指向着敏感的肚脐戳下去。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女高挺着肚腹,敏感的脐芯被指甲戳刺抠挖着仿佛要捅进腹腔内,腹肉一阵猛缩将肿胀的子宫往下一送,软嫩宫颈被炙热的龟头猛的一蹭“咕滋滋滋滋滋滋...”子宫痉挛收缩着挤出一大股阴精,滚烫的热流推挤着鼓胀的肉棒,从沟壑间漱漱的渗出来淋湿了男人的阴毛,鼓胀的子宫瘫在甬道里,阴精统统喷溅出来涂在穴壁上缓和了酸胀的痛感,热辣的膣道如逢甘霖恢复了些活力随着脉搏颤抖爱抚着粗长的肉棒;肿胀的龟头被滚烫的阴精一激,在肉穴里不住弹跳着轻轻顶触着脱力的子宫颈,“我要射了,接好了小虎!”男人浑身颤抖着张开嘴裹吸着少女的后颈手臂揽住脖颈手指钻弄着肚脐,睾丸向上猛缩,玉袋收紧,精巢释出了醇厚的浓精,随着高潮的痉挛一股股喷在软嫩宫颈上。“来了,来了,虎穴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少女纵情的高呼,随着精液射入身体一颤一颤的抽搐,敏感的肚脐被狡猾的手指抠弄着,子宫腔一阵阵的收缩驱使宫颈紧咬住炙热的龟头,随着侧腹的一阵刺痛,洁白如玉的卵巢破开一个小口,一颗卵子从中滑出沿着输卵管去完成繁衍的使命,下腹微微收缩一股尿液泄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臊味。“哈...哈...”少女努力的呼吸着,心脏剧烈跳动向全身输送着血氧,但男人留下的一丝气路实在是难以满足绝顶后的需要,少女脑袋一歪瘫倒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提督也是全身脱力的抽搐着,各个躯干逐渐失去控制,手掌缓缓展开隔着肚皮爱抚着不断痉挛的少女子宫,扼住脖颈的手臂也耷拉下来,少女得以顺畅的呼吸,肉棒在穴中逐渐软化收缩,宫颈不得不松开小口为它涂上一抹阴精微颤着与它告别,膣肉温柔的拥上来抚慰着疲惫的肉棒,男人微微发颤向着伴侣的身边靠了靠嗅闻着少女体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段时间后 仿佛是感受到快感的缺失少女的躯体又渐渐燥热起来,少女不情愿的睁开眼抬起沉重的头颅,她反手推推提督,可惜提督早已进入梦乡,深沉地打着鼾,“唉!”虎顺势一翻身,把男人的肉棒抽出来,子宫颈正泡在满溢的穹隆精池里中吮吸着精液,侧腹的阵痛早已平息,也许现在提督的精子正畅游在输卵管里正找寻着新鲜排出的卵子呢。少女下床站起身拎起零落的衣物摇摇晃晃的朝浴室走去。“哗啦...”淋浴水撒在身上,缓和了一些身体的燥热,她将双手捂在小腹上,穴内的精液正随着引力缓缓流出,她一手揉着小腹一手伸入私处,掰开穴肉小腹微微用力泄出一股清淡的精液,多数精子已经被吸入子宫腔里,随着小腹的挤压发出咕咕的声响。“呼啊。”少女深吸一口气用手指搓了搓蜜唇确定没有残留物之后关掉淋浴头披着澡巾走出去。少女站在床边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发丝依旧有些潮气,少女不自觉地向猫科动物一样摇摇头甩动着头发,结果脑袋被晃的晕头转向,她不得不扶着窗台保持平衡却把窗帘拉开了一条缝,明亮的月光毫无遮掩的射进房间,身体触碰到月光愈发燥热;虎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哗啦”她竟违背意识伸长舌头舀起杯中的水却弄湿了下巴“我..这是怎么了?”少女拍拍自己的脸颊想让自己清醒些,但经历了意外的发情与剧烈的交媾之后她也是疲惫不已昏昏欲睡,男人依旧保持着射精后的姿势,侧躺在一片狼藉的床单上,软化的肉棒耷拉在腿间,少女厌恶的抓住潮湿的床单用力一拽,床单竟擦过熟睡的提督拉扯下来,就像表演手速的杂耍节目一样。“咦,提督原来这么轻的吗?”少女正疑惑着却发现床单“粘在”了自己的手指上掉不下来。她对着月光看向自己的手指,几根尖锐的黑色利爪从指尖长出来,这绝对不是人的指甲该有的样子,这分明是野兽的指甲。“不对,一定出了什么问题。”少女慌张的把床单从手上扯下,却发现手掌如同发面团一样鼓胀变形,“啊呀”少女害怕的叫出声,她缓缓转过脸看向一边的更衣镜——在月光下,一只长着老虎脸皮的“少女”直直的盯着自己。“呜啊..提督。”少女俯下身子摇晃着男人,努力的发出声音,“快...吼...逃...身体...控...呜嗷..制..不...嗷嗷嗷..住呜...”除了无法辨识的叫声,少女已经没法清晰的发出语音,她这才想起一切问题的根源:月亮。当她抬头望向皎洁的满月,一束耀眼的月光刺痛了她的眼睛,少女突然被抽走了力量,无法支撑愈发失衡的身体,失控倒在了床上。 “吼呜...吼呜...吼呜...”提督迷迷糊糊的听见巨大的鼾声,他闭着眼睛推推妻子的身躯,却摸到一层细腻的软毛,就像名贵的皮草。“吼呜!”声音不降反增,提督微微睁开眼拍拍睡梦中的妻子“小点声,给我...卧槽!”提督惊呼出声,身边竟躺着一头老虎,巨大的脑袋,细长的胡须,斑斓的虎纹,一股股热气夹着低沉的吼声从粉色的鼻头喷出,健壮的身躯侧躺在自己身边,柔软的肚腹生着黑白相间的斑纹软踏踏的铺在床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话音刚落老虎的耳朵抽搐一下,一双金瞳缓缓睁开,提督连忙捂住口鼻止住自己因为害怕而产生的声响。男人眯着眼睛偷偷的和它对视,老虎闭上眼睛张开大嘴露出尖利的獠牙打了个哈欠,一股热浪喷向男人,男人被吓得不敢作声,随后老虎伸出粗壮的前臂抱住提督的脑袋往怀里拥去,男人忍不住缩缩身子头顶着老虎的下巴;它狠狠嗅闻着男人的味道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相比兽娘较为粗糙的舌苔,老虎舌头上货真价实的肉刺刮得男人脸皮火辣辣的疼,为了保命男人紧咬牙关,埋在老虎的怀中听着深厚的心跳声尽力保持着清醒,老虎低吼一声,抱着男人沉沉睡去,男人本想偷偷逃离但无奈老虎的前肢过于强壮令他动弹不得,强烈的体味让人感到有点缺氧,老虎的心脏在耳边搏动着“扑通…扑通…扑通”单调而缓慢的心跳声如同催眠曲一般折磨着男人紧绷的神经,后颈被利爪紧紧拥着,一丝金属物带来的凉气是提督唯一感到庆幸的感受——那是舰娘的婚戒,是提督与舰娘爱的证明。自知无法逃离的提督认命似的放松身体,贴近了老虎的胸膛枕着粗壮的虎臂,倾听着单调的心跳声和呼噜声强迫自己昏沉睡去。 “刷~刷~刷”伴随着奇怪的抓挠声,一束金色的阳光射在提督脸上温柔的将他唤醒。窗外传来清晨的鸟鸣声,遥远的港口传来悠长的汽笛声,看来自己的确是活到了第二天早上。提督这样想着将眼皮狠狠一闭再猛的一睁,他希望自己睁眼后第一个看见的人是自己的妻子而不是昨晚“噩梦”中的老虎。“刷~刷~刷”少女赤裸着身体,拿着一把毛刷清理着床上的毛发,阳光撒在她金色的发丝上反射出一层奇异的辉光,和熙的阳光勾勒出少女紧致的骆驼趾缝让人爱不释手,她微微弯腰一对丰乳坠在胸前随着动作不时晃动着,两粒粉嫩蓓蕾点在胸前画出让人心动的线条。 “小虎?”提督试着唤了一声。少女闻声抬起头看着提督微微一笑“早安,亲爱的。”“哎呀!”提督叫了一声撑起身子一把搂住妻子,“诶?”少女失去平衡顺势一扑向前。“真的是你,我还活着。”提督抱着少女纤腰喜极而泣,脸盘磨蹭着少女软腹擦着泪水。“你干什么呀,快放开。”虎拍打着男人的后背“瞎说什么死了活了的。”少女愠怒的说。“没什么我做了个噩梦。”提督擦干泪侧脸贴在少女小腹上听着腹腔内的声音。“现在你又在干嘛?”“我找到我们的孩子了。”少女薅着男人的头发说“你说什么呢,哪有孩子?”男人抱的更紧了一些耳朵贴在所谓的子宫位置上努力探听着,在子宫腔里一颗卵子浸没在无数精虫之间,坚韧的卵膜轻松的拒止了精虫的侵袭,子宫为使精卵结合本能的在腹腔里微微收缩搅拌着前夜吸收的精液,发出“咕呜...咕呜...”的声响;“我听到了!我要当爸爸了。”少女涨红着脸用力掰开男人的手指从床上爬起来。“那是我饿了。”“那你昨晚...”“发情了,排卵了,你满意了?”少女一边找着衣物一边回答着,“那接下来不就该受精了?”男人不依不饶的问道“受精?就你?”少女披着睡袍俯下身子手指弹了一下软趴趴的肉棒。“哎哟!”男人捂住私处哀嚎着。“就你这废物肉棒和劣质子种就像让我怀孕?做梦去吧!”少女气鼓鼓的走出房门留下提督一人在床上瘫着,“傲娇鬼,还是欠治!”“你说什么!?”少女大声从门外问道。“我说掉毛尾,还是得治!”提督答道。“尾巴掉毛不是很正常吗?”厨房里叮叮当当响起来夹杂着少女苍白的解释。提督摸着夜里被舔弄的脸颊,依旧是火辣辣的疼着,他捡起一根遗落的毛发对着阳光看着,“这算啥?噩梦成真吗?”提督满脸问号思索着答案。 某个晚上 港区酒吧 提督与对面的舰娘推杯换盏,喝的好不热闹,名为光辉的舰娘被大量的酒精麻痹了警惕性不顾礼仪规范跨坐在座椅上大喊大叫“啊…再喝...再喝...啊…再喝…”提督笑对着舰娘说“你看看你,才喝几杯就醉了真是…”“我没事,谁说我醉了。”少女反驳道,她一挺胸把双乳搁在桌面上,两手撑着脸就像一只熟透的螃蟹,嘟囔着难以理解的话。“光辉,你记不记得我的某一位婚舰向你求助过什么事?”“没有,完全没有,”少女举着酒杯摆摆手把酒撒得到处都是,“就算有,我也不会出卖我的朋友。”“不是出卖,是接受资助,我可以绕过胡德拨款资助你的游学。”“没门!唔…”少女刚刚说出拒绝的词语,一只手就不自觉地捂住嘴巴,她不得不用另一只手去捉住它让自己继续发言“我宁可不要,我可以继续折腾胡德,也不会…唔”一只手又捂上了嘴,两只手为了话语权最终在桌前左右互搏起来。 “好家伙这人格都喝分裂了。”提督想着,不能再这样下去于是换了个方法说。“我知道你乐于助人,那你都帮助过谁呢?”“这就太多了,萤火虫、灰背豺、狮、大凤、虎…”“打住,虎有什么困难吗?我这个当丈夫的也不知道?”光辉交叠着自己的双手说“那孩子,她想要能促进夫妻感情的方法,其实这还要啥方法吗?改改烂脾气不就行了?”“所以你就让她改脾气?”“这哪成啊,我背着她施了个法。想促进感情,最重要的就是’情’,发个情比啥都好使。”光辉说道兴头上,拿起餐刀歪歪扭扭的比划着释放魔法的手势,吓得提督左右闪身,随后提督摆出一副苦恼的样子。“可我听说她在月圆当晚变成老虎被逮起来了?”“哈哈哈哈!”光辉拍着桌板笑出声,“对,我给她添了点料,谁让她年纪轻轻就不懂得尊敬?”“嗯,是得好好惩罚一下。”虽是这么说提督在心里却想着“老婆啊,你的脾气可把你害惨了。”“那么以后她还会变老虎吗?我还没见识过呢。”提督装作好奇的样子问。“不行了,施一次法只能变一次。不过…”光辉凑上前来低声说道:“要不你再多资助点我再变一次?”“不必了不必了,”提督忙摆着手“我有点害怕也没法拿出再多的钱了。”“那太遗憾了,太遗憾了…” 光辉向后一靠瘫在椅子上喃喃的重复着一句话,最终不住地翻着眼白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的睡去了。“搞定。”提督走到酒吧天井边向楼下的大厅挥挥手,一名吸血鬼打扮的舰娘很快就跑上来。“可畏,你姐姐让我摆平了,有什么想法对着她招呼吧。”“谢谢提督,帮了大忙呢,作为谢礼以后可以抢先体验我调制的精力药品哦。”“真的?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棒读)“当然是真的。”可畏揽住软成一团的姐姐“真厉害,还从没见过姐姐醉成这样子。”说完她就拖着光辉进入了写着“员工专用”的酒窖。 提督回到宿舍洗漱完毕后看见虎真空上阵身披睡袍坐在床边盯呆呆的望着月亮,提督走到窗边猛的拉上了加厚的窗帘,伴着少女的小声埋怨握住少女的肩膀推倒在床上,他轻轻咬着少女的耳垂说道“要不要神魂颠倒一下?”少女轻轻挑眉伸手握住男人的阴囊“那就看你表现了?”二人拥抱在一起迎来又一次虎穴寻子的温馨之旅。 结语:天天说给我变给我变,现在我变了你心情怎么样啊?心情怎么样!? 第4章 虎巡小故事——沙海之心(上、中) [uploadedimage:78890] 来自西亚的热风卷起炽热的沙砾鞭挞着操场上的学员,没有人发出怨言,也没有人强打精神,年轻的学员们站在骄阳下艰难的呼吸着咸涩的空气努力保持着军姿。作为教官的虎满意的看着这支队伍,她身穿白色短袖水手服与黑色短裙暴露的体肤已经抹上了厚厚一层防晒霜,手上托着一把步规,如果有人忍不住乱动她就会毫不客气的拳脚相向,虽然一直有学员背地里举报她上课时行为不当,但因为学院的成分有些复杂,这些举报统统没有起到效果。 “自从联盟历41年索维斯基红军与不列颠尼亚军队在波斯展开联合军事行动以来,两国的军事合作日趋密切;经过两国军方上层的协商,决定在中亚的哈扎尔海上建立一大型人工岛即卡斯皮岛,在岛上联合创办一所海军学院即卡斯皮岛海军学院。”菲利普站在讲台上为新入学的学员讲述海军学院的历史,“除了诸位航海、岸防、航空兵以及海军步兵单位的学生,我们还负责训练舰娘候补生,虽然她们长相可爱,但她们身体内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哇呀!”菲利普还没有讲完窗外的操场上就传来一声惊呼,整齐的队列乱作一团,教室里的众人也被声音吸引纷纷望向窗外,菲利普打开窗户探出半个身子心中暗暗叫苦,不知道这次虎又惹了什么麻烦。 虎气冲冲的扒开人墙,“都给我让开!”她手脚并用扒拉着围观的人走到人群中心,一名舰娘候补生躺倒在滚烫的地面上呼吸急促,意识模糊。虎走到跟前眉头一皱问道“怎么回事?”“好像是中暑了。”萤火虫答道,虎蹲在那人身前“舒尔茨,起来,你没事!”她抓住驱逐舰娘的衣领摇晃着,“别装了,起来,这没有用。”而舒尔茨像个断线木偶一样瘫在地上,一头金发洒落在地,鼻梁上的小眼镜被晃得从脸上滑下来,似乎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虎被吓得一哆嗦,她强装镇定学着急救教材上的样子检查舰娘的情况。她摸摸舰娘的脖颈,脉搏还在且速度很高,又试着翻开舒尔茨的眼皮,颇显怪异的是虽然是一副失去意识的样子,但她的眼珠却可以随着虎的动作不断晃动着。她试探性的抽出自己的水兵刀向着舰娘的眼睛猛的刺去。“教官你要干什么!?”萤火虫惊叫“只是做个实验...”刀刃在危险距离突然停住而舒尔茨的瞳孔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虎移动刀刃眼珠就随着刀刃的移动而转动着,甚至会做出翻白眼一般的表情。“真行啊!”虎收回匕首“还能知道开目标追踪?”她插起舰娘的腋下把她缓缓拎起来。“是不是还想拆炮塔啊?”她自顾自说着紧紧抱住舒尔茨,一手搂住少女的柳腰一手掀开二人的上衣,两人的小腹贴在一起,众人看到这场景都是一脸的迷惑。舒尔茨小腹滚烫,腹肉随着脉搏剧烈的痉挛,盆腔充血心脏剧烈跳动泵出鲜血以降低核心的温度导致其他肢体供血不足。“果然。”虎眉头紧锁弯腰扛起舒尔茨。“萤火虫,检查所有人核心温度!”众人面面厮觑“如果有人现在开着核心我劝你们马上关掉。”虎边走边说“否则她就是你们的下场。” 人群逐渐散开,虎扛起一人边走着边教训着什么,大概不是啥大问题,但为了保险起见菲利普还是忍不住向她们喊“虎教官,把学员带回教室去!”“要你管啊斯拉夫人!”虎扛着一名少女走过来,微风吹起少女的裙摆露出湿透的内裤。“这是命令!”菲利普加大音量吼道“是~教务长大人!”虎微微屈腿拎起裙摆做作的回答道。“萤火虫把大家带回教室。”听到命令的众人快速跑来又在虎的身后猛的放缓脚步默默跟随,缓缓进入教学楼。菲利普关上窗招呼大家回到座位上继续上课,“好了同学们我们继续讲学院的概况。”他站在讲台上翻开教案说道。 入夜,菲利普站在会议室里听着校领导的责问。“这次又是虎闯祸,这都多少次了你心里有没有数?”“第114514次。”男人低着头嘟囔着。“少说胡话!再这样下去会让学员产生厌学心理,这对舰队人才的建设有多大影响你知道吗?”“我知道,领导同志。”“你知道什么?”“影响学员对必备知识的掌握,影响学院的对外...”“你什么都不知道!”领导粗暴的打断男人的回答“是!请领导教诲。”男人突然昂起头大声回答着。领导站起身来愤怒的望着男人“你也不是第一天当教务长了,你和虎的关系我也知道,私底下和她沟通沟通让她正常点行不行?”“我尽量,领导同志。”“告诉我行还是不行!”“行!领导同志。”说完菲利普伸出手。“干什么?”“我需要专项资金。”“去你的!我虽然经常教训你但我可没因此多扣过你工资。”“那,能报销吗?”“滚!”“是!愿为联盟服务!” “喀嗒”菲利普从办公室走出来带上门,虎靠在门边上不知等了多久,“又挨骂了,斯拉夫人?”少女笑着问“没有,他用语很文明。”两人走在走廊上,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学员们在校园各处的嬉闹声,两人平静的走着菲利普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鼻息,因为涂了太多防晒油虎的身上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香味,活像个推销精油的波斯人。“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少女冷不丁的问道“今天吗?”菲利普开动脑筋开始回忆关于虎和夏日的一切往事。“今天你入职啊?”“原来你还记得啊。”“那当然,我可是教务长啊...” 两年前 一艘满载物资的驳船摇摇晃晃的开向卡斯皮岛,被称为王立海军巡洋舰最终之作的虎坐在篷布之下,在她身边摆放着一张被翻烂的地图和一枚小罗盘,数月前虎随着舰队肃清了波斯湾的深海舰队,与地面部队一起来到波斯古国,这里干热的环境让她很难适应,头一次参加地面战的时候她就因为核心过热而昏倒了,军医只能把她脱光泡在淡水桶里强行降温——这还没追究她“浪费淡水”的责任,当她苏醒时发现自己在一辆救护车上,躯体泡在水桶里,一群伤员坐在附近直勾勾的盯着她,少女往身上一看自己竟未着寸缕,她慌忙护住胸部蹲在水里涨红了脸和众人对视着,而伤员们纷纷拿起帽子遮在眼前就像在行觐见君主时的脱帽礼。从那以后人们都用“美人鱼”来称呼这个“泡在桶里的舰娘”。(还好没人叫她巴巴罗萨)当不列颠尼亚军队与索维斯基红军会师之后围绕波斯地区的战略开发即刻展开,卡斯皮岛建设以及海军学院的创办则是两国重要战略合作项目,不列颠尼亚与索维斯基联盟派遣优秀人才参与办学教育工作,两国可以在远离前线的哈扎尔海训练海军后备力量。 至少计划上是这样的,王立海军马上挑选出包括虎、纳尔逊、伊丽莎白、肯特一类的经验丰富的舰娘前往学院,很不巧的是这些名单在索维斯基联盟白罗斯三军科学院内部出版的第6辑至第8辑《世界舰娘》报告中被评为“低于预期”或“落后时代”。 在经历了数日的颠簸,从汽车到火车再到驳船的旅途后卡斯皮岛终于是出现在地平线上了,虎是作为先遣队被派来的,当舰队指挥部下达命令时她还在想找理由推脱:“可我的个人物品还在指挥舰上。”话音刚落屋外传来一声鸣笛,一辆卡车把她的个人物品刚好运来,物品之全甚至包括了她在舰上未来得及处理的垃圾。虎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顺着脸皮往下狠狠一扒(你看你做的好事.jpg)拿起笔在调令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不过面对自己未来的同事虎的心理压力倒是一点没有,毕竟在传统认知里索维斯基红海军在世界上毫无存在感,而其前身斯拉夫帝国舰队表现更是差强人意。虎再怎么说也是难得的全能型舰娘,舰装更是代表高度自动化与集成化,用来唬索维斯基的土老帽肯定是够了。驳船靠港后一名身着索维斯基海军军官制服的魁梧男人站在码头上用浓重的斯拉夫口音喊“梯格,梯格在不在?不列颠的梯格在哪里?”虎听的一脸嫌弃默默的走到男人身后清了清嗓子“咳!”男人转过身热情的说:“啊,你就是梯格,欢迎你。”说着就伸出手“是‘泰戈尔’。”虎站在原地更正男人的口音。“为我的到来而感到雀跃吧,不起眼的指挥官。毕竟我是英格兰德最后的…”虎说到这理论上指挥官就会摸她的脑袋了她也可以说出剩下的台词,结果这斯拉夫人愣是一动不动,两人站在原地尴尬的对视着,只有海鸥在空中“啊哈~啊哈~”鸣叫,仿佛在嘲笑虎的异常举动。顿了一会儿男人终于开口,“最后的什么?”男人依旧一脸热情的问着。“最后的…呃巡洋舰嗯…”虎的脸颊逐渐变红“这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她这样想着顿时词穷了,男人感到现状有点尴尬就把手伸向少女的头顶,“这就对了,接下来就能说出那句话。”虎微微抬头准备发言,而男人弯曲手指如同头皮按摩器一样插进发丝挠着少女的脑袋。“喂!不准哦哦哦哦哦呜呜呜呜呜~”虎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抓走了,这一挠爽的她浑身颤抖,满面潮红,眼神迷离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触了电。“不行吗?”男人说着放下了手拎起虎的包裹“走吧,还能赶上吃午饭。”“好哦呜…”少女突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咳!好的。”男人将少女带上一辆卡车,车斗里已经装好了船上卸下的行李。在路上男人介绍说自己叫菲利普,是学院的教务长还兼职承教一些战斗指挥科目,是个有战斗经验的指挥员。他介绍了学校里的基本状况并保证不列颠的教职员可以安心的在岛上工作生活,校方全力保障他们的生活起居,也不会过多干涉她们的教学方式。听到这虎瞬间对这里的生活有了好感,只不过眼前这个叫菲利普的教务长还不知道自己和她的孽缘从此开始了。因为虎的教育方式较为极端且校方没法直接干涉,就只能把压力转移到菲利普身上让他出面协调,而菲利普也没有多想,就用非常简单非常斯拉夫的方法去解决问题--上酒桌。结果是问题没有根绝但二人却被全校认定为酒友了。 “不是情侣就好。”菲利普在和他人聊天时说道。 这天晚上为了纪念虎的到来,几名教员在餐厅喝的昏天黑地,虎毫不顾忌的当着众人的面解释当天舒尔茨发生的核心过热问题,说道兴头上她甚至打算宽衣解带来好好介绍核心区的结构,还好卡姆娜教官及时阻拦。 多数情况下舰娘会比他醉的更快,当然斯拉夫舰娘除外,等酒局结束照顾醉酒舰娘的活就落到千杯不醉的斯拉夫人身上,不过其他同事本着成人之美的意愿总是故意让菲利普去送虎,虎虽说是没表现出反感的意思;不过在菲利普看来,这个学校毕竟算不上一个安身之所,既然是合作办学那么分道扬镳也是迟早的事,所以“在这所学院找对象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菲利普。 菲利普扶着舰娘走在路上,今晚不同以往的干燥阴冷倒是有点闷热潮湿,虎虽说是四肢瘫软但却没有失去意识,一路上也是谈天说地“菲利普...”虎说着男人的名字“嗯?”“菲利普~菲利普~”男人不耐烦的答道:“说话。”“我没在跟你说话...”“唉...随你吧。”男人把少女搂的更紧了稍稍加快步伐往宿舍走。“菲利普一点也不像斯拉夫人呢。”少女突然仰起头看着男人说,“那我像什么人?”男人问“你像克劳茨人。”“你怕不是在骂我。”“就算是斯拉夫人也没你那么无情啊。”男人听了有些想笑“我要无情就不会管你了。”“那你试试?”少女扭动身子想要离开“不行,如果你出了闪失我要负责任的。”“啊,又是责任…”少女往男人怀里一靠不住抱怨着。“又是工作的,一点都没情调。”“曾经有过...”男人平静的说“什么时候?”“开战前。”“你真惨。”“嗯。”男人附和着。少女斜眼望望男人的脸,他面无表情只是直勾勾的盯着路面仿佛自己只是抱着一件货物一样。虎垂下眼睑沉思了几秒,突然她抬起头踮起脚尖在男人侧脸轻轻一啄“哎!”男人被吓了一跳转过脸来与少女对视着。“你这是干嘛?”“可怜可怜你。”“你太鲁莽了,女孩子的吻多珍贵啊?。”“不知好歹。”少女骂了一句脱开身自顾自的走开了。“你没醉啊。”“我醉了。”“你下次再装醉这样我就不送你了。”“随你便啦斯拉夫人。”少女走进宿舍楼。“晚你马的安!”少女在楼梯间喊了一声跺着脚“咚咚咚”的走上楼去。“疯虎!”男人默默地骂了一句,用力擦擦脸颊闻闻手指,一股淡淡的葡萄味窜进鼻腔。“唉...”男人叹了口气回到自己的宿舍,洗漱完毕后伴着些许醉意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呈散开队形出发!” 嗯?菲利普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在卡斯皮,此处芳草萋萋细雨蒙蒙,湿润的平原上布满弹坑。 “跟我来!前进!” 一名军官发出命令,菲利普被人群簇拥着跟在军官后面——军官身着风衣手持佩枪一边走着一边转过脸说道。 “菲利普,唱起来!” “啊!”菲利普突然惊醒,他擦擦脸上的水滴,原来是雨滴被风吹进来,他走到窗前热风夹杂着雨滴打在男人身上,他不自觉的摸摸后背上的伤疤,肌肉偶尔会痉挛抽搐一下帮他回忆战争初期的残酷往事,迎着风雨他小声哼唱着那时的歌曲,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一夜的降雨之后岛上终于变得凉爽了一些,虎也不必担心自己的学员会被教务长勒令带回室内了,操场上正进行着障碍跑训练,舰娘的400米跨海科目与普通兵科的障碍跑同时进行着,因为普通学员中不乏现役军人甚至还拥有战斗经验,完成障碍跑科目简直易如反掌。再看舰娘那边虽然在身体机能上有更大的优势但对于初涉障碍跑就直奔跨海登岛科目的舰娘候补生来讲进入状态还要花点时间。一旁的普通学员当然不会错过表现自己的机会一个个在训练场上蹿下跳的卖弄功夫,而虎则罕见的耐着性子带领舰娘们慢慢熟悉场地。当菲利普上报今日的教学内容时校领导一眼就盯上了虎的班级“跨海登岛障碍跑?虎带的是哪一级?”“是轻型舰级领导同志。”“我问的是年级。”“第一年级。”“第一年级就直接教跨海登岛?”“我告诉她注意安全了领导同志。”“不行,你去盯着她,别让她胡来。”“是!领导同志。”菲利普离开办公室,快步走出办公楼,跑到操场边静静的看着。“教务长同志。”普通科教官看见菲利普远远的向他敬礼,菲利普回了个礼走到教员跟前看着旁边的舰娘队伍。“没出什么乱子吧。”菲利普问“没有,今天她比较安静。”的确,相比普通科这边上蹿下跳的热火朝天样子,舰娘那边刚刚熟悉完科目,虎把队伍带回起点和她们讲:“孩子们,大家已经走过一遍障碍跑的科目了,剩下的就是相信自己去加速完成它们,只要你们运动方面没有障碍,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完成这些项目,现在我来给大家演示一下。”说着她解下外腰带递给萤火虫,自己站在起跑线上微微倾身突然后脚蹭了一下地整个人刷的一声就跑出去。她跑上软桥又冲向旋梯滑下滑杆又窜进高低横木,走过的地方如同狂风刮过仅有器械晃动的声音却不见她的踪影,这个时候她更像是一只猫而非名字里的虎,她高速通过每一个项目,其速度之快甚至只留下残影,尾巴就好像累赘被拖拽着跑,只有在攀越项目时才能难得的看见她的身形,无论是绳网还是攀台她都像是“黏”在器械上“滑”向高处;看见虎的表现众人都停下了动作或站或趴着甚至还有的人挂在器械上都瞪大眼张开嘴观赏着虎的个人秀。“果然是舰娘啊。”菲利普感叹道,而其他人已经被震撼的说不出话来。虎紧紧盯着眼前的器械,双腿急速动作着,在她看来现在其实是自己的身体在催促着自己去完成项目,如果自己有一点疏漏导致破坏了节奏自己估计会当场出丑吧,但她是不会让这一切发生的...通过涉水的跨网,挡在面前的就剩下巨大的阻绝墙了,虎调整一下姿势,她稍稍直起腰,下肢力量拉满,脚尖点地向上一窜,抓住绳结两脚踢踏着往上爬,等爬到墙头双手用力一撑随后空翻落地。“哇!”所有人都惊叹于她从墙头飞起如同金色的彗星一般拖着裙摆和虎尾滞空落地的神操作,触地之时她一个趔趄让大家捏了把汗,但随后证明那只是她的起跑动作而已,伴随着沙地上的一片尘土飞扬虎跑回终点,还顺手从惊呆了的舰娘手中拿回了自己的腰带。“好!!!”众人欢呼着拥过来,虎被围在中间不紧不慢的系上腰带后猛地一挥手“安静!”四下里瞬间安静下来“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该你们了!如果有人犯错别怪我不客气。”说着她拿起步规往手上拍了拍。“是...”众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完成自己的项目。菲利普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虎站到出发点观察舰娘们的动作,时不时地望向菲利普,和他对视几秒又像是担心别人发现似的再扭头避开;教官往菲利普身边凑了凑小声说道“教务长同志,刚刚落地那会儿...”菲利普目不转睛的盯着虎说“你看见了?”“嗯。”——刚刚彗星一般的少女轻盈下落之时,有那么一丝让人难以注意零点几秒她露出了白皙的侧臀反射着阳光。虽然难以捕捉但对于动态视觉拉满的“教育人才”来说这几秒足够他们刻在脑子里遐想万千了。菲利普揉揉眼换了个放松的站姿,“真羡慕你,教务长。”“啥?”菲利普疑惑的看向教官,教官冲着菲利普笑了笑压了下帽檐走开了。 入夜 餐厅 菲利普撕扯着一块水煮鸡肉,将肉块顺着纤维撕成肉丝准备倒进汤碗里,相比前线,学院里的生活犹如天堂一般,这里不必担心补给线中断也不必关心每顿饭的食谱,就算因为地域偏远导致食物不合口味也至少不用担心在用餐时被敌人摸哨割了喉咙...菲利普将一块肉撕成一小堆肉丝刚掏出手帕擦擦手,迎面走来一人自觉的把肉丝端走而又换上一盘新的煮肉块。菲利普阴沉着脸抬头一看,果不其然,又是虎。少女微笑着把一罐葡萄酒放在桌面上说:“别瞪了,我请你喝酒。”“可我今天不想喝酒。”菲利普用手指敲了敲身边的红茶杯,“嗨呀,你可真难伺候。”虎转身走向吧台尾巴随着步伐微微摆动说明她心情不错。卡穆娜从托盘上端来三人的餐食一边分餐一边说道“怎么了教务长,又被虎小姐欺负了吗?”“没有,我准备讹她一盘菜呢。”菲利普拿起肉块又开始撕扯,纳尔逊抽出座椅坐下来“看她得意的,今天肯定又得喝个烂醉。”卡姆娜也坐在一侧说:“不过今天虎小姐的表现真的很亮眼,连潜艇们都非常佩服她呢。”“那可得赶紧让她知道。”纳尔逊给自己倒了杯酒“等到了实战潜艇们知道虎没有反潜装备就会反过头来嘲讽她了。”“打不了带浮游炮嘛。”卡穆娜斟上一杯茶轻猫淡写的说。“你对她们可真狠啊。”“你们对虎也差不多嘛。”菲利普默默听着突然插话进来“虎在舰队里有什么不堪的往事吗?”“这个嘛。”纳尔逊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你知道的,虎在服役时海军部裁定她适合参与8级烈度的海战。但事实上9级10级的战斗是常有的事。”“这个我们能理解。”菲利普点起一支烟,“红海军的压力也很大,不符烈度的作战也很常见。”“虎那孩子啊,因为装备齐全经常用来在关键海域执行监视任务,一旦暴露就会招致集中打击。”“那你们就没什么支援力量吗?”菲利普低头喷出一股烟问道。“实际上所有人都是支援力量但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你不知道是炮弹先飞过来还是你先反应过来,有一次虎被深海领袖级战舰直接命中,大家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昏死过去了,只有舰装还在维持漂浮,医务人员用尽力气才把她蜷缩的身体打开,当肢体展开的一刹那腹腔里的内脏直接哗啦啦地流了出来连捂都捂不住。”一边说着纳尔逊还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肉汤发出粘滑的声音。随后突然捂住嘴巴“呜呕,太像了...”菲利普把烟头伸到纳尔逊眼前,蓝晕晕的烟雾缓缓升腾被舰娘吸入鼻腔。“谢谢好多了。”纳尔逊对着酒杯轻轻抿着。“就别说这么生动了,还得吃饭呢。”卡穆娜不知从哪拿出一只酒杯给菲利普倒满了酒。“那你们不列颠的医术可真是高明呐。”菲利普往鞋底擦了擦烟灰后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不管怎说从那以后虎就开始练体术了。”“啊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哪样啊?”一个大盘子被放在桌面上,里面摆满了烤土豆条和烤鱼肉。“哇!”众人情不自禁的感叹出声,“这得花多少钱啊?”菲利普望着这堪称豪华的烤盘问道。“菜是我做的,鱼是我钓的,油是我买的,就只有土豆和佐料是餐厅的,也就多花了些误工费。”虎坐在对面一边给自己倒着酒一边得意的说。“这些东西够不够换你的鸡肉?”菲利普闻着烤盘的香气,肠胃都快馋打结了,他极力忍耐着用手取食的欲望脱口答道“够啊,太够了,我都想给你撕一辈子鸡肉...”“听见没有!?”卡慕娜一拍手指着菲利普笑着说“一辈子!”纳尔逊和卡慕娜异口同声的说,菲利普忙扬起手“不是...不是...小点声...”对面的虎也羞红了脸把头沉在酒杯里,不过怎么看她的嘴角都是在上扬微笑着的。“恭喜你呀虎小姐,你的真爱算是...”“别瞎说,别瞎说。”虎忙伸手捂住纳尔逊的嘴“谁会看得上他啊。”“你呀,还能是谁?”菲利普伸手遮住卡慕娜的脸“行了,行了,你也跟着胡闹。”“别不识好歹!”纳尔逊直接从桌前站起“难道你不喜欢她吗?”“啊这...”虎也站起身把纳尔逊按回座位上“前辈别闹了??你右眼都睁开了。”“诶?”喧闹的四人突然安静下来扭头看着满脸通红的虎。“你刚才说什么?”“前辈?”虎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像下一秒就会流出眼泪。“ohhhhhhhh!”纳尔逊把酒杯举过头顶大声欢呼起来。”听见没有,她叫我前辈了,我是第一个降服小虎的人啊。”纳尔逊摸摸虎的脑袋“叫前辈多见外,叫声姐姐来听听?”虎犹豫了一下她眼球徐徐扫过,看看手忙脚乱的菲利普又看看胡闹的前辈们,随后正視着纳尔逊说道“别闹了姐姐,菜都凉了。”“唔...”纳尔逊仿佛陷入了记忆中,虽然身在偏僻的哈扎尔海,但那一声“姐姐”的的确确是让她重又看到了祖国的姐妹们。“好好好,不闹了,不闹了。”她扶一扶虎的王冠眨眨已经些许湿润的双眼拿起了餐具。 众人静下心来重新端详着桌上的佳肴,即使是在昏暗的灯泡下,软嫩多汁的鱼肉酥脆可口的薯条都堪称是“光彩照人”,滴滴香浓的肉汁从冒着热气的肉块上缓缓沁出,流过酥烂喷香的鱼肉纤维,滴在金黄酥脆的薯条上,鲜美的肉香与薯条的焦香渗透交融,浓郁的香气折磨着餐桌前的每一个人。“老实说,我想家了。”纳尔逊用刀叉取出一堆薯条再敷上一块鱼肉,浇上高加索生产的酸奶油。“这好像祖国的炸鱼薯条。”她不禁直接用手抓起沾上奶油的鱼肉直接咬了一口。“呜呜呜呜呜X﹏X”纳尔逊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起来,发出了满足的呜呜声。“是的,我本来想做炸鱼薯条来着。”虎直接用餐叉往碟子里扒拉着,“可惜这里的油太少了,只能用烤的。”卡慕娜叉起一块肉先闻了闻,一口下去鲜美的鱼肉味伴着酥油的奶香味顿时充满了整个口腔,无需劳动牙口精确的火候使得肉质酥烂弹牙,舌尖微微一捣肉中的软骨就被分离出来。卡慕娜吐出一块软骨问“这是什么鱼?”“欧鳇。”虎用餐叉挑着软骨干脆的回答。“那可太奢侈了,亏你能钓上这东西。”“只要你够闲够孤独。”虎把鱼肉铲起来放进嘴里用舌头一抿随后咽了下去,菲利普站起身来举起酒杯:“虽然我本来不愿喝酒的,但在这里请允许我说一句祝酒词,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为了同一个使命于此相聚,无论战火和灾祸,无论伤痛与悲哀,我们都不再孤独,为相聚干杯!”众人站起身碰起杯后一饮而尽,“下一次相聚不会太远。”卡慕娜接着说。大家坐回座位上尽情享受菜肴,也开始东拉西扯起来。“今天你的表现真的很优秀。”菲利普一边吃着一边夸赞道。“然而这是基本操作。”虎摆弄着盘里的鱼骨心不在焉的答着。“我指的是你的教学方法。”虎头也不抬的答道:“毕竟劳烦教务长大驾光临了嘛。”“其实虎小姐的教学方法也没什么问题。”纳尔逊说:“毕竟小型舰真的很脆弱。”“是啊,就连潜艇都可以用海底作为掩护,而小型舰只能直面危机。”卡慕娜也加入话题,“我倒是没说她有错,只是这么高压的工作状态我担心虎吃不消啊。”菲利普拿起茶杯发现里面已经空了。“对了,只是工作上的担心。”他拿起茶壶边倒边说着。“太遗憾了,”纳尔逊说:“我还以为我们的教务长学会关心女孩子了呢。”菲利普一脸迷惑:“我怎么不会关心了?”“要关心的方方面面可不都是显露在外的。”卡慕娜补充道:“也许你该了解了解女孩子的心思。”“那从哪一个人开始呢。”菲利普明知故问道。“那还用说,当然是...”“嘿!嘿!嘿!”虎直接拿起一块鱼塞进纳尔逊的嘴里“怎么又回到这儿了?你们在这么旁敲侧击下去,哪天我被教务长玷污了怎么办?”“放心,我不...”“他不会的,”卡慕娜信誓旦旦的说:“要玷污也是你玷污他。“好好好!小虎加油哦。”纳尔逊在边上煽风点火,“真拿你们没办法...我会试试的。”“你咋也上劲了呢,你们舰娘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啊?”伴着众人的喧闹,这一夜也愉快的过去了。 数日后 射击场 虎的教学方法的确不是一顿酒或一次体术表演能改变的,按照虎的说法“为了不让你们捂着内脏在海面上哭泣。”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合理的,不管如何都不需要质疑她行为的正确性。 这一天是低年级学员实弹射击的日子,菲利普作为教务长自然是要亲临现场。相比普通学员的单兵武器,舰娘候补生们的舰装威力自然是大多了,就算是换装了训练弹每一次射击效果都像是一枚37mm穿甲弹一样,负责教学的虎装备上自己的mk6副炮,小巧的炮塔通过绑带固定在小臂上,可以相对灵活的应对来自周围的分散小目标。舰娘候补生们第一次使用自己的舰装武器多多少少有些兴奋,而虎则要一边负责检查射击效果一边维持现场秩序,“早知道给她调个帮手来。”菲利普站在检阅台上自言自语道。“全体注意,自由射击,预备!放!”“咚 咚 咚”急促的炮声响起,靶标笼罩在一片尘土中;虎举起望远镜一边检查弹着点一边点评学员的操作“天后记得先测距后瞄准,花不了你太多时间...舒尔茨你打得不错就是没打到靶子上记得修正弹着点...标枪射击的时候别闭眼你有一半弹药都打歪了...马汉下次别把炮抬太高,你手里的又不是抛石机...”虎放下望远镜警惕的往身后一看,“放下武器!我说多少次了,你要么把武器冲地,要么就朝向目标!”“哦,发现问题了。”菲利普看见虎正训斥着一名误将武器朝向同学的舰娘,她一边训斥着一边朝靶标的方向甩着手“这可不好,她好像忘了手上的装备了。”菲利普刚说完;“啪!”一声爆响使得在场所有人都被惊得定在原地。菲利普慌忙举起望远镜看向声响发出的位置,只见一枚小口径训练弹从虎挥动的副炮上发射出来并以一个诡异的角度高抛升空。“没准能空爆。”菲利普一厢情愿的想着;炮弹上升一段距离之后随着惯性落下坠入卡斯皮船厂里。“只是训练弹而已没人会注意到吧...”菲利普又一次在心里想着,船厂突然响起了表示警报的汽笛声。 “Chyort!”菲利普骂了一声就跑向靶场,边跑边喊“训练暂停!教官维持秩序!”等到他跑到舰娘那边却看见几名警卫持着枪瞄准了惊慌失措的虎“不许动!把武器放下!”虎的动作被定格在副炮走火的那一刻,右臂扬在半空中,眼睛紧盯着炮弹飞行的方向,她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流淌在皮肤上,她甚至忘记了呼吸,嘴巴张张合合却没法出声。舰娘候补生们围在四周远远的看着自己的教官。警卫高声发出警告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耳光把少女打得不知所措。“她听不懂西里尔语,交给我。”菲利普和警卫说明,他走上前去把住少女的胳膊。“没事了,虎。”一边安抚受惊的少女一边解开小臂上的武器。“没事了,没事了...”他一手拎着武器一手抚着少女的后颈轻轻摇晃。“菲...菲利普...”她颤抖着说出男人的名字两滴眼泪从眼角涌出和满脸的汗滴融在一起不易察觉...“走...休息一下去吧。”菲利普揽着少女的后背轻轻推动,两名警卫走过来挽住她的双臂,将她缓缓带离现场。少女盯着菲利普的方向,眼神里像是在喊叫着什么,也许是男人的名字。菲利普拎着少女的装备站在原地,硬挤出一丝微笑向她招手告别。“教职工来我这集合!”菲利普把装备缓缓放下,掏出笔记本看着手表在上面记录下事故相关信息,教职工聚拢过来菲利普向他们布置下任务“教官把学员先带回教室,年级主任先去联系保卫科派两个人保护现场,再联系纳尔逊让她来这儿找我,执行命令。”“是,教务长同志。”其他人各自走开了,菲利普站在原地和面前的一群舰娘候补生对视着,一言不发,“那个...”萤火虫从队列里发出声“...虎教官会怎么样?”“她不会有事的,只是个意外而已。”菲利普嘴上说着心里也一样想着:“不会有事的。” 事故后的某一个周四 卡斯皮岛船厂 菲利普站在厂长办公室的门口,用手握了握手提包的提手对身边的教官说,“等我信号。” 咚咚咚~“请进。” “啊 亲爱的菲利普伊万诺维奇,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我不能来慰问慰问我们的联盟劳动模范吗?” “哈哈哈哈哈...” 房间内的二人拥抱起来,随后传来椅子拖拽的声音。 “你不会是为了前些天那事来的吧,没必要。” “怎么会呢,今天是咱们联盟的\u0027鱼\u0027日啊。” “哎呦你看我,都忘了这事了。” 菲利普打开包拿出些东西。 “我好不容易搞到的黑金粒儿,今天可得好好喝一杯...啊?你怎么还在想那个事?哎呀都怪那个不列颠娘们,已经被我们控制起来了,放心!肯定法办!...啥?打仗?打仗可得靠你们啊,我们的劳动模范带领优秀的工人们搞好生产我们前线肯定胜利啊....啊你说舰娘?对对对她们都是些学生,还没来得及上战场...你说闯祸那个?我们争取把她毙了!....也对,大敌当前,是得注意保存实力,嗯...厂长亲自给她说情我可没想到啊。...别管这个了,我肯定转达您的意见。” 紧接着房间内又响起玻璃瓶碰撞的声音。 “你看,我把这给忘了,波斯的发酵葡萄汁,味道香极了。...没有,没有,完全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来和你聊聊天庆祝下\u0027鱼\u0027日...我也没个酒友,学校里都是小年轻...对了下半年的修造计划可就靠你们了,嗯...还有厂子里有什么困难吗?...讲,必须讲,没有船厂帮助我们舰队舰队谁来保障呢?...啊,没问题,没问题交给学院就好...哎,你什么时候下班,我一下午没吃东西了...那太好了哈哈哈哈!” 菲利普开心的笑着拍拍手从座位上站起身,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请进。”一名海军军官走进来,“您好,我找上校同志。”“怎么了?”菲利普问道。军官走上前来对着菲利普轻声耳语几句“怎么回事!?”菲利普突然厉声斥道。“怎么了菲利普伊万诺维奇?”厂长刚刚装好桌上的食品,紧张的问道。“小事情,小事情,可惜没机会和你共饮了,改日找机会吧。”说完他站起来和厂长握握手,“再见朋友。”二人告别菲利普和军官快步走出办公室。“摆平了?”在返程的车上教官问。“摆平了,可惜那帮酒鬼失去了两瓶美酒和下酒菜。”菲利普打开笔记本记下谈话的细节后长舒了一口气,自从意外发生菲利普一直奔走在学院、舰队和船厂之间,也多亏卡斯皮岛这偏僻的位置,这个事故的消息始终没能踏出海岛半步。 汽车在沙地上飞驰着,一簇簇星辰从窗外划过,但菲利普没有心情欣赏,他正思考怎么让虎回到工作中去,按照她的脾气想一时间恢复正常估计是不容易。此时的虎站在禁闭室双眼紧闭用hud画面无聊的扫描着眼前的一片黑暗,就好像是在进行夜战演习一样。门外传来脚步声,从脚步声可以辨认出来是纳尔逊,自从事故发生后纳尔逊常来探望虎只不过是隔着铁门“探望”。“小虎?”“晚上好纳尔逊。”“调查结果出来了,是因为击发结构失稳造成的,我们正想办法把责任往武器系统上引。”纳尔逊顿了顿,房间里传来床板变形的响声。“麻烦大家了。”虎躺在床上答道,“不过你依然要为持械不规范的罪名负责。”“唉…”虎叹了口气“打算怎么处理我?”虎歪歪头看着空白的墙壁问着。“不知道,要看教务长的能力了,这些日子都是他在处理。”“菲利普?”虎从床上坐起来“他也受到影响了吗?”“多少有点吧。”纳尔逊答道“不过他说情况很乐观。”“这个笨蛋…”虎在心里默默骂着,此时门外又传来了其他人的脚步声,“纳尔逊小姐…”“我知道了。”纳尔逊转身离开边走边说:“我们期待你早日回来。”虎从床上跳起来趴在门上“帮我…”话刚要出口她又给咽了回去,“给菲利普问好…”少女扶着门框轻轻的说。 虎被释放的当天 “综上所述,我认为在舰娘候补生实弹射击训练前预先使用步兵武器进行是适应性训练是有必要的。”菲利普放下笔,为虎的事故报告做了结尾,他抬起头看看皎洁的满月若有所思。“叩叩叩。”“谁啊?”菲利普站起身走向大门,值班室的老校工站在门外。“廖尼亚大叔,找我有什么事吗?”“楼下电话找你。”“好的,谢谢。”菲利普有预感这么晚的电话大概不是什么小事,他拿起衣架上的衬衣先人一步走下楼去。“我是菲利普。”“菲利普,快来帮帮我们,小虎喝多了根本劝不住。”“你们在哪?”“在餐厅。”“我知道了。”菲利普跑回屋“出什么事了吗?”老校工在门边问。“小麻烦。”菲利普换上勤务鞋快步跑向餐厅。菲利普一边跑一边在嘴里念叨着,“你最好别再惹什么事。”路上的人都好奇的看着教务长未按条例的着装快速跑在大道上。 “教务长同志。”“菲利普。”刚到餐厅就见纳尔逊和卡慕娜守在虎的身边,她们看见菲利普到来赶忙迎上去。“没事吧。”菲利普看看餐桌前的虎,此时的她正像个思考者的雕塑一样,扶着脑袋睁着眼睛,紧盯着面前的酒杯一言不发。“现在好多了,不过一靠近她她就会发疯。”“她一天没出现,晚上才从这里找到她。”“这样啊。”菲利普听着二人的解释,视线越过二人看着一动不动的虎。“你们先走,我来处理。”“你一个人可以吗?”卡慕娜担心道。“我试试看,你们大概是刺激到她了。”“那就交给你了,明天...”纳尔逊难为情的答道。“明天照旧。”“明白了。”二人向菲利普告别先行离开了。菲利普深吸一口气走近少女,虎看见眼前来了人眼球微微上翻,略微抬起头看着菲利普。“发生什么事了?”菲利普问道。此时的少女和平日里的样子稍有不同,除了气色不佳之外,一头疏于打理的金发披在背后,皇冠和绑带都不见了,胸前的领巾也没带,甚至衣领上的松紧带也被去掉了,大概是害怕她在禁闭室自杀吧。少女无动于衷只是和菲利普对视着,菲利普见状即向她伸出手“走吧小虎,该休息了。”说着他动动手指示意要拉她起来,而少女却微微颔首用头顶着男人的手掌可怜巴巴的瞅着他,就像一只缺爱的小兽。男人弯腰倾身轻轻抚摸少女的头,虎眯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扬,男人顺着发丝向下拍拍她白嫩的脖颈又滑过脸颊轻轻揉着她的下巴,少女则顺着男人的手势歪歪头感受着他的爱抚,呼吸逐渐平缓,下巴搭在男人手掌上安详的睡着了。男人轻轻将手抽回让少女垂着脑袋继续睡着,他招呼服务员两人一起抬走桌子,再帮着菲利普背起少女。“先记在我账上。”菲利普背着少女轻轻的说,服务员打出手势表示理解,菲利普动身向门外走去,“麻烦你们了。”男人留下一句话背着少女踏进夜幕中。 现在已是静校时间,菲利普背着虎走在空无一人的小道上向着舰娘宿舍走去。虽然平日里装备着舰装背负着弹药和燃料,但舰娘的本体并不沉,大概是因为舰级不同吧,如果是战列舰级别的舰娘大概会和成年男性差不多沉。今天的月色很美,一轮明月高挂在天空中,即使没有路灯照明,路面也被月光照的亮堂堂的。虎趴在菲利普的背上静静睡着,葡萄酒的香味时不时飘散到男人面前。“你这是把酒喝到鼻子里去了吗?”男人小声吐槽着,弯腰把少女往上掂了掂,两手向上一提手指陷进少女的大腿肉里,“手感不错啊...”男人一边在脑中想着一边感受着少女温热柔软的嫩肌,一对丰乳也随着动作在男人的背上揉了揉,男人很明显的感受到有两粒珍珠滚落在自己的后背上。“又不好好穿衣服。”他加快些脚步希望在心中的欲望侵蚀灵魂之前把背后的累赘卸下来。等好不容易走到宿舍楼下菲利普才想起来自己根本不知道虎的宿舍在哪。“早知道让那俩人留一下了。”菲利普背着虎走近门却发现门在里面上了锁。“Chyort!”他把脸贴在玻璃上用脚踢踢门,除了给自己维持平衡增加难度之外并没有什么效果。背后的虎感受到男人的震颤不快的发出“呜~呜~”的梦呓。菲利普只能离开大门走到值班室窗外把脑袋伸进窗口尽可能低声的“喊”着:“值班员同志~值班员同志~”屋里一片静寂就像没有人一样,菲利普把头往里使劲伸一伸“值班员同志~”因为担心把虎吵醒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只能用气管发音,因为没法震动声带,菲利普都快缺氧了。他弯下腰用力的呼吸,虎的脑袋也随着惯性滑到男人的耳边,鼻息吹在耳廓上惊得他一激灵。“没办法了。”男人转过身重新走回街上向着自己的宿舍走去。即便背后的少女又轻巧的重量,但在宿舍前这么一番折腾也是又急又累,整得男人满头大汗,耳边又时时吹来少女的鼻息,菲利普甚至萌生了从未有过的邪恶想法——不如就地“法办”了她,好生调教一番。但这想法存在了不到几秒钟就被男人抹除了。男人只能辛苦的背着少女一步步走着。“呜哦...”少女软绵绵的叫了一声,男人放轻脚步往后看了一眼确认少女没有过多动作后继续前行,“不要丢下我...”男人心头一紧,估计是做噩梦了吧,也许是关于海战的梦,这孩子以前到底受过多少苦啊。“菲利普...”“嗯?”男人习惯性的应了一声,又意识到是少女的梦呓。“不要丢下我...”竟然会梦到我吗?男人心里想,在你的梦里我是什么样的呢?“不会的,小虎。”男人轻声答道“不会的。” 寂静的走廊里传来单调的脚步声,仿佛是一个酒后晚归的醉鬼,菲利普背着本不该出现在此的少女靠在门框上,抬起一条腿用腿弯压了一下门把手,推开门走进屋里,他轻轻的把少女放到床上,扶着她的身子慢慢躺下,少女一沾上床铺就蜷缩了身体沉沉睡去了,“呼~”男人长舒一口气,挺起身子扭了扭酸痛的腰肢,发出“卡啦~卡啦”的脆响。要不要帮她脱掉衣服呢?男人心里想,他看着少女蜷缩的姿势一事件感觉无从下手,虽说上衣是有扣子的,但下半身...军队里可不会教怎么脱裙子啊。最终为了避免少女弄脏自己的床单菲利普只是把她的鞋子脱掉了。男人给少女盖上被子,自己脱下沾湿的衬衣,打开橱柜取出捆绑整齐的背包。“真令人怀念啊。”他在地板铺上斗篷,卷起军毯当做枕头,最后裹上大衣躺在坚硬的地板上,因为少女这番折腾他很快就睡着了。 “这是哪儿?”梦中的声音问,“舒宾卡。”,菲利普答道,梦中的他躺在湿冷的战场上,身边到处都是同学们的尸体,他努力捕捉着周遭的声音,但除了风声什么都没有。突然有个阴影歪歪扭扭的踱到他身前翻开他的尸体,解开他的装具甚至还要脱掉他的制服,“不行!”菲利普猛地睁开眼,明亮的月光让他看清了压在身上的物体——虎衣衫不整地趴在他的面前,她面色潮红一对金色的瞳仁被月光照亮闪耀着怪异的光芒。就好像面前的人不是熟悉的同事下属,而是一个被月光唤醒了野性的兽娘...“小虎,你要干什么?”男人尝试着坐起来却被少女用力地按了回去。“清醒点小虎!”“我很清醒。”虎突然回答道“我没想到你是如此的迟钝。”虎俯下身子深情的望着身下的男人,“我爱上你了,我想要你,现在就要!”“你太不理智了...”“别这么说,”少女眼眶中泛着泪光“为什么你不愿面对我?”少女闭上眼睛稍稍昂起头想止住呼之欲出的泪珠“我本不该被制造出来,甚至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少女和着自己的话摇着头身体止不住的抽搐,“我被利用,被欺骗,被抛弃,被批判,被指责,被羞辱。”几滴热泪洒在男人脸上,随着微风刺激着体肤,“我本以为我会在这地方孤独终老,但你让我找到了伙伴,找回了尊重,甚至是生存的意义,你一次又一次的照顾我,帮助我,包容我,甚至是我的错误都要帮我扛,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啊!”少女失声痛哭坐起来用双手擦着泪“我不要你可怜我,我不想成为别人的笑柄...”男人坐起来把少女拥入怀中。“不,是责任,是身为军人,身为朋友,身为男人的责任。”少女从男人的臂膀里探出头看着他,男人用手拂去眼角的泪花“抱歉,我没想到我的所做作为给你造成的困扰。我曾经死里逃生,我害怕自己会战死沙场让所爱的人陷入担忧与哀伤。我原以为自己面对现实只能独善其身,我以为自己在这所学校也只是个匆匆过客,终有一天会重返战场面对死亡,直到我遇见了你。”“我?”少女抬起头眼睛闪着光,“现在,我依旧会害怕,但我为了你,为了所爱之人,我愿去克服生命中的一切困难,甚至是死亡。”男人握住少女的手,“你...相信我吗?”“我相信...”少女激动的说“我相信你,我愿意和你一同战胜困难,甚至是死亡!”话音刚落二人紧紧相拥,终于吻在一起。 “啾呜...哈啊...”二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男人的舌尖舔弄着少女粗糙的舌苔。“我的舌头,是不是,有点奇怪?”少女松开口害羞的说。“不,”男人揽住少女的香肩,“粉嫩又可口。”说完男人的粗舌向里一刺撬开少女的樱桃小口,轻舔着少女的牙床和洁白的虎牙,少女的小舌也伸出来邀请男人的粗舌在充满葡萄味的口腔中翻腾搅拌。“嘶啊...呜嗯...”少女的小舌努力跟上男人的节奏,环抱着男人的双手随着性子撕扯着男人的外衣,“哈啊...太狡猾了...”少女的舌头被男人拨弄得晕头转向,舌苔充血变得更加敏感,一粒粒肉刺凸起来被男人用舌尖骚动着,如同拨动琴弦一般,刮下一股股甘甜的涎液。“唔?”少女感受到私处下传来的凸起,疑惑的扭了扭胯,少女的真空蜜部贴在男人胯间不住摩擦,使得男人的肉棒一阵痉挛,热血狂暴充入海绵体,肿大的龟头从裤腰顶出头来;少女的白虎肉唇在上面轻轻一磨,炙热的肉棒随即嵌入温润的肉缝内将两人同时吓了一跳。“呀啊!”“啊哦。”二人分开嘴唇一条纤细的银丝粘在二人唇间随着重力逐渐下坠。“又不好好穿衣服?”男人喘着粗气和少女对视着,“你才知道吗?”少女微微用力重又把男人按在地上,一手摸索着自己的敏感点,一手抚摸着男人健壮的肌肉,“你是我的了。”少女说罢,身体往后一撤,用手拉开男人的内裤,一根粗长肿大的巨根猛的弹出来差点甩到少女的脸上。 “该我了哦!”虎攒起发丝伸出嫩舌,向着鼓胀的龟头舔下去,“哇哦。”菲利普握紧身下的篷布,用力蜷曲着脚趾,努力抵抗着来自胯下的刺激。少女纤手握住棒身上下撸动,大拇指搭在龟头顶上扒开了紧闭的马眼,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钻进少女的鼻腔,熏得少女神魂颠倒,欲火焚身,蜜穴一颤一颤沁出淫靡的爱滴,少女扶着肉棒攒起舌尖向着不断紧缩的马眼戳进去。“哎!小虎,别...”菲利普挣扎着挺起上身,伸出手去制止少女,却被胯下的少女一掌推倒,少女一手按住男人一边扭转着舌尖紧贴着马眼反复戳刺舔弄着,龟头受到剧烈的刺激,好似一股湍流倒灌入体,骚动着燥热的尿道,肉棒随着刺激一跳一跳,前列腺紧紧收缩坚守着涨满的精囊不自觉地涌出一股先走汁,涌出马眼涂在少女的舌尖上,“哈啊...”少女抬起头,舌尖上粘着新鲜的汁液从龟头上扯出一条细丝。“啾~”少女收回舌头抿了抿嘴唇品味着男人的汁液,男人不安的看着月光下的少女,大口喘着气“小虎,没想到你竟然会...唔啊。”话音未落少女俯下身子,用粗糙的舌苔环舔着炙热的肉棒,“嘶啊...你没想到的...咕噜..还多着呢...”“哈?嗷呜...”男人面露难色随即被少女的操作压制在地板上,少女灵巧的舌尖从下至上扭动着舔弄痉挛的棒体直到敏感的冠状沟,“小虎快停下,让我缓缓...”男人喘着粗气不住的求饶“不 行”少女拧倒硬挺的肉棒、侧脸舔动着男人紧绷的龟头系带,充血的舌苔肉刺像锯齿一般撩拨着男人的欲望,给敏感的私处传来刺痛酸麻的感觉,男人硬撑起上身扶着少女的脑袋发着颤音说道“虎,快停下吧,有点太过分了...”“哈啊?”少女微微昂头疑惑的说“这可是你说的粉嫩又可口的舌头啊?”男人趁此机会轻轻推动少女“我不是那意思...啊!”“哈呜!”虎张开湿热的口腔将男人的巨根含入口中。“别啊小虎...脏...”“恩~呜~”少女不快的发出声,腔肉裹挟着唾液紧紧裹动着硬挺的肉棒,舌苔抵着棒下肉沟挠动着痉挛的尿道和血管。随着呼吸少女收缩腔肉裹吸着坚硬的肉棒,男人受到刺激,腰部不自觉的向上挺动,将少女的腮帮顶得一鼓一鼓的,“呜哦”少女喉中发出一声异响,脑袋猛的往下一按,肉棒被活生生吞进喉咙中,“啊呀,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男人被肉欲完全征服,躺倒在地“痛苦“地抓着周遭的物品,无论是毯子风衣还是自己的肌肤甚至脖颈,龟头被卡在喉中充血的喉管和敏感的小舌头紧裹在四周,伴随强烈的应激反应不断痉挛推挤着肿大的龟头,“啊,小虎,你从哪学的这个...”男人不由自主的感叹道,少女听后吸了口气猛的一吞,喉中咕噜一响,喉管黏膜紧紧拉扯着龟头给予男人无限的刺激。除此之外,少女的双手还不断刺激着男人沉甸甸的阴囊,十指挑动着坠胀的睾丸时不时的挤压带来异样的疼痛感,中和了口中肉棒的悸动,少女的舌头也吐出来刮擦拨弄着阴囊的皱纹,唾液失控流出把阴囊抹的光滑剔透。 “小虎快松开,要射了...”男人艰难的挤出一句话。肉棒又随即胀大一圈,尿道一胀一缩的把精液泵出精囊,虎松开喉管一口银牙轻咬住冠状沟,手指抵住肉棒根部用更猛的外部刺激把射精动作生生憋了回去,而男人只能被动地紧紧抱住少女的头颅,轰鸣的心跳声连少女都清晰可闻,男人的大腿上混杂着虎的汗液和爱液,少女也一直在努力抵抗着欲望的侵袭。“哈啊~哈啊~”少女张开嘴吐出肉棒大口呼吸着浑浊的空气,经过少女口交的肉棒高高撅起,随着肌肉收缩不断跳动着,展示着澎湃的活力,光滑的龟头如同撞锤一般扯动着紧绷的系带,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雄性激素的气味,马眼紧紧收缩棒身指向动情的少女好像要即刻轰入少女的生殖器为少女的撩拨欺辱做个了断。男人松开了一直紧绷的耻尾肌,肉棒酸麻无比,高潮感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热汗淋漓,气喘吁吁,环抱着少女等待着下一步行动。 “表现的不错嘛。”虎昂起脑袋直起腰肢,肉棒不断跳动顶触着少女细腻的小腹,“看啊,菲利普。”少女撩开上衣,按动着脐下的腹肉,“这里就是我的核心区哦。”说着她支起大腿,把私处悬在肉棒上,二者是如此的接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散发的热气。“有能耐就来击沉我吧。”“那你可要小心点了。”男人抖擞精神答道。“嘿咻!”少女一手撑在男人腹肌上,一手握着肉棒抵住自己的白虎蜜唇,细腻柔软的蜜唇刚刚接触到炙热的龟头就温柔的含了上去,膣肉蠕动着挤出一股股蜜液涂满龟头沿着肉棒缓缓流淌下来,男人轻轻扶着少女柳腰,少女冲着男人点点头,嘴角微微一笑驱使腰胯缓缓沉了下去。“嘶呜哦~哈啊啊啊...”肉棒顶入炽热的甬道,环状的纯洁肉膜随着肉棒的侵入而崩裂开来。“哈啊...哈啊...哈啊...”少女双手撑在男人小腹上,膣肉不自觉的痉挛收缩,粗长的尾巴在身后不安的摇摆着,在月光照耀下,一股细微的血流从穴口缓缓流出将二人连结在一起。“小虎没事吧,会不会痛?”男人担忧地问着,少女轻轻摇摇头“哈啊...哈...要对人家,负责哦...”说完少女微微挺腰径直坐下去,炽热滑腻的蜜穴如同贪食的小嘴一般含着蜜汁痉挛着将肉棒缓缓吞入。“进...进来了呢...”少女收缩着膣肉细细感受着肉棒的形状,男人把持着少女柔软的侧腰,双手缓缓下滑环抱住挺翘饱满的玉臀,微微用力臀肉就像面团一样从指缝中挤出来。 “真的没问题吗?”男人依旧担忧着。“别小看舰娘啊,斯拉夫人。”少女腾出手拎起男人的手掌贴在自己的丰乳上。“别光看着,做点什么。”“行啊。”男人放松心情突然直起腰,将头埋进少女的乳沟里,张开嘴裹吸着水嫩的乳肉,“呜啊...”少女懵然一惊,膣肉紧缩住抽动的肉棒,双手揽住男人的脖颈,下体运动逐渐加快带来更多快感。“啊啊,就是这样,继续吸...呀啊...”少女上下移动着用蜜穴套弄着硬挺的肉棒,肉壁充血,皱褶肿胀挤压着入侵的肉棒,但也给自己带来更加鲜明的快感,“哇啊...好爽...”男人感受着炽热肉穴的挤压,滑腻的蜜汁涂在肉棒上非但没有缓解男人的欲火反而让男人更加主动的索取快感,随着少女的动作丰满的双乳不断甩动着,肿胀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被男人的发丝刮擦着向主人发出刺痒胀痛的触感。男人抓起一团丰乳用力揉捏,水嫩的乳浪流淌在手掌中从指间涌动着,舌头卷起一粒蓓蕾细细舔弄,时不时吸吮入口被牙齿轻咬刺弄。“呜啊...菲利普...轻点。”少女抚摸着男人的脑袋轻轻抓挠着发丝像母亲在安抚孩子一样。“别玩坏了,孩子会挨饿的。”话音刚落男人反而变本加厉的裹吸起来,甚至还微微顶胯将肉棒往更深处捅去。“哇哦!”少女身体猛的一颤,龟头肉棱刮擦着肿大的g点肉壁细小的尿穴呲出一股潮液打湿了男人卷曲的阴毛,少女紧随着男人的顶弄往下一坐,龟头戳进肥厚的阴道穹隆,软弹得肉壁紧紧包裹住坚挺的龟头,细密的皱褶充满蜜液随着少女的颤抖轻轻搓弄着紧闭的马眼,“你真敢呐!”少女坐在男人的胯间,二人的生殖器紧紧相连,肉穴含着男人的巨根,随着脉搏膣肉缓缓跳动着,细密的肉褶和肿胀的肉瘤贴在肉棒上缓缓蠕动,蜜穴深处的穹隆更是如同一口紧致的肉袋紧紧裹住男人的龟头令人欲罢不能。少女微微起身锁紧了穴肉抵着穴内的巨根画着圆圈微微晃动,皱褶猛的包住坚挺的肉棒卷曲皱缩裹吸咀嚼,肉棒承受着巨大的快感在紧窄的穴肉中无助的跳跃,紧闭的马眼不断开合像极了搁浅的鱼在少女蜜穴内抽动痉挛吐出滑腻的粘液。“可惜啊。”少女扭动着腰肢“可惜你连核心区的边都摸不到。”少女哂笑着与男人对视,一只手还攀上了胸口捻动着男人的乳首。 菲利普已经戴上了一副痛苦面具,眉头紧锁牙关紧咬只能拖着少女的臀肉妄图迟滞她的动作,突然粗长的虎尾甩到男人的手背,轻微的接触之后少女的穴肉竟不自觉地抽搐一下,男人赶忙抓住这一根“救命稻草”撸动着茂密的纤毛“呜啊啊啊啊啊...”少女一声惊呼,蜜穴猛的一紧随即就像被人推了一把扑倒在男人的身上不住娇喘起来。“呜啊...不行...你犯规...啊呀...”男人抓住机会,一手撸动着如同蟒蛇一样甩动的虎尾一手伸进两人结合处抠挖着少女的外阴,穴肉逐渐失去控制被动的贴住肉棒,不断泄出粘滑的蜜液就像失禁了一样。“现在该我了。”男人屈起大腿把少女托了起来,两手抓住软糯的臀肉向两边一扒,肉唇拉开缝隙,肉棒微微脱出,紧接着男人猛地挺腰“啪”的一声耻部猛的对撞在一起,“呜哇啊啊啊...”少女昂着头叫唤着,双臂围着着男人的脖颈,两手抓挠着男人布着伤痕的后背,双眼迷离的流着动情的泪花。男人用力挺动着每次都会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响,肉棒推挤着紧缩的肉壁,粘滑的蜜液被龟头肉棱刮擦出来,糊在二人的私处泛起一圈白沫,肉穴深处的子宫被穴内肆虐的炙热吸引痉挛着缓缓下降。“哎...怎么会...”少女把头搭载男人肩膀上,随着动作不住的摇晃,此时的男人已经牢牢掌握了主动权,肉棒在肉穴内挺动着磨蹭着软嫩的穴壁,细密的褶皱充血摊平无助的粘连着滑动着的包皮,每一次抽插,敏感的g点都会被龟头撵平,又会被回缩的肉棱狠狠摩擦,就算是男人的阴毛也会时不时地骚动着敏感的阴蒂,少女被动接受着男人的欲望,下体不断收缩,潮液和爱液泛滥成灾打湿了身下的毡布。 “噗啾...”肉棒突然顶到一团温暖柔软的肉球,“咿呀!”少女惊叫一声赶忙弓腰收腹,男人掐住少女的腰肢微微用力下压,少女只感觉腹中一阵麻痒,子宫在穴内抽动着,小口微张追求着更加鲜明的刺激,在宫颈下方不远处就是咄咄逼人的肉棒,随着男人的脉搏缓缓蠕动,紫红色的龟头散发出热气烘烤着敏感的宫颈。“呜嗯...核心区...被碰到了。”男人不依不饶的按下少女的腰胯,少女大腿微微发力抵抗着男人的动作,就在二人相持不下之时男人突然轻松的一笑,腰部猛地用力向上顶去,“哈啊,碰到了...”少女娇喘着失去平衡向后仰去,男人赶忙揽住少女的后背,因为角度的变化少女小腹紧绷着随着显露出肉棒挺动的狰狞轮廓;肿大的龟头一次次砸向子宫的门扉,柔软的子宫颈被肉棒顶撞变形,每一次撞击都会引得少女肉穴剧烈的缩紧,仿佛是在保护自己的核心。但处女子宫已经完全被男人的侵攻和自己的欲望征服,肥厚的子宫壁分泌着醇厚的处女阴精,子宫肉腔不自然的胀大着,蓄满了白浊的肉汁,“呜...轻点...哈啊...好爽...意识要丧失了...”少女仰着头,眼球上翻热泪两行,吐出粉舌含糊不清的说着,双手也无力的耷拉在两侧,男人把住少女的肩膀上下抻动着,一边继续着胯下的动作一边赌气似的问着“怎么样?你的核心区也不过如此嘛?”“咿啊...不是这样...一定是意外...呜啊...”虎无力的解释着,男人却猛的一顶打断了少女的话,“面对现实很难吗?我还没使出全力呢!”“哈啊...哈啊...不行...我还没输...”少女尝试着缩紧肉穴,却把核心的防备抛之脑后,脱力的膣肉完全没法阻碍男人的动作,肉壁堪堪用力贴上肉棒就如同被烫伤一般瘫软下来;“啊...啊...啊...不要...不要...停...啊...”少女晃着脑袋向男人求饶“不要什么?不要停?”男人加快速度肉棒急促的啄上柔软的宫颈肉球,戳动着不断翕动的子宫小口。 “噗啾...噗啾...噗啾...噗啾...咕吱...” 每一次挺动龟头都微微陷入宫口内,肉棒回缩时宫口又会吸吮着龟头发出接吻一般的声音,快速顶弄几下再用力刺进子宫颈口以迫使子宫张开门户,而少女除了感受自己子宫腔内浪潮一般的爱液涌动发出一声声娇喘以外毫无办法。男人下体突然钻心的一阵痒,阴囊内的双睾向上收缩挤出一股股浓厚的精液,前列腺微微皱缩着分泌出滑液从马眼缓缓流出,男人意识到自己即将高潮不禁用力按下少女,龟头牢牢钉入宫颈小口,腰胯做着圆周运动细细研磨着敏感的宫颈。少女不禁吃痛的按住男人的胸腹,不安的盯着自己痉挛的小腹,在撅起的肚脐下有一个明显的凸起,时不时地随着男人的动作一阵阵跳动,在那凸起之中就是被肉棒紧逼着的子宫体,也是少女最神秘的核心区,“不...不可能...无论如何...也进不去的...”少女感叹道,而男人则自顾自的研磨挺动着自己的肉棒,咬着嘴唇拖延着高潮的来临。龟头扭动着扩大了宫口,先走汁被无意涂抹在宫颈上,却增加了宫颈的敏感度,胀大的子宫不堪重负,一小股阴精沿着宫颈口缓缓流出,温暖的滑液滴在肿胀到极点的狰狞龟头上,男人被这猛地一激腰胯猛的一顶,二人的耻部撞在一起甚至都能感受到耻骨发出的钝痛,肉棒刺入子宫口将子宫撞得一沉,子宫肉腔猛地收缩,白浊阴精冲开宫颈管喷溅在敏感的龟头上,浸湿了紧致的甬道,贴着肉壁一股股的涌出来,“哈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随着高潮来临少女虽紧咬牙关却还是惊叫出声,少女小腹痉挛着挤压腹中的子宫泄出积攒的阴精;男人被感受着少女高潮带来的巨大刺激,整个身体不自觉的打着颤精囊皱缩,尿道紧绷,巨量的精液已经是箭在弦上。男人双手放在少女不住痉挛抽动着的小腹上大拇指贴在肉棒顶出的凸起上狠狠的按了下去;膣内的子宫口向下一滑,紧致的子宫口贴在滚烫的肉棒上,一股脑地把肉棒吸入腔内。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咕噜...咕噜...咕噜...” 男人松开精关,滚烫浓厚的精液喷入纯洁的少女子宫里,充满了每一处肉壁。“呜呃呃呃呃呃呃...”少女无力的淫叫着,双手捂在不断胀大的子宫凸起上感受着男人猛烈的射精,滚烫的精液泼洒在肥厚的子宫肉壁上激得少女子宫不住收缩舒张着。 “呜啊啊啊...我的核心区...被白浊填满了...”少女捂着轻轻痉挛的小腹脱力的向前一趴,扑倒在男人的身上失去了意识。男人也被剧烈的高潮刺激的瞬间耗尽了精力昏睡过去,他将手抚在少女后腰上,就像抱着一根抱枕一样,少女的尾巴轻轻晃动,轻轻骚动着男人的双手。子宫口牢牢的箍住男人的肉棒,即使事后软化也愿不放松,鲜活的精子畅游在温暖的子宫腔里,它们或是附着上肥厚的子宫内膜,或是钻进细小的输卵管守望着圆润的卵巢,甚至还有些精液渗入了子宫壁内污染了精巧的舰娘核心,如果这时候虎打开核心系统肯定会被满眼的警告字符吓得昏过去的。 “呜~”一声汽笛鸣响将虎从睡梦中唤醒,睁开眼睛望着熟悉却陌生的天花板,少女歪歪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在窗前的书桌上伏着困倦的男人,他双手撑着额头一根未点燃的烟卷夹在指缝间,就像前一晚的自己一样。少女支起胳膊起身,薄被从未着丝缕的身上滑落,男人的脑袋往下顿了一下,睁开眼转过脸深吸一口气说,“早安。”“嗯...”少女呆坐在床铺上下身缠着被褥,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起床吧小虎。”男人打破宁静从椅子上站起身,“去打理一下吧。”正说着,男人走向浴室。虎挪到床沿上,地板上准备了一双拖鞋,看大小应该是菲利普自己的,地板上已经不见昨日的疯狂,连同自己的衣物都不知被收到何处。少女只能光着身子穿着不合脚的拖鞋向浴室走去;因为昨日的交合走动的时候下体还是会感到有些酸麻。“好了没有?水已经放好了。”男人从门框边探出头来,却见虎背着阳光如同一尊裸体雕像一样缓缓走来,“抱歉,我忘了...”男人刚想道歉就被虎用手指按住了嘴唇。“都什么关系了还这么见外。”浴室陈设很简单:一个带自来水管的洗手台,一座浴缸。虎刚到这里时就非常不解,为什么宿舍里有地方放浴缸却没地放马桶?浴缸里已经很“奢侈”的放满热水,少女指指浴缸又回身指了指自己,男人点点头,伸出手搀着她跨进水中缓缓坐下,高温的水让少女打了一机灵,尾巴尖露出水面微微晃动就像一根潜望镜,一对丰乳浮在水面上随着呼吸微微晃动。“那我先出去了,你自己注意时间...”男人刚要转身就被少女拉住了衣角“留下来帮我。”少女说完男人转过身蹲在缸边拿起一块海绵帮少女搓洗着体肤,得益于认真的防晒措施少女的皮肤依旧是罕见的白色,海绵划过白皙的后背搓起一层涌动的肉浪,真不知道海绵和少女的肌肤哪一个更柔软;少女也自顾自的搓洗着自己的肌肤,双手捧起乳房揉搓着容易积汗的下乳和乳沟,两瓣乳球就像传说中的夜明珠一样光滑细腻,两点樱红色的乳头点缀在乳白色的乳肉上如同雪中绽放的两朵俏梅。男人搓洗着少女敏感的侧腰,刺痒的感觉逗得少女微微发笑“哈..好痒...”她微微蜷缩身体躲避着男人的动作,“别闹了小虎。”男人微笑着抱怨道,“哈啊...但真的好痒...嗷呜!”少女娇喘一声停下动作,直起腰看向自己的的小腹,刚刚的刺痒让少女缩紧了腹肉却将下腹的凸起显露出来。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啊这...”“好过分呐。”少女一把抓过男人的手敷在“水嫩”的凸起上“昨天你都把人家撑坏了。”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用力按压着凸起,腹中的子宫紧闭着小口不想放弃珍贵的精液,子宫如同水气球一般在腹腔里被动反弹着两人的按压,“呜嗯~”少女下体猛地用力迫使子宫收缩,宫口打开泄出未吸收的残精,腹肉上凸起缓缓展平,一股白浊从阴部泄出来如同风中的云彩在水里慢慢扩散升腾。“好可惜。”少女一脸惋惜做作的摇着头,“你想要,我其实还有很多...”男人一脸坏笑在少女耳边轻声说,“你坏!”少女脸颊一热,驱使尾巴在水面一扫甩得男人一脸水。“哈哈哈!”浴室里响起二人的笑声,男人为少女抹上浴液,又帮她冲净身体,最后裹上浴巾包住头发被男人拦腰抱起不顾少女的抗拒转着圈子迈着舞步走回屋里将少女放回床上。 “你真是疯了!”“随你怎想好了。”男人将桌子收拾出来摆上早餐,两人一边吃着一边谈着未来,虽然二人的未来充满了未知甚至还有分别的可能,但此时候的二人都默契的避开了这些残酷的现实。“中间的人是你吗?”少女注意到桌面上的老照片,三名青年身穿着军校制服站在一起,菲利普挂着手风琴站在中间三个人都露出爽朗的笑容。“是啊...”男人喝了一口茶水“曾经的我。”战争初期菲利普还只是军校生,三个好朋友平时唱唱跳跳在学校里颇有人气,战争爆发后菲利普的学校奉命阻击敌人的前锋,经过数日的战斗,弹尽粮绝的同学们发起了反冲锋。“我起头,同学们一起唱着,就像阅兵一样,同学们伴着歌声冲向敌人的进攻队列,也伴着歌声倒在进攻的路上。”男人喃喃的回忆着往事,“他们永远年轻。”菲利普的语气平静的可怕,少女低着头望着茶杯里的倒影。男人将茶一饮而尽看看手表,“时候不早了,该走了。”“去哪?”少女疑惑的问“去上班。”说着男人拿出不知何时洗过的衣服递给少女,“等等,我还不知道...”“阶梯教室,巡洋舰队战斗技巧。”男人熟练地说出少女的任务,捡起上衣牵起她的手臂就帮她更衣,“不用,我自己能行...”少女婉拒着穿上衣服卷起丝袜蹬上鞋子,打开毛巾潮湿的头发披散开来,“我头发还没干...”“没事,随便跑跑会风干的。”“还有我的佩饰...”男人用手梳梳少女的发丝,上下端详了一下。“没关系你现在就很美。”话音刚落就拉着少女的手飞奔出去。 “小心!”“抱歉。”菲利普扯着少女穿过走廊,跑在街道上,一路道着歉擦过行人向教学楼奔跑。“跑这么快干嘛?”有的人刚想训斥几句,却见教务长和少女一同跑着突然不知所措懵在原地。“那是教务长?”“那女人是谁?”行人议论纷纷,二人无从顾及一路跑进教学楼里。“哈啊...哈啊...哈啊。”少女站在走廊里一手扶着男人的衣角一手捂着胸口弯着腰大喘着气。“你不是挺能跑的吗?”男人戏谑的问道“那也不能刚破了人家的处女就来跑长跑啊?”少女喘着粗气愠怒的回应着。“嗒~嗒~”男人打了两下响指指了指教室。少女赶忙噤声调整呼吸顺顺自己的头发,理平衣服上的褶皱“说真的,下次记得穿内衣。”男人小声说着“要你管!”少女眨眨眼调整表情,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进教室。一进门少女就被惊得站在原地,教室里坐满了各年级的舰娘学员,纳尔逊和卡慕娜以及其他舰娘教官到场旁听,这仿佛是一个剧场,而主演就是虎。 “欢迎回来!”“我们好想你!”“欢迎回来!”舰娘们的欢呼声响成一片,虎在站在原地竖着尾巴从眼角流出了激动的泪水。“谢谢,谢谢大家!”虎努力地大声答谢,但却被鼎沸的呼声压了下去。正当此时菲利普夹着虎的步规走进来面向众人大声喝道“全体注意!”这一喊镇住了全场。菲利普转身面向虎,鞋跟一并发出咔的一声敬了个礼,众人见状也向少女敬礼,虎赶紧走上讲台向大家回礼;“交给你了,虎教官。”礼毕后男人将步规放到讲台上迈着步自顾自离开了,走出教室从屋里还能传来舰娘的问候声但紧接着就是步规敲打讲台的声音。“都给我安静!现在上课了!”少女娇声喝道,男人走在走廊里听着声音如释重负的笑了:“这才对嘛...”男人想着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处理起今天的事务。 未完待续.... 根据之前的投票以及留言 [uploadedimage:78891][uploadedimage:78892] 接下来就剩一个h场景再加个结尾(GE)。敬请期待:) 就快了,就快了,接下来可以换个船迫害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5章 虎巡小故事——沙海之心(下) [uploadedimage:82445]